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乐迷迷糊糊的想到自己现在正在病中,第一反应居然是不能传染给司承旭……真是疯了。
她偏过头躲开了司承旭的吻,喘着气说道:“我,我可是在生病中……会传染给你的……”
司承旭眼神深邃的看着她,捏着她的下巴让她转过头来,再次吻住了她的唇,用行动表明了自己的态度。
真是……疯了……
沈乐已经放弃了抵抗,沉浸在他高超的吻技当中。
在他的面前,她就如同一个什么也不懂的菜鸟,被老司机领着上路了,心里是说不出的复杂感受。
对于他的吻,她是不排斥的,甚至还感觉良好……但只要一想到他可能将自己当做某个人的替身,她的心里就一阵膈应。
她睁开双眼推开了司承旭,他由于没设防,轻松的被她推开了。
沈乐别开眼,道:“我渴了,下楼去喝点水。”
就在她转身离开的刹那,司承旭忽然从背后抱住了她,温热的呼吸喷在她的脖子上,让她感觉一阵酥痒,连呼吸也跟着颤抖了起来。
“是对我是有感觉的,对么?”他在她耳边低声问,“我吻你的时候,你是陶醉其中的。”
沈乐深呼吸了一口气,压下胸中的异样,语气淡淡的说道:“即便不是你,是另一个男人吻我,我也会有感觉的,毕竟这是正常的生理反应。”
司承旭听了这话,当即放开了她,目光一片阴沉。
后背如芒在背,沈乐装作没看见,迈步走出了书房,直到身后那道目光消失不见,她才有些承受不住的扶住了一旁的墙壁。
胸口处不知为何闷闷的,有些难受,这种感受让沈乐觉得有点焦虑,感觉自己的情绪开始不受控制了,越来越受到司承旭的影响。
这种是一种不好的现象,她一定要遏制这种现象,否则事情会越来越脱离她的控制。
沈乐下了楼,给自己倒了杯水,站在窗口一边喝水,一边默默的看着外面的星空,心里的失落怎么也止不住。
身后传来了脚步声,她转过身,看到司承旭也下楼了。
她避开了他的目光,放下水杯想上楼,经过司承旭身旁的时候被他拉住了。
他脸色阴沉的看着她,“你在躲我?”
沈乐下意识的否认:“我没有……我只是刚好喝完水,想上去休息了而已。”说这话的时候,显得有些底气不足。
司承旭幽深的眼神看得沈乐很不自在,她低头说道:“我先上去休息了。”
见她衣服很不自在的样子,司承旭也没有勉强她,直接放开了手。
沈乐回到房间关上房门,背靠在门上,伸手捂着自己的胸膛,能够感觉到胸膛下那颗怦然跳动的心脏。
唇上仿佛还残留着他嘴唇的触感,沈乐不由得伸手摸了一下,随后像突然惊醒一般,放下了手。
躺在床上,她瞪着眼睛看着天花板,今晚又是一个不眠之夜。
咖啡厅内,沈嘉熙将沈乐的照片拿给私家侦探看,问:“这个人是不是让你帮她查点东西?”
私家侦探看了一眼照片,神色淡定的说道:“不知道你有什么事?”
他不说是还是不是,态度暧昧,免得让沈嘉熙套出什么话,毕竟他不知道对方是什么人,他不能随意泄露客户的信息。
“你只需要回答我是还是不是就好了。”沈嘉熙摘下墨镜,“当然,不会让你白说话的。”
这句话让私家侦探瞬间明白了过来,点头:“是。”
“是不是让你查一个跟她长得很像的女生?”沈嘉熙又问。
私家侦探继续点头。
“那你查到了吗?”
私家侦探摇头:“并没有,我看那照片上的人就是她自己吧,像是拿过来故意忽悠我们似的,我正考虑着要不要推掉呢。”
“不用推掉,我知道这个人在哪里,我可以告诉你,作为你刚刚回答我的报酬。”沈嘉熙笑了。
“你知道人在哪里?”私家侦探狐疑的看了她一眼,“你跟沈小姐是什么关系?你是她的朋友吗?你既然知道这个人在哪里,你直接告诉她不就完了吗?”
私家侦探觉得很郁闷,这是他干这行那么久以来,接过的最怪异的一个案子了。
“我不能出面,要你出面。”沈嘉熙看了他一眼,“而且你不能说这个消息是我提供的,听懂了吗?”
“只要你告诉我这个女人在哪里,怎么样都行。”反正这跟他没什么关系,他只需要把人找出来,带到沈乐面前,然后拿佣金就行了。
沈嘉熙赞赏的看了他一眼,“够爽快。”她从包包里掏出一张纸条,递给他,“这上面是她的地址,你可以去找她,记住了,我的身份要保密。”
私家侦探将纸条拿过来,点头道:“你放心,没问题,我绝对不会把你供出来的。”
听到他的回答,沈嘉熙才满意的离开了。
私家侦探看着纸条上的地址,这个位置好像是在边郊吧,离市中心有点距离,看来他现在要赶紧出发才行,免得到时候人不在。
打定主意之后,他便将纸条收起来迅速起身离开。
而此刻边郊一处公寓,长相酷似沈乐的女孩站在屋里,看着门外站着的人,有些疑惑的问道:“你们找谁?”
男人将她从上到下打量了一眼,问:“你是木芯帘?”
女孩点了点头,“我是,请问你有什么事情吗?”
“我没事,不过我家小姐找你有事。”男人让旁边站开了,后面走过来以为穿着打扮不俗的女人,冲木芯帘微微一笑:“你好,我们可以谈谈吗?”
私家侦探好不容易将车开到了边郊,按照纸条上的地址,找到了那个女孩所在的地方,站在门口敲了半天门也没人应。
旁边一个邻居探出头来,冲他喊道:“别敲啦,人不在,刚刚已经走了!”
“走了?”私家侦探一愣,连忙问道:“大娘,那你知道她去哪里了吗?”
“我怎么知道?”大娘撇了撇嘴,“被一个穿得很有钱的女人接走了,也不知道是干什么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