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渊还是不死心,只好苦苦哀求那人,期间还不断的重复自己与陈老的交情怎样怎样。
那人最后估计也是被白渊烦的没有法子了,只好无奈的说道:“这不是我不想让你去,实在是因为谷主不在谷主,而少谷主有恰好有事出去了,谷主的规矩,若放外人入谷须得有少谷主或者老谷主的许可才可以。所以还请公子见谅!”
白渊觉得若是换做了自己,肯定不会有那么好的运气,所以他也不太好说什么,抬头看了那张隐在雾里的脸说道:“是在下叨扰了多谢阁下!”
“唉!等下!”
白渊本来都要走了,却突然被喊住了。
只见那人说道:“前来巫医谷求医的人,大多都深中剧毒,你可知那人中的是什么毒?说不定还有其他的法子可以医治呢!”
白渊本来已经心如死灰了,可听到那人这么一说,有觉得有些希望,“是残念!”白渊记得当初慕云写给自己的信上就是那么说的。
“残念?这可真是棘手了!”听到这话,白渊心里一凉。
不过只见那人又接着说道:“既然这样的话,我劝你去万毒宫碰一下运气,运气好的话,说不定正好能碰上我们少谷主,运气不好的话,也可以从那里打听一些关于残念这种毒的记载!”
“多谢阁下!敢问阁下怎么称呼?白某日后必定报答阁下的这份恩情!”
“你姓白?”
“正是!”
“巫医谷大供奉,至于名字的话,你还是不要知道的比较好!”白渊莫名的觉得这个巫医谷的大供奉语气突然冷淡了许多。
“或许这一切冥冥之中自有定数!该来的总是夺不掉的!”大供奉以只有自己一个人能听到的声音呢喃道。
白渊一边启程赶往万毒谷的途中,还不忘飞鸽传书告诉再往这里赶来的凌歌这个消息。
万毒谷在俗世之中的名声比巫医谷还要再神秘一些,当然也不是那么容易找到的,白渊为此大费了一番周折,几乎耗尽了自己这几年来在中原布下的所有关系网,期间还甚至给乔雅写了一封信,让她用西凉的密探打听了一些消息,这才终于找到万毒谷的所在之地。
不过与巫医谷所不同的是,万毒谷真的是一座谷,它四周皆有高山环绕,入谷出谷也都是同一条路。因为处在谷中,被山上的树木所遮挡,这里常年见不到阳光,谷中不仅阴暗潮湿,而且还生了许多的苔藓,一不小心就会被摔个嘴啃泥!
白渊只觉得自己已经小心的不能再小心了,可还是防不住脚下一滑,摔坐在了地上。“真是!”白渊忍不住低声咒骂,为了以防站起来的时候再摔倒,所以白昭想从周围找个东西借个力,扶着站起来,可没想到,他的双手四处乱抓了一通,除了抓了一手的泥巴,其他的什么也没有抓到。
“这是什么?”白渊借着山谷中透过来的阳光,发现自己刚刚抓的那泥土的颜色竟然有些怪异,其中有些竟然还有着有些很小的白色的石头。
“万毒谷不仅有天下各式各样的毒药,还有有些世上及其珍贵的药草。虽然踪迹难寻,可每年还是会有一些贪财或者求命着,冒着危险想要进入谷中。据说因为去得人太多了,所以万毒谷中泥土的颜色都是红的!”这是白渊之前打听到的一则小道消息,当时他还不以为意,可如今看起来,那人说的似乎极有可能是真的,不过若是这么说的话,那他手里的那并不是白色的石头,而极有可能是……
沈翊对千花阁的打击并没有因为周巡的发现而停止了,而是变得更变本加厉了起来。顿时千花阁的人,与鬼道门的天地玄黄的四批顶尖的杀手陷入了混战当中。天地玄黄的人虽然每一个都很厉害,但是千花阁胜在人多,硬是耗死了对方三分之一的人马。
为了避免沈翊的人找到芸娘,周巡在天地玄黄的人开始反击时就带着芸娘先行离开了。因为现在的京城已经完全在沈翊的控制之下了,所以周巡打算带着芸娘去千花阁的总部-凌天阁!
因为已经连续赶了几天的路,无论是周巡还是芸娘都有些体力不支,只好准备在一处民家借住了一晚。
芸娘双手捂着肚子,脸色发白,不断的有汗珠从额头冒出来。
“怎么了?”他们不过刚下马车,芸娘就出现了这样的情况。倒是把陈轻絮吓的不轻,连忙把她搀扶到屋里。
“应该是这两天太过劳累了,所以导致胎气有些不稳,待会我开几副药,回来让阿巡去问一下附近有没有什么药房去抓些药回来。要是实在不行的话,我还可以去附近的山上去采一些药!”
陈轻絮从农家阿婆哪里讨了一些热水给芸娘服下,芸娘的脸色这才好些!
“那我们明天还能赶路吗?”芸娘的语气有些虚弱。
“按照你现在的这个身体状况的话,最好还要再休息几天。你的身体本来就弱,再加上这件事情发现的晚,所以这孩子本来就不稳,再加上这几天的奔波劳碌,现在的情况更糟了!”陈轻絮不太乐观的说道。
“那这个孩子能保住吗?”因为不想让自己成为白昭的累赘,芸娘的心里已经做了最坏的打算。
“能保住的,这可是您和王爷的第一个孩子,千万不要动什么歪心思!否则我怕你会后悔!”陈轻絮摸着芸娘的双手说道,似乎是看出了她心中所想。
“不会的!既然这样的话,我们就在这里休息几天吧!”
“嗯,这样就对了!”
“都是我们连累了你们若是没有我的话,你们也不会……”
芸娘还想再说些什么,却被陈轻絮伸手捂住了嘴巴。
“这件事情和你没关系,若是要怪的话,也只能怪沈翊这人太过阴险狡诈!对了,晚上想吃什么,我待会去做!”
“我倒是没有想到陈姑娘你竟然还会做饭?”
“既已作为人妇,难免要操持中馈。”陈轻絮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