叶子沫吃完饭,回到卧室,就开始简单的收拾一下行李。带着左秋送给她的戒指,还有他们拍的照片,还有他们一起买的衣服。叶子沫收拾了简单的行李,连一个行李箱都没有,也就一个小包那样子。
第二天叶子沫起来的很早,谁都没有惊动,早早地就往机场赶了。叶子沫下了出租车,不知道自己到底要去哪里。叶子沫一人穿着休闲的运动装站在偌大的机场,不知道何去何从。
世界那么大,自己却不知道要去哪里?这时大厅广播正在广播:尊敬的旅客朋友们,前往英国伦敦的航班即将起飞。请需要登机的旅客朋友们,赶紧登机。祝您旅途愉快。
叶子沫觉得那是命中注定,于是赶紧去前台买票,就登机了。前往了英国伦敦的旅途,在飞机上睡了一觉,醒来的时候正好下飞机。叶子沫背起自己简单的行囊,就前往英国伦敦。
此时正是夜晚。在一个陌生的国度,人生地不熟的,叶子沫突然很想左秋。自己一个人孤零零的,周围都是外国人,没有一个是自己认识的人。那种寂寞孤独的感觉,没有被迫出过国的人是不会理解的。那里既有对故乡的思念,还有对陌生地方的恐惧。
伦敦是国际大都市,是英国的首都,很是辉煌,就算此刻是夜晚,也是灯火通明的,叶子沫由于在飞机上睡了一路,不是很困。但是她知道在自己的国家,现在应该是白天,但是这里却已经是黑夜了。
叶子沫在英国没有朋友,也不知道住哪里。于是上网搜索了一下,在一家旅社暂时住了下来。准备睡觉,却怎么也睡不着。
她甚至开始后悔自己的决定,但是世界上没有后悔药。叶子沫给自己的爸爸叶康生问了问叶氏和左氏的情况。
“爸爸,左氏没有再为难叶氏了吧?”叶子沫问道。
“好孩子,不要担心。没事儿了,左氏公司挺奇怪的,当时是破釜沉舟的要解约,但是现在反而增加了很多合约。”叶康生疑惑的回答。
“那就好,爸爸,你们好好地。我要去忙了。”叶子沫乖乖的说。
“去吧,沫沫,你也是,要好好地照顾自己。辛苦你了,沫沫。都怪爸爸无能,不能好好地保护你。让你受苦了。”叶康生愧疚的说道。
“爸爸,你不要那么说,是我自愿的,我一点也不觉得辛苦。你们好好地就好,我也很好的。爸爸,你不要自责。我过一段时间回来看你们。最近有点忙。”叶子沫带着哭腔说道。
叶康生很有感触,听见自己的女儿那样说,就知道她长大了,成熟了。不再是以前那个被娇宠惯了的大小姐,而是懂得为家族付出,有苦自己吞的丫头了。叶康生既欣慰又难过。
什么都没说就挂了电话。叶子沫一个人在旅社哭得泣不成声,翻了翻自己的手机,看着以前左秋给自己发的短信就哭得更加凶猛了。
而此时远在非洲的左秋,心里很慌。很害怕叶子沫出事儿,给暗卫打电话,暗卫说一切正常。那是因为叶子沫走得时候,是刻意的避开暗卫的。因为左显长老知道自己的身边一直有左秋派的暗卫保护。所以让她走得时候,是刻意避开了暗卫的眼线的。谁都不知道,所以左秋的暗卫才是那么的说得。
虽然左秋听到暗卫的回答,暂时的安下了心,但是他还是事情没有那么简单,看来自己该回国了。得更加的加快进程,于是左秋对詹姆斯说,“让你的人做好两天不睡觉的准备。我给你们部署一下你们的防御,还有我会给你们准备一批你们够用军火。让你们有实力可以保护自己。我要回国内。”
“好的,是不是国内出了什么事情?”詹姆斯担心的问道。经过这些天的相处,左秋已经认可了詹姆斯作为自己的朋友。
“心里不太安心,握得尽快回国。詹姆斯,你要相信自己,你会赢的,青帮不是你们的对手。”左秋温和的说道。
“我会让手下人权力的配合你的。会尽量的给你节省时间。”詹姆斯慎重的回答。
“谢了。”左秋真诚的回答。接下来的时间真的是忙到一天一夜没有睡觉,忙完了就休息了两个小时,还是在等陆离的私人飞机。在飞机上睡了起来,见老婆呢,怎么可以那么邋遢呢?还是要好好地休息一下,不然老婆会骂他的,还有可能会生气?
左秋高兴地想着,但是此刻的叶子沫已经在英国租好了房子。一室一厅,环境很好。逐渐在适应英国的节奏。叶子沫也是心大,想到自己既然已经来了英国就应该要好好地游玩一番。
这样才能弥补自己的牺牲呀,没错。叶子沫的复原能力就是那么的强大。叶子沫走在伦敦的街头,今天去吃了伦敦有名的西餐厅的牛排,见那些绅士的男人,整天穿着西服,打着领带,甚至还会带着一把黑色的大伞。真的是一道亮丽的风景。
英国的女人也和漂亮,金发碧眼,还有一些少见的碧绿色。真的很漂亮。叶子沫觉得自己要去好好地游玩一下,但是她最近总是很困,也很容易累,还吃得多多的。
左秋做了十几个小时的长途飞机,下了飞机就让司机来接,直奔主宅。他想个叶子沫一个惊喜,但是打打开他们的卧室。却空空如也,没有叶子沫的身影。左秋猜想,自己的老婆可能是回家了吧。于是决定明天去叶氏主宅接自己的老婆,就洗了洗睡觉了。床上有叶子沫的气息,左秋很快的就睡着了。
第二天醒来,已经快到中午,准备吃了午饭再去。但是张嫂看见左秋回来,很惊讶的说,“少爷,你可回来了?少夫人被那些长老们气走了,已经好几天都没有回来了。”
“什么?子沫已经好多天没有回家了?那她去了哪里?”左秋喃喃的说道。张嫂就站在旁边,没有再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