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云知道下毒的人就是沈天之后,立马就想去那里给白昭抢回解药。不过还好被凌歌及时给拉住了,这才作罢。
“慕兄,你先别急,这件事情我们还得需要想一想。”
“想什么想,这毒是沈天下的,那个糟老头子不知道安的什么心,谁知道他能不能尽早的配出解药。现在除了去找沈天拿解药,还有其他的法子吗?”慕云暴跳如雷的说道。
“关键是慕兄你去了,那奸人也不一定会给你啊!办法总会有的!”
“你倒是说说有什么法子?”
“既然眼下我们既拿不到解药也配不出来,不如去巫医谷找巫医,传言他能解百毒,也一定能解阁主身上的毒的!”
“那还等什么,我们现在就去巫医谷!”慕云刚坐上椅子又立马站了起来。
“慕兄你先别急,且听我说,我是这么想的,去巫医谷的事情就由我和陈老一起,而慕兄你呢,则是按照原计划办阁主之前交代给你的事情!怎么样?”
慕云的确是尽快要去处理有关粮草押运的事情,迟则生变,再晚一些的会,与白昭敌对的那些朝廷势力肯定会发现什么。
不过一想到到陈老也要去,立马有些不乐意,“那个糟老头子?”
“是这样的,你也知道,凌天阁的前任阁主正是家父,陈老跟在家父身边多年,那时想把你支出去纯粹是因为动了不该动的心思。不过你也知道我,哪有什么当阁主的能耐,能管好分阁里的这一亩三分地就已经很不错了,所以还请你能再相信我以及陈老一次!”
“这……”凌歌对白昭的忠心慕云从未怀疑过,不过若是路上那老头子再起了什么歪心思该怎么办?
“去巫医谷的途中 少不了颠簸,阁主又深受重伤,肯定需要一个大夫随性照顾,再加上陈老也是巫医谷里出来的,认的路,到时候也能说上两句话,我们解药讨的也容易些。”
凌歌又说了一个让慕云无法拒绝的理由。
“既然如此,我希望凌阁主您能管好陈老,确保王爷的安全。”慕云松了口。
“我一定会的,也希望慕兄此去一番风顺,不知需不需要凌某在派出人马护送慕兄去前方的月白镇?”
“这倒是不必了!那事不宜迟,慕某即刻就在,还希望凌阁主能好好的照顾好王爷,我们书信联系!”
慕云深知自己因为回来寻找白昭而耽误了不少的事情,虽然已经让那些人扮成商队先行一步,可那也不能保证他们路上不会遇到什么危险,所以在确保了白昭的安全能得到保证后,慕云没有拖延一丝一毫的时间,就快马加鞭的奔赴了月白镇。
与此同时,凌歌这边在准备好物资,一切收拾妥当之后也出发了。
虽说沈天之前被白昭伤到了胳膊,但白昭当时使用的兵器上并没有毒,所以沈天现在只是吊着胳膊,不能用太大的力气,其他的都没有什么事。
他给白昭下的毒一天左右就会发作,这时毒入骨髓,想逼毒也已经来不及了,只能乖乖的等死。
看着自己计谋得逞的快感已经充斥着他的内心,于是他做起其他事情时,也就肆无忌惮了起来。
沈翊之前派人寻找芸娘时,已经搜遍了整个京城,所以当沈翊将这件事情交给他做时,他直接将目光放到了城外。
白渊当日依着那些谋士们的意见,进宫去求白禹收回成命时,却遭到了白禹的反对,理由是芸娘品行不端,不守妇道,而且抗旨不尊,所以无论如何都不可能放过她的。
白渊不知道该说什么话去反驳白禹,因为白禹没说出一个罪名都有相应的指证。
所以白渊今日过来准备不从说理的方面给芸娘求情,而是准备改变策略,以情动人。
可没想到他这次竟然在宫里碰到了乔雅。
两人都是很久都没有见到对方,一时之间都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过来一会儿,乔雅估计是觉得两人就这样尴尬的站着有些不妥,这才说:“王爷近来可安好?”
虽说是温柔的语气,可却让人从里面感觉到了疏远与距离。这样子的感觉,白渊只在第一次见到她的时候体验过。
“一切都好,有劳公主挂心了!”
“那就好,那乔雅就不打扰王爷您去做正事了。”乔雅朝白渊行了一个欠身礼,随候朝身后的娜迦吩咐道:“娜迦,我们走吧!去迟了皇后娘娘该怪罪了!”
“公主是要去看望皇后吗?”不知道为什么看着乔雅这么疏远自己,白渊的心里总觉得有些不舒服,总想要在多和她有一些牵扯。
“皇后娘娘前些日子,约了乔雅一同品茶!”
“看来公主你对我们楚国的风俗格外喜欢呢?”白渊突然没头没脑的来了这么一句。
乔雅笑了笑说道:“是呢!楚国当真是个好地方,让乔雅流连忘返呢!”
白渊觉得乔雅的那抹笑容中掺杂了一些其他的东西,好像是落寞,可又像无奈与不甘,这时白渊才忽然想起,乔雅之前和他说过自己不久之后要回西凉的,可如今已经过了那个久,她却依然待在楚国。
白渊刚想将心里的困惑与不解问出来,就听到乔雅说道:“王爷恕罪,乔雅要先行一步,再耽搁下去,恐怕真的要误了时辰了!”
“公主慢走!”
世人皆苦,而有时这苦果往往就是一念之差造成的。回首前事,白渊才发现,如果自己当初能多问她一句,是不是就能从她的神色之中看到什么不对的地方,可这一切也只是后话了。
白渊到御书房的时候,白禹正在批改奏章,最近他好像很忙,每天都有改不完的奏章。
见到白渊来了,白禹不动声色的将自己手里那份正在批改的奏折往里面塞了一下。
白渊起先也没有注意到什么,不过白禹的这一动作倒是让他看到了那奏章上的几个字:与燕国交好,西凉……。
“你怎么又来了?”白禹颇为不悦的问道。
“儿臣自然是来给父皇您请安的!”白渊边说边笑着撩起了自己袍子,跪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