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五十七章 隐藏的段伯
武林盟主阿三少侠和南宫曼曼他们两个人跟着那个“段家绸布庄”的段伯的身影,来到了“五龙断魂刀”的门主段人命还有他的儿子段侠和人发生争斗的地方,他们人在空中,就发现那个“这间”段家绸布庄“的段伯并没有马上到打斗的现场,而是飞身隐藏在一棵参天大树上。
大街上现在是人山人海、人满为患,连插脚的地方都没有,所以,武林盟主阿三少侠和南宫曼曼他们两个人选择坐在屋顶上面,居高临下,看那个“五龙断魂刀”的门主段人命和别人在激烈打斗着。
和这个“五龙断魂刀”的门主段人命打斗之人武林盟主阿三少侠认识,原来是龙虎山“龙虎堂”的副堂主南朝天,他们是和自己一起来这个地方的。
龙虎山的“龙虎堂”的武功,是起源于道家发源地龙虎山的武功,秉承了道家的那种轻灵飘逸、委婉空虚的宗旨,属于一种拔剑和舞剑让人眼花缭乱的那种感觉。
“五龙断魂刀”的门主段人命的武功属于那种大开大合、刀和刀的转换之间,彰显出刚猛、霸气,不过这种武功如果打斗时间长了,可占不了先,明显是后劲不足。
“曼曼,你看,那个‘龙虎堂’的副堂主南朝天这一剑只要再往上撩那么一点点,那个‘五龙断魂刀’的门主段人命的胳膊就要被这个‘龙虎堂’的副堂主南朝天斩于剑下,可惜的是这个‘龙虎堂’的副堂主南朝天太过于小心谨慎,而且那个‘五龙断魂刀’的门主段人命也是强弓弩末,他那一刀只要再往前一小步,这一刀肯定把那个‘龙虎堂’的副堂主南朝天的后背砍伤了。”武林盟主阿三少侠和南宫曼曼坐在屋顶上面一边看着下面的那个“五龙断魂刀”的门主段人命和那个龙虎山“龙虎堂”的副堂主南朝天在你一剑我一刀的剑来刀往,武林盟主阿三少侠将自己看出他们两个人的武功破绽之处毫无保留的统统的告诉了坐在他的身边的南宫曼曼,只听见武林盟主阿三少侠接着说道:“他们两个人是棋逢敌手,将遇良才,两个人武功差不多,但是,最终那个‘五龙断魂刀’的门主段人命会输给那个‘龙虎堂’的副堂主南朝天。”
“三哥,既然他们武功是相差无几,为什么这个‘五龙断魂刀’的门主段人命会输给那个‘龙虎堂’的副堂主南朝天呢?”南宫曼曼回过头那双会说话的大眼睛紧紧的盯着武林盟主阿三少侠的双眼说道:“他们应该是两败俱伤才对啊。”
“曼曼,他们两个人的武功是相差无几,但是他们所学的武功路数不同,一个是以气驱剑,一个是以力驱刀,一个是走那种轻灵飘逸、委婉空虚的剑招;一个是走大开大合、刚猛霸气的刀法,到后来,肯定是使用大开大合、刚猛霸气之人体力不足,输给别人。”武林盟主阿三少侠回过头对着南宫曼曼说道:“这个‘五龙断魂刀’的门主段人命三招之内,他的刀必然脱手飞出去。”
“三哥,真的吗?好,我来数数,第一招了……第二招了……第三招了……,果然‘五龙断魂刀’的门主段人命他的刀被这个‘龙虎堂’的副堂主南朝天一剑将他的刀挑得脱手飞出去了。”南宫曼曼在武林盟主阿三少侠的身边惊愕的说道:“但是,那个‘龙虎堂’的副堂主南朝天并没有停手的意思,他想干嘛?”南宫曼曼翻身从屋顶上面站起身来用手指着那个“龙虎堂”的副堂主南朝天对着武林盟主阿三少侠说道:“三哥,他们之间游没有什么深仇大恨,你难道不出手制止他们吗?”
