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远望去,大巴竺宫那个方向尘土飞扬,狄斯苦笑道:“好汉不吃眼前亏,不走,我走。”说着, 他便向他早已预备的小船方向走去。看到了,那只小船就在哪里等着自己。东野心说,只要上了船,我就自由了,其他的,不过都是过眼烟云。他身上还背着一个小小背篓,里面有那两个蛮兽,一个是相不准卜勒扥,一个是伏夜叉卜赖黛。
东野扭头对它俩说道:“这下半辈子,咋们就相依为命吧。”
他一边疾快如飞地往前赶着,一边自己嘴里嘟囔着,突然他发现在小船不远处有一艘大船停在岸边,再仔细一看,只见围杆上迎风飘摆着衔弯刀的瀛鱼海盗旗,东野纳闷,怎么霍尔王知道我会来这里?不知不觉间,他便来到停靠小船的地方,他一伸脖子,往船上看来看去,觉得有些不正常,但却又有一些按捺不住心中好奇,便上了海四盗号,一边走,一边盘算,霍尔王难道派人接自己来了,那人都去哪了,嘴上便喊道:“霍尔王,霍尔王。”他喊了两声,无人答话。
他便下了甲板,一哈腰钻进了船仓。
就在这时,那船仓的盖头自动地便把入口给封住了。
东野回头一看,感觉情况不对,想往回走,可是他来不着急了,这艘海四盗号已经被泰阿亲王及九个小矮人施了咒语:假如是一个善良的人上了船,则会一帆风顺;假如是一个恶毒的人上了船,则会万劫不复。
在不远处的木屋里,圣婴秘鱼联盟的成员眼睁睁地看着海四盗号慢慢地往深海驶去。渐渐地它沉没了下去。又过了一会,便只见海面上的海水越发的安分起来,有几只海鸟,时而低掠,时而高飞,时而盘旋,动作十分怡然,情形十分陶醉。
这时,牧竖叹了一口气,若有所思地说道:“为人莫作亏心事,举头三尺有神明,自以为得逞,殊不知,到头来却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竟然落了这样一个万劫不复的下场,这便是:劝君莫把欺心使,湛湛青天不可欺。善恶到头终有报,只争来早与来迟。”
再说狄斯,他把他的爱犬叱犬揽在怀中,然后轻轻在它的身上拍了两下,不无伤感的说:“还是老朋友忠实,听见没?他们就要来了。”
话音未落,只见从宫门外走进一员魔将,接着他一闪身便恭敬的站在了一旁,此人便是械虎。
是呀!械虎对这里的一点一滴都再熟悉不过了,可是他从没有像今天这样怀着一种主人翁一般的心情来到这里,细究起来,它不乏是一个君不正则臣投外国的弃暗投明的正事,更是一个对失散多年并劫后相逢的血浓于水的家事。
话不絮繁,阿彝王刚要准备进入大巴竺宫,身后的文武,巫魔等大臣忙劝阻阿彝王莫要进宫,恐怕魔图使诈,不能掉以轻心。
阿彝王说:“众卿莫要再劝说本王了,万一本王有个不测之巴竺,至少还有亲王,阿城不会完。但是,魔图死了,那罗城便彻底完了,要算的话,这场交易做的来,不吃亏。”水影说道:“那大王如何做?”阿彝王说道:“一会儿你们都在宫外等候就是了,我猜,亲王也快要到了吧。”
俗话说:说曹操,曹操到。阿彝王话音刚落,牧竖亲王领着圣婴秘鱼的这些伙伴急匆匆地来到了大巴竺宫的宫门口外。
阿彝王一脚在门里,一脚在门外,他一回头,见群臣分开两旁,牧竖亲王从中走来。阿彝王把脚又缩了回来,他一转身,微笑着。
与此同时,牧竖等人跪拜说道:“拜见大王。”
阿彝王连忙躬身搀了牧竖,笑道:“亲王快起,亲王快起,本王跟你说过,以后见到本王这跪拜礼可以免了。”
牧竖说道:“王先于弟生,乃为天授大意,受弟之礼自是情理之中。况且,人生可以无高低之别,贵贱之分,但却不可无长幼之节,君臣之义。今日废一礼,明日弃一数,不但让臣打破了身先垂范后代的律例,而且也混乱了兄弟之间人伦的纲常,这样臣岂不是四体不勤,五谷不分。”众人频频点头。
阿彝王笑说:“好好,就依亲王之言。”
亲王站起,文武,巫魔齐拜道:“拜见亲王。”
牧竖说:“都起来说话。”群臣又齐说道:“谢亲王。”
这时,牧竖说道:“大王,东野罪孽深重,已沉海底,臣便赶来这巴竺宫,与王相会。”
阿彝王说:“亲王来的正好。走,他就在里边,算账的时刻到了。”
牧竖回头看了群臣一眼,阿彝王看了牧竖一眼,说道:“亲王,还有甚么不妥吗?”
