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国挠挠头,无奈的说道,“回去啊,你不给我压,我就回去了。”
陈庆新好像很久没有见过她这样的无赖,一时之间有些说不出话来。
但也只是一会,她笑了一下,嘴角勾起一个弧度。
“真是长时间没见了,常国都变成这个样子了,油嘴滑舌的,一点也不讨人喜欢,我还是更怀念一以前那个像小白兔一样的你。”
常国抽抽嘴角,“像小白兔的我?你是喜欢,可我却一点都不喜欢,我现在已经发现了,你们这些人总是喜欢将自己的欢乐建立在别人的痛苦上,将我当成一个小奴仆使唤。”
见常国有些生气,陈庆新又谄媚一般的抱抱常国,柔声道:“怎么?生气了?以前是我们不懂事,不懂像常国这样的小媳妇是应该好好安慰的,而不是使唤的。”
“小媳妇?你给我做小媳妇-行不?什么鬼称呼?恶心。”常国变了脸色,再也没有与陈庆新说下去的欲望,直接要往门口去。
“你给我站住。”这一次陈庆新好像更生气了。
她站在常国面前,挡住常国的去路。
“你以为我这房间是你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的吗?常国,我再说一遍,我还是更喜欢你以前小白兔的样子,不要惹我生气,这对我们都好,不是吗?”
常国挑挑眉,简直觉得陈庆新丧心病狂。
她越过陈庆新,拉了拉房门,这才发现房门已经被陈庆新锁住了。
“开门。”常国冰冷的说道。
陈庆新摇摇头,“没有钥匙,这是指纹识别,你要能将我按上去整个识别,那你就来吧。”
常国有些不耐烦的看着她。
“你到底想怎样?你说你又不让压,又不放我回去,这是干嘛啊。”
“嗯。”陈庆新笑笑,“如果常警官要是屈尊让我再压一次,我就亲自送常警官回去。”
常国的神色一顿,她注意到陈庆新说的话里带了一个“再”字。一种恶心的不能再恶心的感觉立马泛上常国的胸膛。她看着自己不住颤抖的右手,又看看陈庆新的那张脸,她忽然有一种
想一巴掌拍上去,将她狠狠揍一顿的冲动。
她深呼吸几口气,却觉得这样的冲动有增无减,让她越来越不适。
“常国?怎么了?你身体不舒服?还是困了?来,去我床上休息一会。”陈庆新笑笑扶着常国要往卧室走。
常国用尽力气将她推开,狠狠的瞪了她一眼,“我没事,只是觉得有些恶心。”
“你什么意思?觉得我恶心?还是觉得你自己恶心?以前在学校你可不是这样觉得的。”陈庆新嘲讽道。
“我现在一点都不想知道我以前什么样。”常国打断了她的话。
又坐到沙发上,不住的深呼吸着。
“我手上有关于刘玄奇的信息,你要不要?”陈庆新忽地说道。
“嗯?什么信息?说来听听。”常国果然被勾起了兴趣。
陈庆新笑笑,趴在常国耳边低声道,“说说可以啊,但有些话在地上说我没有兴趣,在床上我一般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哼,果然是个商人,很会做生意嘛。”常国看着她一字一句道:“但这一次你开的价码太低了点,我还不想为一个已经不太熟识的人屈尊。”
“那什么样的价码你才满意?”陈庆新又问。
“韩队长被绑架了,陈哥躺在床上了,我女朋友顾霖梦的手臂被毁了,你要是有本事就帮我把她们三个都医治好,那我倒是可以考虑一下。”
陈庆新挑挑眉,“你现在过得很不好啊。”
“不好,但还死不了。”
“你非要和我这样僵持着?”
常国看看她,“有么有搞错?是你非要和我僵持着,我都不懂了,依你这样的条件别说什么样的女生找不到,就是挥挥手也有一大推小男生厚着脸往你身上爬,你干嘛就要揪着我不放?”
“你的确不懂。”陈庆新拿起酒杯喝了一口红酒,“你是我最初的念想,那感觉就跟初恋一样,是与众不同的。”
“呸。”常国抿着嘴,再也不想和她多说一句话。
“我不想用强的。”陈庆新眼眸深沉的说道,“我现在拍拍手就能叫来几十个训练有素的保镖,常国,你觉得你一个小警察能对付的了几十个保镖?”
“我去,”常国按压这眉头,“你是想搞强的?”
“强扭的瓜不甜,这是你不配合的下下策。”
常国叹着气,眼光在这房间里瞟了半天,这是真的要将自己卖出去了?羊入虎口啊这是。
正想着,门铃被按响了。
“女士,酒店送您的礼品。”门外传来一声恭敬的男声。
“谁送的?”好似对自己能收到别人的礼品习以为常一般,陈庆新直白的问。
恭敬的男声再度响起:“女士是我们酒店的贵宾,当然是我们老板送的。”
陈庆新犹豫了一下,她看了一下常国,随即淡淡说道:“先放在门口。”
“啊?不好吧?老板特地交代了要亲手交到女士手里,这个要是在门口弄丢了,我可担不起责任,女士不要让我为难。”
陈庆新厌烦的皱皱眉,忽听的刚刚还在生闷气的常国说道:“你不是老好人吗?人家都送过来了,接一下你都不愿意?我知道你想什么,我常国不是那样趁机逃跑的卑鄙小人。”
陈庆新笑笑,一脸宠常国的说道:“我怎么会那样想你?小白兔在我心中是最可爱的。”
常国瞪她一眼,扭回头去。
陈庆新慢慢的将房门的锁开开,但安全阀却是没有开。
陈庆新伸出一只手,“拿过来吧。”
服务生尴尬的看着她,然后将一个分量略大的圆盘子端过来,望着只开了一条缝的陈庆新。
“到底是什么?这么大?”陈庆新边说着边回望一下常国,发现后者并没有在意自己这边的事情。
她才满脸的不耐烦,一把将服务生手里的盘子接过来,可就在那一瞬间,服务生一下子伸出五指将陈庆新的手腕牢牢抓住。
“干嘛?”陈庆新厉声呵责。
“女士忘了东西。”服务生另一只手递过来签字的纸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