“呵呵,有人比本侯爷还要着急,马上就会有人跳出来救这个‘五龙断魂刀’的门主段人命了。”武林盟主阿三少侠脸上露出了似笑非笑的神情说道:“我们既然在屋顶上面看热闹,就别管那么多事情了。”
“怎么会有人帮这个‘五龙断魂刀’的门主段人命呢?”南宫曼曼诧异的问道:“是谁?是谁要帮这个‘五龙断魂刀’的门主段人命?”
哪知道南宫曼曼的话音刚落,她就看见有一个头发花白、腰杆挺直的老者飞身从这个“五龙断魂刀”的门主段人命和“龙虎堂”的副堂主南朝天他们打斗的地方一棵参天大树上,犹如大鸟一般扑向了那个“龙虎堂”的副堂主南朝天,嘴里还在说着:“高人,休伤了段门主。”
“三哥,这个不是那个绸布庄的段伯吗?他是想捣什么乱?”南宫曼曼说道:“他都这么大岁数了,他想干嘛?”
“哈哈哈,曼曼,你可别小瞧了这个‘段家绸布庄’的段伯,他可是隐藏不露的武林高手哦。”武林盟主阿三少侠终于笑出声音来说道:“他是担心那个‘龙虎堂’的副堂主南朝天打伤那个‘五龙断魂刀’的门主段人命啊。”
“他不就是在‘五龙断魂刀’的门主段人命他们家‘段家绸布庄’里面的做掌柜的吗?他都七十好几岁的人,有那个必要为了这个‘五龙断魂刀’的门主段人命拼命吗?”南宫曼曼惊愕不已的问道:“这个段伯和这个‘五龙断魂刀’的门主段人命关系不一般啊!”
“嘘!”武林盟主阿三少侠用自己的右手的食指放在嘴上,然后又用手指指下面那个“五龙断魂刀”的门主段人命和“龙虎堂”的副堂主南朝天打斗的地方,示意南宫曼曼不要说话看下面的情形,武林盟主阿三少侠接着说道:“那个‘五龙断魂刀’的门主段人命马上就要输了。”
原来当南宫曼曼顺着武林盟主阿三少侠手指的方向望去,嘴里在数着数字的时候,她就看见那个“龙虎堂”的副堂主南朝天一剑撩向“五龙断魂刀”的门主段人命的右边的软肋之处,剑法之刁钻古怪,迅疾反常,那个“五龙断魂刀”若不撒手将自己手里的刀扔掉,他的胳膊就会被这个“龙虎堂”的副堂主南朝天斩断,那个“五龙断魂刀”的门主段人命在刀和胳膊之间肯定是想先保住自己的胳膊要紧,所以一扬手,将自己手里的刀抛出去有七、八步远,自己的身子急速往后退出去也有七、八步远,只听见“当啷”一声,掉在大街上的青石板上,将大街上的青石板砸碎了一大块。
“使刀的,今天就留下你的胳膊为这个小姑娘补偿一下吧!”南宫曼曼就隐隐约约听见这个“龙虎堂”的副堂主南朝天翻手再一次挥剑划向这个“五龙断魂刀”的门主段人命的身体右边的软肋,嘴里说道:“你养了个混账儿子,你这个做老子的也要付出代价!”
“如果没有人救他,他的胳膊肯定会被‘龙虎堂’的副堂主南朝天斩掉的!”南宫曼曼回过头对着武林盟主阿三少侠说道:“你怎么还不出言制止那个‘龙虎堂’的副堂主南朝天啊?”