牧竖说道:“不是臣长他人的威风,灭自己的锐气,大王可知魔图的魔?”阿彝王转身,摇头说 道:“亲王接着说。”
曾经,臣去波斯慕金三角的时候,在金桥岛上,偶遇师伯吴道子,他说,在当今那摩刹的魔法界, 能与魔图抗衡的人不多,即便是师伯,还有老师恐怕也不一定是魔图的对手。”
阿彝王扭头朝宫里望了一眼,说道:“那怎么办?”
牧竖说道:“大王不必担心,你看这是甚么?”
说着,牧竖从脖子上取下一个东西,递到阿彝王的眼前,说道:“大王你看。”阿姨王及群臣上前一看,同时都吃了一惊,阿彝王说:“这是?”
牧竖答道:“泰極零儿。”
说着,阿彝王从脖子上也取下一个宝贝,说道:“本王也有一个,是巨石老师给的。”
牧竖说:“它们是一对,你那个唤个否極零儿,是父王曾经在大盆子山时蝠鲼灵儿为了先祖之恩送给父王的,父王便传我们一人一个,我听西伯老师说,这对零儿使用的好其威力无穷,足可以成为镇城之宝。”阿彝王大喜。
水影定了计策,然后,由柴油率众人离开宫门。
阿彝王,牧竖亲王分别提着吾师剑,火龙神剑迈步进了大巴竺宫。他们一边往里走,一边说着话。
阿彝王先说道:“弟弟,你知道哥心里现在想甚么吗?”
牧竖说道:“哥,你一定在想,等了十二年了,终于等到这一天了,是不是?哥。”
阿彝王说:“是,我们终于等到这一天了。”
牧竖说道:“哥,如果我死了,你记得把我葬在父王的身旁,母亲,全靠哥了。”
阿彝王说:“别胡说,我们都会没事的。走吧,那个恶魔一定在做最后的祈祷。”大巴竺宫有一大 特征,便是它的长度,约九百九十八丈,中间是一条走廊,一眼望不到边。据说,有一日,狄斯突发奇想,为了公平起见,他根据他的九百九十八个老婆一人一丈而建造了大巴竺宫。
话不絮繁。阿彝王,牧竖亲王疾步来到宫的尽头。一抬头见狄斯正坐在走廊尽头的魔图石椅上,不屑一顾地看着闯入者,谁也不说话。
过了良久,阿彝王忍无可忍,他一挥手,只见一道火轮之光以迅雷之势刺向了面无表情的狄斯的面门。
狄斯冷笑一声说道:“自不量力。”说着,他猛地抬手一指那飞来的火焰,顿时灰飞烟灭了。
狄斯说道:“阿彝王,不过如此。”
阿彝王二话不说,只见他双手紧握吾师剑,劈头就是一个惊天地泣鬼神的开天辟地术,杀气尤甚。 狄斯一见来者不善,忙念咒儿,迅速隐身,躲过了这一剑。不觉间,狄斯吓出了一身冷汗。但见,那石椅走石扬砂,一分为二,在石椅后面的墙壁上,十分清晰地留下了一个深深的裂纹。
阿彝王笑道:“魔图,这叫甚么?”他停顿一会,又说:“是不是还叫个自不量力?狄斯,本王告诉你,这该叫精诚所至,金石为开,你的时代结束了。”
狄斯狠狠地说道:“小辈。”说着,狄斯猛地一伸手,斯血腥剑便握在了手中,这是一把十分邪恶的剑,在剑刃上,沾满了无数人的鲜血,这又是一把十分罪孽的剑,在剑把上,揉捏了使剑者的绝情。这时,牧竖一伸手,火龙神剑现身,牧竖转动身子,寻找对手破晓,然后出击。
正在这时,只见狄斯冷不防的闪到了石椅处,并迅速按下墙壁上石狮的头颅,顿时,那石椅后面的那堵墙开了一扇门,也就是刚才被阿彝王用剑划伤裂缝的那面墙,只见那面墙在打开到一半的时候,突然地坍塌了,可以想象,阿彝王的那一剑下去,是何等的惊心动魄,使强大的对手胆战心惊,是何等的气壮山河,使强大的对手无路可逃。
