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乐的性格就是刚烈了一些,不想向这些小人妥协。
可她这种性格无疑并不适合在娱乐圈闯荡,会得罪很多人。
沈乐怎么会不明白呢?她比谁都清楚在娱乐圈混要圆滑一点,要会做人,但前提是在她没有人所有人厌恶的情况下。
因为那一系列的绯闻,现在所有人都觉得她不是个好人,索性她就将自己的这一性格贯穿到底好了。
虽然会得罪很多人,但也因此会少了一些麻烦。
沈乐跟林炜殷在片场的恩怨,也被小化妆师放到了晚上,林炜殷的粉丝追着在沈乐的账号地下骂,企图将沈乐骂得狗血淋头,殊不知沈乐连账号都没有登录。
林炜殷的粉丝像是疯狗一样,在网上逮谁咬谁,林炜殷以前的那些黑粉跳出来说几句讽刺的话,并没有帮沈乐说话,都被林炜殷的粉丝骂得狗血淋头。
林炜殷冷眼看着这一切,发了一条动态。
这个世上,不是所有人都心怀善意的。下面的配图是一直可爱的猫咪。
这条动态很明显就是在讽刺沈乐,变相的承认了片场的那些事情。
这下林炜殷的粉丝更加的疯狂了,在网络上闹得沸沸扬扬,网上一阵腥风血雨,卫铃也被骂得很凶。
卫铃的粉丝进行着微弱的反击,可惜他们并没有林炜殷的粉丝人多,没有她们那么疯狂,很快就被击垮了。
之后就没人再敢公开为卫铃说话了,卫铃的粉丝只能在自己的粉丝群里暗暗的吐槽,心酸。
卫铃也不知道这件事,她正在忙着录制自己的个人专辑,每天都在健身,保持一个良好的状态。
沈乐只拍了一场戏,后面就没有她的戏份了,她便蹲在片场,观察那些老戏骨是如何演戏的,学点东西。
林炜殷的戏拍完了,带着助理大摇大摆的经过沈乐身旁的时候,还居高临下的看了她一眼,冷哼一声:“祝你好运。”
沈乐面无表情的回道:“哦。”
林炜殷气得差点调教,脸都憋红了,最终狠狠的瞪了她一眼,离开了。
沈乐的名声自此,在整个剧组都已经臭了,哦不单止,在网上也已经臭了。
除了导演跟副导演还有编剧三人,其他人对待她的态度,都好像对待什么传染病毒一样,都躲着她。
他们听说她的背景很强大,司承旭是她未婚夫,惹不起,难道还躲不起吗?
沈乐倒是乐得自在,他们不来招惹她就最好了,要是来招惹了她,她也不怕。
她看那些老戏骨演戏看得正入神,身旁突然有个人坐了下来。
这种时候,所有人都是避她如同避瘟疫,谁还敢在她身旁坐下?
沈乐转过头,看到一张苍老的面孔,有些陌生,仔细想了一眼,看多几眼,才想起这是陈薇红,演艺圈德高望重的前辈,真正能被称之为表演艺术家的人。
即便是那些影后影帝,见了也得恭敬的叫了一声陈老师。
沈乐只在以前很小的时候看过她演的戏,因此认得她,恭敬的喊了一声:“陈老师,您好。”
陈薇红和善的笑着问:“我刚刚看你看的很认真,你是在学习他们的表演方式吗?”
沈乐点头:“我还是个新人,演技还太稚嫩了,多看看前辈们怎么演戏的,积累点经验。”
陈薇红赞许的看着她:“你这个想法很好,现在的年轻人,都想着赚快钱,不用心好好演戏,像你这种人已经很少了。”
沈乐谦虚的说道:“哪里,这个圈子里比我刻骨的人多了去了。”
她不记得帝国少女有没有请陈薇红,不过她记得安路明很早的时候,好像跟陈薇红合作过一部戏,两人应该是旧识。
那个时候安路明还是个拍电视剧的,但据说好像没赚到什么钱,于是转行拍电影,但拍的都是文艺电影,好像也赚不了几个钱。
后来他干脆转行拍商业电影了,结果就一炮而红了,也赚得多,身价比那些一线的影星多了去了。
从此以后,他就只拍深夜电影了。
所以说,并不是安路明没有梦想,只是他曾经的梦想被现实打碎了而已,为了适应大环境,他不得不这样做。
当然,估计他现在也早就忘了他最初的梦想了……
之后沈乐跟陈薇红有一句没一句的聊天,陈薇红还跟沈乐说了一些在拍戏时需要注意的地方。
这些是之前的老师没有说过的,看来老师之前说的都是理论知识,没有实践过。
沈乐受益匪浅。
后来陈薇红的戏到了,工作人员过来提醒,陈薇红便笑着站起来说:“你若是不嫌弃,待会儿可以看看我是怎么拍戏的。”
沈乐连忙说道:“不嫌弃不嫌弃。”能够得到这位前辈的指导,是她的荣幸。
工作人员一边带着她去化妆,一边忍不住提醒道:“陈老师,您怎么跟那种人说话?她不是个好人,人家背后有后台,靠潜规则进组的,以来就欺负了我们化妆师呢!现在整个剧组的人都对她厌恶不已!”
“你不应该跟那种人说话,让那种人玷污了您的声誉!”
陈薇红笑道:“我哪有什么声誉,这不都还是大家给的,再说了,我看这孩子挺好的,挺努力上进的。”
工作人员嗤之以鼻:“这都是假象,她在您面前装出来的!您不要被她骗了,她不是什么好人!”
陈薇红只是笑笑,不说话了。
一旁的化妆师听了,也连忙附和道:“是啊陈老师,那个沈乐嚣张跋扈得很,您还是少跟她接触了!免得她连您都欺负了!”
陈薇红并没有什么表示,只是说:“快给我化妆吧,一会儿该轮到我上场了。”
轮到陈薇红上场了,沈乐顿时打起了精神来。
她在里面饰演的,是帝国少女反派科学家的母亲,但与作恶多端的儿子不同,他的母亲是个心地善良的人。
她一面训斥着儿子,一面又心疼她,面对着儿子,眼神是既心痛又悲哀,将那种对儿子行恶的厌恶,以及对他教育失败的无力,表现得尽致淋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