“你瞧,不是有人比我们还心急?”武林盟主阿三少侠拍拍南宫曼曼的手臂说道:“那个‘段家绸布庄’的段伯已经是急不可耐了。”
南宫曼曼连忙回过头一看,果然,那个年纪已经有七、八十岁的段伯身子在空中盘旋,双脚连环踢出,招招踢向那个“龙虎堂”的副堂主南朝天的下巴和咽喉,让他不得不回旋自己撩向那个“五龙断魂刀”的门主段人命的长剑,用以自保。
“高人,他已经不是你的敌手了,你为什么还要赶尽杀绝呢?俗话说:得饶人处气饶人,何必如此咄咄逼人?”这间“段家绸布庄”的段伯站在这个“五龙断魂刀”的门主段人命和那个“龙虎堂”的副堂主南朝天的中间,双眼紧紧的盯着这个年纪在四十多岁的“龙虎堂”的副堂主南朝天接着说道:“不知道高人可是龙虎山乌云道长的传人?”
“不错,乌云道长是我的师公,不过你又是谁?为什么对这件事情横插一杠?”这个时候“龙虎堂”的副堂主南朝天右手握住自己的长剑,剑尖斜斜的指向地面厉声责问道:“看你也不小岁数了,为什么是非恩怨都不分?难道他们就是依仗有你在幕后撑腰,所以才如此胡作非为的吗?”
“哦,你说他胡作非为,你不能嘴上说说,你要有凭证?请问你的凭证是什么?”这间“段家绸布庄”的段伯淡淡的问道:“这个‘五龙断魂刀’的门主段人命是老夫看着他长大的,从来没有看见和听说过他做过什么人神共愤的事情,如果有就烦请高人指点迷津!”
“那你回过头看看,那个烂醉如泥的人是谁?”这个“龙虎堂”的副堂主南朝天右手挥剑一指瘫倒在地上被人群挡住视线的一个穿着白色衣服的人,南宫曼曼随着那个“龙虎堂”的副堂主南朝天剑指的方向望去,原来地上不知道什么时候,躺着一个穿着白衣服,但是你已经看不出他的衣服到底是白色还是灰色的,不过已经烂醉如泥的人,虽说这个人看上去已经是烂醉如泥,但是他的手里还捧着一坛老酒,南宫曼曼在屋顶上面也看不清那个烂醉如泥之人到底长什么样,只看见他穿着脏兮兮的白衣服,披头散发的,双手抱着一坛老酒,醉眼朦胧,在场这么多人,他竟然连瞧也不瞧众人一眼,忽然,南宫曼曼发现就在这个喝酒喝得烂醉如泥之人的旁边蹲着一个小姑娘,离远看南宫曼曼也看不清这个小姑娘到底长什么样,只听见那个“龙虎堂”的副堂主南朝天接着说道:“他既然不喜欢人家小姑娘,为什么还要去招惹别人做什么?”
“段门主,那个人是谁?”这个时候这间“段家绸布庄”的段伯用手指着那个瘫倒在地上已经烂醉如泥的人对着这个“五龙断魂刀”的门主段人命问道:“他们为什么为了和你毫不相干的人,迁怒于你?”
“段伯,那个人不是和我毫不相干,他是我的儿子段侠啊!”这个“五龙断魂刀”的门主段人命脸上露出了极其尴尬的神色接着说道:“唉,我到现在也不知道他们为什么要拼命的打骂侠儿,我不能看着自己的儿子就这么被人当着他的爹爹的面给别人打死吧?”
“你说什么?那个喝酒喝到烂醉如泥的人是段侠?”这间“段家绸布庄”的段伯惊愕万分的回过头望着瘫倒在地上的那个烂醉如泥的人接着说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你这个爹爹到底怎么当的?你怎么配做侠儿的爹爹啊!”这个时候这间“段家绸布庄”的段伯看了一眼那个“五龙断魂刀”的门主段人命,忽然他说出去的话嘎然而止,仿佛有什么东西在喉咙里面卡住了似的,过了一会儿,只听见他接着说道:“你既然是乌云道长的徒孙,老夫就不和你说客气话了,说起来,老夫和你等也是自家人。”
“你和我们是自家人?”这个“龙虎堂”的副堂主南朝天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听到的话说道:“你凭什么这样说?”
“老夫,就凭这个!”这间“段家绸布庄”的段伯缓缓的举起了自己的右手接着说道:“老夫就凭这双手!”
那么这个这间“段家绸布庄”的段伯他说这话到底是什么意思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