狄斯迅速窜跳到密室门口,不见了踪影,只听的密室中传来魔图的声音,“阿彝王,泰阿,有本事,你们就来呀,哈哈,哈哈。”说完,阿彝王,牧竖相视一眼,却并不说话。他们的眼神告诉彼此,今日不干掉这个作恶多端,祸害百姓的大恶魔,他们都不好意思走出大巴竺宫,面对那些文武,巫魔百官,以及那摩刹城的父老乡亲,此战,必是正义战胜邪恶之战,此战,此时杀父之仇,不共戴天之战,此战,必是能带来前途一片大好的无战之战。
倾刻,兄弟二人不见了。
是的,此时他们每一个人的身份,地位,举动,言行都不代表的是他们自己,他们代表的是整个那摩刹城的最广大的人,在他们的肩头上,肩负着一代又一代人为了人类能过上美好生活而奋斗的历史使命,一起守护着他们的城,并且与之共存亡。
一场真正的较量,因为两个复仇者而开始了……
这里漆黑一片,伸手见不得五指,根本看不见对手的面目。
这时,阿彝王说道:“弟弟,你能看到甚么吗?”
牧竖回道:“哥,我甚么也看不到,到处都是漆黑一片,你呢?”
阿彝王说道:“我也是,你不要动,先闭上眼,我们去听,一定也能判断出他的位置。”
诸位问了,这到底是个甚么鸟地方,这个狄斯又在耍甚么鬼把戏。首先说明的是,这不是鸟儿的巢穴,而是狄斯的墓穴。
但是要说狄斯在耍鬼把戏,那只能说是便宜了他,因为这真是一个十分狡猾的恶魔。
很多年前,狄斯就开始操持他死后的事了。为了这个墓穴的建造,狄斯可谓煞费苦心,终于有一天,他总结出了他的墓穴的定位理念,便是荣曜铭达,极尽诡秘。狄斯本身就是一个爱钻研奇门遁术的人,所以,他无需再另寻高人勘察目的,经过日复一日的勘察,比较,最终,他毫不犹豫地选择了有一墙之隔的大巴竺宫的北侧弥天。八年后,弥天之陵竣工。期间,耗费的人力物力不计其数,最可悲的是建陵墓的一百零七个工匠,全部被狄秘密处死。
狄斯对此森然一笑,若无其事地说道:“你们是这个世界上最伟大的工匠师,本王再给你们最后一个使命,做一个恪尽职守的修缮陵者吧。”
话不絮繁。此时,抛开名利不说,在弥陵中,阿彝王,牧竖亲王也只不过是两个少年巫师,他们在一个老奸巨猾的巫师面前能有多大的胜算,而且,可以肯定地说,这里绝对不是一个三下五除二就能把十恶不赦的恶魔打翻在地的事情,无疑地,他们要经受一场生与死的考验,痛苦之后便是下一个天明。
再说不可一世的狄斯,把那摩的王服穿好后,左右摇头看了看自己的一袭王服,此王服非彼王服,他本想有朝一日把那摩刹城统一了,再穿上它,也不迟,不过,看样子,不可能了,狄斯笑了笑,看上去,他很满意,因为他终于“如愿以偿”了,令他兴奋的是,虽然他失去整个世界,但是他却把那摩刹的两个王给弄到这里来陪葬,也算是一件意想不到的幸事,他又笑了笑。他心说好了,可以送这两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上西天了,他可不想让这两个野小子把自己最后的梦给打碎了,这里就是他的全部。尤其 是那个可恶的阿彝王,一看就知这小子绝不会坐以待毙,那我就先杀了他吧。
想到这里,狄斯轻轻的使个魔法,顿时,整个陵墓之中仿佛白昼一般,你能看见我,我也能看见你。牧竖兄弟一抬头,只见狄斯坐在一把魔王金椅上,那金椅设计考究,上雕刻有各种威武蛮兽,饰以涂料,以显示狄斯的尊贵和至高无上的地位。
阿彝王一笑,说道:“胆小鬼,站那么高作甚,哦,我知道了,你是打算死也要死在那里是吗?”
