约翰看见时阳,依旧的想要打趣她,对于时阳,约翰只是当她是妹妹一般。
“你话好多。”时阳看向一直说个不停的约翰,其实,约翰并不是花朵,看起来很文静的那种,怎么会话多。
他今儿说这么多,也只是想要让他们两人之间的关系并不是那么僵硬而已。
“进去说吧。”
……
约翰将手中的文件递给季末,然后说道,“花园小筑的确让很多人都眼红,当初还是多亏了时林机灵,也多亏了他对这个女儿的疼爱,将花园小筑转移到了时阳的名下,才免遭此一难。”
没有人知道,其实时林在时阳十八岁生日的时候就将花园小筑转移到了时阳的名下,给她作为生日礼物。
时林出事之后,除了花园小筑之外所有的动产和不动产都被政府一一查看,最终所有的动产全部被充公,而不动产则是在时阳结婚一年之后转移到她名下。
这一切,还都是多亏了季末在背后帮忙,要不然的话,时阳一份都得不到。
除了时林名额上的财产已经没有了,还有欧阳月名户名上的财产都将会归落于时阳的头上。
欧阳月是艺术家,她人虽然已经走了,但她的名作也都还在,每年MK国际艺术展览中心也会定期给欧阳月汇一笔酬金,而她得作品现则是在MK展览馆中心封存着。
不过,这些时阳并不知道,但是,进过今天约翰这么说,时阳也算是明白了,不过,她对于这些也并不感兴趣,她现在想要想到得是,她的父亲到底是怎么死的。
想到这路,时阳看向约翰,问,“约翰,当年我爸爸到底是怎么回事?为什么会是他贪污?我要你认真回答,别以为我不知道,我爸爸会用得着贪污吗?他的钱多的都可以砸死人了。”
自己的父亲并不爱钱,对于他而言,只要他的妻儿不用挨饿受冻,能够过上幸福生活就算是美满了,怎么可能会去贪污。
“这……”约翰看向季末,犹豫着到底要不要说,其实这件事他知道的也并不是很清楚,当时时林的仇家实在是太多了,他一有事清,所有人都在揭秘他的私生活。
“还有,我爸爸到底是怎么死的?”
“是不是你杀了我爸爸?”时阳看向季末。
约翰疑惑,“这件事和季末一点关系都没有,时叔叔当时死的时候你不是在现场的吗?怎么?你忘记了?”
“你……你是说我在现场?”时阳惊讶,她在现场?可是她怎么一点都不记得了?
“是啊,你爸爸是跳楼自杀的,而你当时就在楼下,看着你爸爸跳下来,正好死在你面前。”
“约翰,住嘴。”季末看见时阳的脸色越来越惨白,他赶紧制止他继续说下去。
死在她面前?
在她面前跳楼?
不,怎么会,为什么她一点印象都想不起来,只记得自己的面前有一滩血,还有一个声音。
为什么?
“时阳,你怎么了?”季末伸手碰了碰她,可是,刚出触碰到她,就被她无情的给推开了,“别碰我!”
说完,就朝外面跑去,“时阳,你站住!”季末追上去,而约翰也跟着追上去。
怎么可能,为什么她一点都想不起来!
时阳走到河边,坐在河边的凉亭里,脸色苍白的要紧,不过,她也冷静下来了
,这一段记忆,她非常的清楚,她忘记了,至于为什么会忘记,那是因为她曾经实行了催眠技术。
自己的爸爸原来是死在自己的面前,这是得多痛苦,难怪阿南会帮自己催眠。
季末跑了好远,这才找到了她,这个时候的她,很无助,也很孤独,独自一个人坐在凉亭里,任由微风吹打她的脸颊,零落的发丝更加的凌乱。
季末看着她,她不知道,他很喜欢她以前的长发的吗?
长发时阳非常好看,也很美,就像是童话世界里走出来的公主一般,可现在的她,齐耳的短发,虽然也很漂亮,但他还是有些不适应。
时阳知道他就在身后,开口,“我爸爸绝对不会跳楼自杀的,这一点我非常的清楚,他怎么可能舍得丢下我一个人而跳楼自杀,季末,我相信你不是杀害我爸爸的真凶,但也跟你脱不了关系,这一点,你应该比谁都清楚。”
“还有,制造证据说我爸爸贪污恐怕也是你,这一点,你不用否认。”
“阳阳,我……”
季末心口一抽,一时之间不知道该如何辩解。
没错,的确是他做的,那也是时林该死。
“我真后悔没有听爸爸的话,当初若不是我引狼入室,也不会是如斯下场,季末,其实那晚我已经听见了你和我爸爸的谈话,当时我还自欺欺人的不相信,可是……”
轰!
