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发事件来临,看陈锋如何处理。他们能把这两个人顺利赶走,而不引来民警吗?
茶楼的老板要报警,还没等他拨通电话,从外面就进来四五个大汉。几乎所有人都看愣了,这些大汉进来谁也没理,径直朝打架的两个人走来。谁也没有给他们什么指令,五名大汉把这个两个人,跟提小鸡一样的带走。
来茶楼里的客人被这奇怪的事情惊呆了,他们面面相觑,在心中一直猜测那两个人被这几名来势汹汹的大汉带到哪里,会怎样处置呢?所有的人都没怀疑这几个大汉是茶楼老板养着的打手,这里最无辜的就是那个老板,起先在他地盘无缘无故的打架,然后就是莫名的来了这几个壮汉。所有的客人都以为他会知道这一切,可他是最不清楚状况的人。
张妈把“张爸”带回了自己的包间里,然后为他简单的处理下鼻子的伤口。这样做就不会让人怀疑他们的关系。
他们正处理伤口时,有脚步声从门外传过来,这微小的声音早就传到了陈锋的耳朵里。从脚步声便能听出,他穿的是皮鞋,落在地上是“嘎嘎”的声音,又不同于女人的细跟撞击在地面上发出清脆嗒嗒的声音。
脚步声在门口处已经停下来了。陈锋仰着头张妈是背对着门口的位置站着。陈锋用嘴唇示意着张妈。提醒她人已经来了。
张妈的手颤了一下,她的心快速跳了几下。陈锋连忙抓住张妈的手,示意她镇定下来。越是这时,越要沉住气。不能因紧张坏了大事。
“啊!我说你这个女人的手能不能轻一点。”陈锋学着张爸的语气略带些责备的说道。过了几秒,张妈开始说道:
“我给你弄就够不错了。还让我做什么?”
也别说陈锋这样一说,张妈立刻就明白过来,这个女人还真是很机敏、很聪明。随机应变的能力很强。她顺势不管坐到了陈锋的里侧,正好在那箱钱的附近坐下。
“对不起,我来晚了。”这一声相当的沙哑,从门口的位置传了进来。和电话中的声音略有不同。
屋里的人显出了诧异的样子,连忙朝声音的出处看去。从门口慢慢的走进一个人,他的脸上戴着一个面具,无法让人看清楚长相。身高在1.70左右,身材有些单薄。和监控里的那个身材差不多。
陈锋、张妈同时站了起来。眼中带着警惕地看着门口站着的那个人。
“张太太?你儿子是不是已经度过了危险期?”来的人对她现在的情况很了解,看来这个神秘人就是那个他们要找的。
“是,是你?”张妈对他的这个装扮,感觉心有余悸,他脸上的面具是一个野鬼的模样,看着就让人瘆得慌。可是他的声音和电话里传出来的不太像。又让人犹豫这个人到底是不是。
陈锋在一旁没有说话,他自动的把自己隐藏起来,让那个面具的男人对自己放松警惕。
“是的,张太太。我给你们想要的东西,但是今天你们把我想要的东西带来了吗?”面具男人确实没有注意到陈锋的存在,他连看都没看一眼陈锋。
“东西,我是带来了,但是我想知道你给我儿子的那颗肾脏是怎么来的?”这话是事先陈锋交代她好几遍的问话,他想通过张妈的嘴来问那个神秘人。
“这个问题,我无可奉告。”神秘男人依旧操着他嘶哑的声音坚决的说道。没有话能从他的嘴中问出来。
“他是AB型,RH阴性血,这么珍贵稀有的血型,全国十三亿人口,才有几个人会拥有这样的血型。你又是怎么得那么珍贵的肾脏?”陈锋这时再也按耐不住,连忙问向他。
面具男这才发现陈锋的存在,他歉意的弯下腰,做了一个行礼的动作。
“你就是张晓辉的父亲吧?原谅我刚才没有注意到你。”也不知道是这个人的眼神不好,还是故意这样说的,为了表示他狂妄自大、目中无人吗?显然陈锋并不在乎他的忽视,对他的藐视还感到很满意,至少没让他感到怀疑就算是成功的伪装。
“是的,如果不是这样珍贵的血型,我也不会要你们那么多钱,对不对?”他还自得其乐,感觉说的不是人体器官,就是普通的商品买卖那么简单。
“哼,你当是买猪腰子吗?”陈锋表示很不屑的说道。
“你要这样认为也可以。就当买了一个猪的器官,按上了。”
“你!”陈锋假意生气,张妈忙劝。
“好,我们今天把钱带来了,以后我们就钱货两清,谁也不要打扰谁的生活了。”张妈急着和他撇清关系,她想把钱交给他之后,就再也没有任何的瓜葛。她那么聪明,当然知道面前这个人是一个亡命徒。
张妈把钱箱递给他,男人把箱子打开,看了那箱子里满满的钞票。他的手伸进箱子里慢慢的抚摸着。
“靠!”他的嘴中情不自禁的发出一声感叹。这轻微的一句,让陈锋的眉头皱了起来。
男人拿着钱箱要离开,张妈给陈锋使眼色,可是陈锋像没有看到一般,不予理睬。任由那个人把钱拿走。
“陈警官,你这是什么意思?”张妈看着那人已走出包间,有些不满的连忙问道,陈锋赶快做了一个噤声的动作,不让她说话。然后蹑脚走到门口,看外面是否还有其他人。外面没有人影,他才安心下来。然后,他迅速的跑到窗前,观察那个人离开的方向。
“各部门注意。悄悄跟踪那个手拿黑色手提箱的人,不得暴露行踪,交替跟踪。”他的命令发下之后,便有两个人,开始跟踪。其他的人在他们走远之后,开始活动起来,下一组人预备接替他们继续跟踪。
“为什么刚才不逮住那个人,还让他拿着钱跑了。然后再跟踪这是要做什么?脱裤子放屁吗?”张妈有些气愤,因为事先不是这样说的,带走的那箱钱,是他们刚从银行里取出来的,说不心疼那是不可能的。上回那一箱钱被白白炸上了天,这回这一箱钱又被拿走了。怎么能让她不心疼。
“刚才那个人不是我们要找的人。”陈锋坚定的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