狄斯气的咬牙切齿,说道:“小子,你就耍贫嘴是吧,一会儿本王先撕你的嘴,看你怎耍?”阿彝王并不搭话而是环顾四周,处处都是金碧辉煌的模样,满目琳琅,富丽堂皇,然而却给人一种阴森恐怖不可琢磨的气氛。
这时,阿彝王说道:“老贼,干的不错呀!这里,我怎看都像是一座坟墓,盖给自己的?”狄斯哼哼道:“那又怎得?”
阿彝王一笑,漫不经心地说道:“不错,不错,你死在这里算是够本了,值了值了。”
狄斯气的浑身发抖,怒道:“小子,别狂,今日就让你见识见识本王的厉害。”
阿彝王说:“是吗?那来吧。”说着,阿彝王便摆好了斗法的架势。
牧竖说道:“哥,小心,魔图奸佞,防备他使诈。”
阿彝王一笑回道:“没事,我心里有数,倒是你,莫要怕他。”
牧竖听了,心里暖暖的。正说话间,狄斯果然趁他们说话的时候,搞起了小动作,他一出手,便是
摩天大患的魔法,看来他真的是想一击毙命阿彝王。
牧竖见状,忙喊道:“哥,快闪开。”
在上次牧竖义闯金桥岛上,吴道子曾给牧竖说起过魔图的事情。
他说,狄斯虽然没有魔杖,但是他有三大没有魔杖却胜似魔杖的绝命黑魔法,一个是金卯难雚术, 一个是子绳套日术,还有一个,便是摩天大患法,尤其是摩天大患,能瞬间让一个人的意志变得虚无缥缈,犹如呆傻之人,疲劳,迷惑,进而变得焦躁,不安,最后因极度抑郁而死。
而破解的方法是一张两丈余的挽弓,先拉开弦,然后猛然放手,凭借弦和弓背的弹力把知足咒射出,遂大患法破。
正在这千钧一发的时刻,牧竖顾不上多想忙地摘弓拉弦,把师伯交给的知足咒射向了狄斯。
再说狄斯,满以为能给阿彝王来一个突然袭击,打他个痴傻,谁曾想半路杀出来一个亲王,他怎得会有挽弓之法,真是怪哉!
说时迟那时快,狄斯忙地念咒变形换象,躲过那咒,可是人躲过了,但是那魔王金椅却还在那里,可能牧竖挽弓太强,把个金椅一下子便射翻了底朝天,然后“咣当”一声,简直是“粉身碎骨”,没有一点完整的样子。
阿彝王也是大吃一惊。
牧竖说道:“狄斯,魔图,还有甚么能耐都使出吧。你的摩天大患法被我破了,有没有?”
狄斯被牧竖亲王的话镇住了,暗道:小小年纪,他如何识的我的摩天大患法,而且还有破解之法,
TMD的晦气,或许,他只是凑巧而已,看来,这最厉害的人不是阿彝王,是泰阿亲王。小子,我让你见识一下,甚么是真正的黑魔法。想到这里,狄斯便换了第二个魔法,他暗自叫力,双手一推并同时喊道:“金卯难雚。”
只见两道凶残之光直射向阿彝王和牧竖亲王,牧竖说:“来的好。”说着,牧竖亲王用神笔飞快地画了一头小毛驴,并把打滚咒贴在了小毛驴的蹄子上,牧竖拉驴掉头转了三圈,然后驴屁股正朝着狄斯,小毛驴见后面有人朝自己打来,心说,这是来者不善呀,我先尦他两蹶子再说。
只见这头小毛驴突然地朝着狄斯的方向尦了两蹶子,两只驴蹄蹬在了那两道恶光之上,顿时,狄斯的法力当场便被踢了个殆尽,小毛驴见了兴奋地叫了两声,与此同时,狄斯一个趔趄差点没有栽倒,倒吸了一口冷气,云里雾里。
阿彝王大笑不止,一会儿指着牧竖,一会儿指着狄斯,简直是前仰后翻,体不能支。
过了一会儿,他一边抹着眼泪,一边迈步走到牧竖跟前,半说半笑道:“弟弟,你这是什么魔法?真是笑死我了。”
牧竖说道:“驴打滚咒。”说完,阿彝王又笑,重复道:“驴打滚咒,我怎么从来没有听说过这样的咒语。”
牧竖说:“哥哥,我们先对付了魔图再说,好吗?”
