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也尴尬的笑笑,随后自我介道:“顾海,这里的常客了,你是第一次来吗?”
陈锋点点头:“平时都只是来逛街,不来这儿健身。”
“嘿,最近的生面孔真多,你什么属性啊?”顾海问。
“属性?我属马。”陈锋挑挑眉回道。
“不是,我是问你什么属性,你不懂?”顾海随意的坐在陈锋身旁,上下打量了一下陈锋,随后道:“不错嘛,感觉你材保养的很不错,不像现在有的油腻中年男一样,你倒是给人一种,很成熟,很有味道的感觉。”
第一次被男生这样夸赞,陈锋尴尬的笑笑,一时之间竟有点不知怎么办才好。
“谢谢,我还行。”陈锋淡淡道。
“哎,你还没和我说你什么属性?你是1还是0?或者是0.5?”
“1,0,0.5?你说的这是视力吗?”陈锋疑惑的问。
“你不知道?”顾海震惊的站起来,看着陈锋又道:“你不是gay?那你进这健身房干嘛?”
“我...”陈锋深吸气一口道:“这是gay才能进的健身房?这外面也没标啊。”
“是没标,但这是冥冥之中公认的,算了,你不知道就算了,白让我高兴一下。”顾海颇有些失望的说道。
陈锋皱皱眉,自己现在是出去还是不出去呢?
“最近也真是,莫名其妙的就有新面孔进来,昨晚来了个,今天又来个。”顾海自言自语道。
“昨晚来了个?”陈锋眉毛一挑,一瞬间好像想起了什么:“那个,兄弟,你说昨晚那个长什么样啊,叫什么?”
“没长什么样,都丫五十多岁了,不过就是挺嫩的,当然我不是指长相,皮肤,是...你懂得。”顾海笑了笑。
“那你看是不是他?”陈锋又将手机掏出来将刘老汉的照递给顾海。
“你丫怎么有他的照片,你不是说你不是gay吗?这种人的照片你也有啊。”顾海看了看那照片,又将手机递了过去。
“这种人是什么意思?”陈锋好奇的问道。
“也没什么意思。”顾海耸耸肩道:“不过那把个年纪磕了药来这儿约炮的倒是少见。”
“嗑药,约炮?”陈锋瞪大了眼睛,难道刘老汉的癖好除了小孩子还有这个?
“怎么?你不信?真的,昨夜我就在这儿,你看,这个健身房看起来只是个健身房,但那边,对,是有隔间的。”顾海了指健身房的东面,那是个放了精致桌椅的休息区,淡绿的墙壁给人清新的感觉。
“墙壁后面?”陈锋问:“那我能去那隔间看看吗?”
顾海笑了笑:“你又不是gay你去那隔间干嘛?想看你就去看呗,现在估计没什么人。”
陈锋道了声谢,便往东面去了,墙壁是空心的,陈锋敲了敲隔间的门,并未有声响,他将门推开进了去,果然是隔间,小,但也很整齐。简简单单的放着一张素白的床,床旁边是个小桌子放了些饮料。陈锋将那房间看了一遍,回头看顾海也走了进来便道:“就是在这个隔间里那个五十岁的老头被你们...嗯哼?”
顾海皱了皱眉,不悦道:“什么叫被我们?是他自己哭着求着硬要我们来的,恭敬不如从命喽。”
“那你们也厉害啊,你知不知道他肛裂了?”
“我去。”顾海瞪大了眼睛:“怎么劲爆?不知道啊,那也许是有人用了器具吧,的确是有人好这口。”
“谁?”陈锋下意识的问。
“我怎么知道?我是0,我昨晚就看了看他我可没碰他。”顾海道。
“若是查查在这健身房里的登记记录也许还能查到。”陈锋自言自语道。“你查这个干嘛?你谁啊?那老头是你相好?”顾海疑惑的看看陈锋,随后又道:“你查不到的,这健身房又不是独的,只有办了健身卡的才会有证明,平时来玩的人,就像你一样,你登记了吗?这是隐秘gay吧,很多人都不会登记,因为们在这里是gay但一出去很有可能是某个公司的高管,某个企业的懂事,甚至结了婚的也有可能,这种事情,哎。”顾海深
叹了口气。
“本就是见不得人的事,见不得人的人,你还想查什么?”顾海低声道。
“我今年二十有三,是家里的独子,我爸妈一直盼着让我早点结婚,早点生子,他们想抱孙子,可他们从来不知道我对女人根本提不起性趣,我一直在想要是有一天他们知道了他们唯一的儿子经常躺在别的男人的身下**,他们会是什么样的应?那老头真是你相好?放弃吧,你查不到的,这种事情是见不到光的,以后你还是将你家那老头管的严一点吧,别让他磕药来这儿了。”顾海坐在那张素白的床上,呆呆的望着陈锋道。
“我,”陈锋看着顾海,才是二十三岁啊,多么好的年龄:“那老头与我没那种关系,我,我不是......”
“我也没结婚。”陈锋突然说:“我是说,不管你喜欢谁,不畏他人眼光的追求爱情便是很伟大的事。”
顾海苦笑了一下。
“那,你能不能和我说说老头昨晚在这里的情况,具体一点,他几时到的这里,怎样约得炮之类的。”陈锋并着顾海在边坐下,问道。
“嗯,你真的很奇怪哎,你又不是那老头相好,你干嘛要那么关心他?”
“因为我认识他,可以和我说说他吗?”
顾海仍旧是疑惑的看他一眼,随后道:“他大概是九点多来这儿的吧,他来的时候人还不是特别多,因为这里真正人多时候是在十一点之后,那晚也有几个生面孔,很壮那种,我记得很清楚,他一来站在健身房中间那个地方,就那块黄色海绵间,他就开始脱衣服,整个人是一种癫狂的状态,两只眼睛也很红,又蹦又跳的,根本就不像那个年纪的人,我就知道他肯是嗑药了。”
“当时我们就只是看着,并没有离他,他就开始上来去脱别人的衣服,哎呀,反正他当时嗑药了就跟个发情的狗一样,后就进隔间了,大约十点多的时候他从隔间出来了,听别人说是他自己出来的,就是好像他那个药效过了,他一下子清醒了他也没看我们就走了。”顾海淡淡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