季末身体不可抑制的后退一步,脸色瞬间苍白,原来……
三年前的那晚。
时林知道了季末是带着目的的接近自己的女儿,他就将季末叫到了书房。
“时林,你没有想到吧。”
“季末,一从一开始接近阳阳也是带着目的的?”
“没错,时市长,你家大势大,不把人命当人命,放心,我只是想让你一无所有而已,置于你的女儿,我会好好对她的,毕竟长时间的接触,我发现我还是有些喜欢的。”
季末脸上带着妖孽般的笑意,可那嗜血的笑意,让时林脸色非常的不好。
“你要做什么?我告诉你,你最好不要伤害我的女儿,要不然的话,你绝对会活着走不出帝都。”
“呵呵,谁说我要离开了?要离开恐怕是你吧?”
从外面回来的时阳知道季末来了,就兴冲冲的来到书房,可没想到让她听见那一切,不过,在她听见季末对自己还是有感情的时候,她心里还是有些高兴的。
被爱情冲昏头脑的她,怎么可能会意识到季末对自己父亲的威胁。
一个月后,时林就被人告发贪污了。
时阳收起所有的记忆,起身,走到季末面前,“季末,当初我为什么不听爸爸的话。”
季末抓住她的手,想要解释,“阳阳,当初在书房我的确那样和你爸爸说过,但是我真的还没有做,谁知道就……”
他曾经的确真的是想要那样做,但是因为时阳,他一直在犹豫,所以到最后,他都还没有出手就。
他算计了一切,却唯独了算漏了她,他没有想到自己会真的爱上这个女孩,所以每次都有机会将时林拉下马,但是他都犹豫了。
“阳阳,你这件事你真的错怪阿末了,他倒是想做,但因为你,他每次都犹豫了,还不让我们插手。”约翰从后面走过来,走到时阳面前,帮他解释。
时阳瞪了他一眼,“哼,你们都是一丘之貉,你觉得我会相信?还是认为我还是三年前的时阳?”
额!
约翰摸了摸鼻子,没有说话,算了,他不说就是了,说的多久越错的多,现在的时阳浑身都是刺,越是触碰就越容易被刺着。
“你可以走了。”季末阴沉的眼神看向约翰,示意他可以走了。
“季末,你还真是无情,哪有用完就扔的。”见季末下逐客令,他瞬间就觉得恼火了,还真是让人伤心啊。
“是吗?我付你薪水,我要你做什么还不是就得做什么,怎么可能会用完就扔。”季末的话,让约翰一噎,瞬间无话可说。
算了,他走就是了。
看向时阳,“时阳,你就尽管虐他吧,使劲儿的虐。”看你还能怎么蹦哒,哼!
季末的性格,所有人都知道,就是因为想到,他们才不敢轻易触碰。
“我准备回去了。”冷静下来的时阳平静的说道,她主内会她租的那个房子。
季末皱眉,看着她,不知道她心里到底是怎么想的,“时阳,你没听见我说的吗?你的行李我已经让人搬过来了,从今以后你就住在这里,而我也会住在这里,别忘了,咱们现在已经结婚了。”
“结婚?”时阳凑近他,“结婚又怎么样?
”
“又怎么?不怎么样,但是,阳阳,今天是咱们的新婚之夜,你就不知道好好的说话吗?”
“你要我怎么好好跟你说话?”
“你!”
季末实在是说不通,跟她说不通,就算他都已经低声下气了,她现在就像是一根刺猬一样,只要一有人靠近就开始扎人。
有很多事情,并不是一朝一夕就可以改变的,反正有的是时间,季末很有信心,时阳是喜欢自己的。
最后时阳还是被强行住在这里了,只是她没有想到的是,花园小筑竟然还在,她应该高兴的。
时阳回到主屋之后,玄月带了两个佣人走进来,还有一些平时用的到的生活永平,就连衣服,鞋子等等,一年四季的都有。
小兰逃跑似的走到隔壁的房间门口,敲门说道:“少爷,夫人说她在自己房间睡就醒了,不用那么麻烦。”
刚才夫人那个表情,实在是太难看了,她有没有得罪她。
唉!
说实话,小兰真的不知道夫人在别扭什么。要知道,能嫁给季末,那是多少人梦寐以求的事情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