阿彝王顿时收敛了一些,指着狄斯并扯着嗓门喊道:“狄斯,还有没有,把你那些本事都抖落抖落,拿出一点真本事来,别光让亲王的小毛驴尦蹶子踢你,万一不小心踢到你要害了,你就做不成公猪了!”
狄斯气的脸都绿了,指着阿彝王,哆嗦地说道:“你,你,你……”
阿彝王接着嬉皮笑脸地说:“你是说,我说的对是吧?出招吧,准备下一个小毛驴踢你吧。”
阿彝王嘴太损,然而,狄斯碍于牧竖一波又一波破解他的魔法,便任由阿彝王的冷嘲热讽,也是丢人丢到了坟墓里,真是个笑谈。
狄斯终于恼羞成怒,气的哇哇怪叫。
阿彝王说:“狄斯,你叫个甚么劲儿,难不成你也想变成一头老毛驴,果真如此,本王成全你就是了。”说着,阿彝王假装使法的样子,逗的一旁的牧竖直乐。
狄斯忍无可忍,二话不说,举起胳膊,声音都变了腔调,道:“子绳套日。”说完,只见一根带火的锁链夹杂着风声直冲牧竖袭来,牧竖不慌不忙,嘴上念道:“等你多时。”
说着,牧竖又在眼前用神笔迅速画了一面防火的篱笆,刹那间,那条火舌便刺到了他的眼前,并且卡在了篱笆的网眼之中,陷入前不能进,后不能退的尴尬局面。
这时,牧竖忙念幡然咒,开始的时候,一切正常,狄斯犹如在火中煎熬,换句话说,如果他再坚持下去,势必肝肠寸断,魂飞魄散,但是他的内心又有一些不甘便又那么坚持了一下,或许是,吴道子交给牧竖的这个咒语,在面对诸如狄斯此类恶魔的面前,短时间里,牧竖仿佛显得有那么一点点的力不从心,就是这么一点点的力不从心,而狄斯的那么一点点坚持了一下,这叫事从两来,一个不好的事情发生了,牧竖,狄斯他们刚才还是缠在一起并闹得不可开交,突然有那么一个微不足道的力把他们从中间轻轻断开了,于是他们因为“刹不住”自己,就像这样,他们都被这个力逐出了很远的地方,摔在了地上,他们的嘴角都渗了血,但幸运的是,牧竖并无大碍,而狄斯也是第一次被人打伤流了血,反而他笑了。
这时,阿彝王赶紧跑了过去,搀着牧竖,关切地说道:“弟弟,你怎么样?哪里不舒服?”
牧竖一笑,轻轻说道:“哥,我没事,狄斯的绝招破了,他……”
阿彝王连说:“先不要说话。”
牧竖说道:“哥,扶我起来。”说着,阿彝王搀着牧竖站了起来。
过了一会,牧竖上前走了两步,对狄斯说道:“魔图,使出你最后的绝招吧,你完蛋了。”
狄斯一笑,说法:“是吗?”说完,他哈哈大笑起来,说道:“牧竖,别硬撑了,你比我好不到哪里去,今天,也就是此刻,我就送你们兄弟一程,让你们在黄泉路上作个伴吧。”说完,他念起咒儿,那 斯血腥剑还原手中,只见狄斯面目狰狞,扭曲,从分外眼红中陡然发了杀机,十分恐怖。
牧竖说道:“哥,把你的否極零儿放在胸口,让父王看到我们兄弟的这一份孝心和孝道,也让那摩刹城千千万万的人看到我们兄弟的这一份诚心和诚意,凡事过犹不及,厄运终了好运就来,任何事物的发展,都是物极必反,否极泰来,打开天眼的魔法,便是此刻,狄斯,你受死吧。”
他们念了烝黎咒。
倾刻之间,弥天之陵的棘门化为乌有。
经上说,尘归尘,土归土。这一切,不过是光阴的一刹。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