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感兴趣有什么用呢?”司夫人倒是显得十分的气定神闲。“不是你的注定不是你的,一个见不得光的私生子,也敢妄想?”
Ansel从容不迫的说道:“见不见的光,可不是你说了算的,是司违宪说了算了,假如他让我见光,难道司夫人能够拦得住吗?”
说到这里,他的嘴角忽然扯开一抹讽刺的笑容:“当年若不是你逼走了我母亲,只怕你也拦不住我母亲,说不定我母亲现在已经顶替了你的位子了。”
“闭嘴!”司夫人厉声喝道,站起来来到Ansel面前,用力的扇了他一巴掌。“不过是个野种,说话也敢这样猖狂!”
“我就算是个野种,身上也流着司家一半的血统。”Ansel嘴角挂着一丝鲜血,笑容很是诡异。
司夫人看得心里一惊,不知为何,眼前这个人总给她一种很危险的感觉。
她感受到了压迫和危险,她想,她不能再留着这个野种了,不能让他威胁到自己和承旭的地位,她一定要尽快把这个野种给解决掉。
“哼,就算你身上流着司家一半的血统又如何?不被承认的,永远都是见不得光的,如同阴沟里的老鼠!”
司夫人的话像一块块尖锐的石头,砸在Ansel的胸口,让他觉得疼痛。
“这一切不都是你们司家造成的吗?你现在有什么资格说这样的话?”
司夫人听不下去Ansel的话,脸色阴沉,胸口喘着气,眉头紧皱着,像是不愿意回忆起那段过往。
她对站在一旁身材强壮的男人说道:“你们还愣着干什么?给我教训他,打得他说不出话!”
司夫人一声令下,那些人都冲了过去,只是还没来得及动手,小屋的门就被踢开了。
司夫人怎么也没有想到,闯进来的人回事司承旭,她愣住了,随即皱眉问:“你怎么会在这里?”
司承旭看了她一眼,没有说话,直接走到Ansel身旁,解开了绑着他双手的绳子。
“你在干什么?”司夫人厉声喝道:“你知不知道你在干什么?我现在是为我们母子扫清障碍!”
“他不会是我的障碍,妈你别太多虑了,而且他也是我同父异母的弟弟,你不该这样做。”
“你疯了吗?”司夫人瞪大了双眼,不可置信的看着他,激动的咆哮道:“他不过是个野种,他不是你的弟弟!谁告诉你他是你弟弟的?”
被松绑之后的Ansel也自嘲的说道:“是啊,我不过是个见不得光的私生子,的确不配跟你们这些高尚的司家人相提并论。”
说完他就转身离开了。
司夫人急忙说道:“把他给我拦住了!”
但司承旭的保镖阻扰了那些人的动作,挡在他们面前,他们只好无奈的看向司夫人。
“这件事到此为止了。”司承旭脸色阴沉的看着司夫人:“你应该知道他当初为什么降生的,妈,不要再给别人制造不幸了。”
“你在说我?你说我给别人制造不幸?”司夫人冷笑了一声:“你不知道这一切都是为了你吗?”
“我不需要,当年的事情就已经做错了,现在也没有必要一错再错下去了。”司承旭深深的看了司夫人一眼,转身出去。
“你现在放过了他,你以后会后悔的!”司夫人冲着他喊道,但司承旭充耳不闻。
司承旭走到Ansel面前,淡淡的说道:“我替我妈给你道歉,以后类似的事情再也不会发生了,我会好好跟她谈谈。”
“你们是串通好的,一个唱白脸,一个唱红脸?”Ansel嗤笑。“只要你们以后不来招惹我,我就感恩戴德了。”
司承旭说:“爸爸想见你。”
Ansel面无表情的说道:“所以呢?他想见我,我就非要去见他了吗?”
司承旭说:“不管怎么样,他也是你爸爸,你应该去见一见的。”
“你难道不怕我从此进入司家,跟你争家产吗?”Ansel冷哼了一声,冷笑道:“你那母亲可是担心我跟你争家产担心得不得了,都要对我下手了。”
司承旭沉默了一下,道:“我母亲鲁莽了,你不用放在心上。”
对于这次的事情,他的确感到抱歉,他的内心有着对Ansel的愧疚,因为他的降生是为了他。
这次司夫人的确是做得不对,向来不擅长道歉,并且对这个所谓的弟弟没什么好感的司承旭,也难得好声好气的跟他说话。
Ansel面无表情的说道:“我什么时候想见他了,我自然会去见的,只要你们离我远点就行了。”
话说完,他看也不看司承旭一眼便转身离开了。
司夫人从里面追了出来,死死的瞪着Ansel的背影,一字一句对司承旭道:“你现在不听我的话,等以后那个小杂种进了司家的门,你才知道后悔!”
“妈,够了,别说了。”司承旭皱眉看了司夫人一眼。“我刚刚已经说了,这件事到此为止,别再为难他了。”
“我怎么为难他了?我还不都是为了你!”司夫人见他不理解自己,气得身子发抖,扭头就上了车。
司承旭皱了皱眉眉头,没说什么,上了车。
原来母亲已经知道Ansel回来的事情了,究竟是谁告诉她的?难道是父亲吗?司承旭觉得没有这个可能。
如果真是司违宪告诉她的话,那当初他也不会偷偷找司承旭,让他帮忙找Ansel,当初也不会让他别告诉母亲了。
司承旭不会主动将这件事告诉司违宪,因为不想引起父母间的矛盾,但他希望司夫人的这种行为能够停止。
当天晚上司夫人去医院看望司违宪,司违宪反应如常,并没有什么怪异之处,司夫人就知道,司承旭没有将她叫人绑架那个野种的事情告诉司违宪。
司夫人当然也不会主动提起,只是感到心寒。
他现在想要找回那个野种跟那个狐狸精,将他们母子置于何地?无论如何,她都不会让那个野种进入司家大门,只要有她活着的一天,都不可能。
司违宪皱眉的问道:“你在发生了呆?你最近怎么怪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