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言道:一个篱笆三个桩,一个好汉三个帮。
这话一点都不假。
在平日里,我们的周围,总有一些事情是要大家伙一起努力才能完成的。
在这个各显其能的过程中,我们能真实体会到一个人单打独斗所不能带来的感觉,它能给人带来身体上的一丝轻松,心情上的一丝愉悦,一切都是光鲜的,刺激的,使人回味无穷。
此时,牧的到来,对于正在投入战斗中的雉儿来说,无疑是喜从天降的事,她热血沸腾,也心潮澎湃,当然,他也是她的唯一。
上回说了,在神8陵界法力大排名中,缥缈三神中的老三渡虚神乙阳排在了第四位,跟老大缥缈神夏甘之间还隔着两个档,但就是这样,夏甘还是被牧给照单拿了,没有什么了不起的。
乙阳也一样,对于牧来说,就是赶了一个晚集罢了。
乙阳!快到碗里来!
乙阳很不服气,气的暴跳如雷。
可眨眼间,他便像是泄了气的皮球,“扑兹”地一声蔫了。
他不蔫也不行呀,换作任何一个不把正道当道的神来说,在正道面前,技不如人,那都是一个绕不过去的大梗,也只能是面对现实,落下个杀剐存留,任凭自便了,也是咎由自取。
就这样,两拨冥神在经历了殊死搏斗后,在不同地时间里,把他们押往了三神岛的大厅里。
顺便说一句,贾非左带领肩甲豫们在半途中跟他们会合了,这也算是皆大欢喜了。
战斗结束了,已经死去的,暂且就让他死去,活下来的,对于失败者,那也只能是听天由命了。
或许,在任何时代,任何地点,那种沦为阶下囚的感觉,可以用生不如死来形容,倘若这样,倒还不如死了更轻松,有尊严。
在大厅内外,到处都是肩甲豫的身影,他们那一种感觉可以用小人得志来形容。不管这种感觉来自于一种虚荣心,还是自我感觉良好,反正他们把笑容都毫无保留地写在了脸上,不禁使人可发一笑。
此时,牧稳稳地站在座位上,其他神分列两旁,一言不发,看着三神被五花大绑着。
其实,牧的心里也不是滋味,但是,要想让自己保证拿到三辅轩图,出此下策,也是迫不得已的事。
“三位,牧在这里有礼了!可能你们还不知道我是谁吧?”
三神抬头看着他,鼻子哼哼着,谁也不说话。
“我呢,就开门见山说了,我来三神岛,只为这个三辅轩图,我先说明,我并不稀罕你这个,稀罕的是另有其人,除了你们,还有大黑袍。”
三神抬头看了他一眼,依然一语不发。
“大黑袍绑架了我五名兄弟,他说了,限我们44天内拿到三辅轩图,所以我就先小人后君子,夺了你们地宝贝,事情,就是这样,看你们还有要说的话没?有话就说,哦对了,有一样你们放心,我不会杀你们仨的,这个我可以保证。”
三神又看了牧一眼。
旁边,猴头看了贾非左一眼,他们暗之庆幸。
“怎么?不信?……不过,信不信由你?”
这时,贾非左突然上前说道:“冥公,他们怎么处置?”
“这个,我已经替他们想好了。”
诸神都望着他。
“先暂时交给夜魇亭主。”说完,他扭头望着一旁的贺姖花,“这次没有亭主的帮助,我们是不会这么快就拿到三辅轩图的,各位以为如何?”
贾非左一听,顿时脸上的笑容没有了,他觉得他被欺骗了,或者说他没有得到他想要的东西。
他刚打算上前说些什么,旁边的猴头一把拉住了他并摇摇头。
贾非左一看,不由地一愣。
他当然知道,猴头拉他是什么意思。
于是,贾非左把心中怨气使劲地往下压,鼻子气的直哼哼,眉头紧锁,不说一句话。
结果,牧看到了。
“闸神,有什么事?想说就说,干嘛呢?”
“没没,我没话,我同意,我同意。”贾非左连忙地说。
“呵呵。要是没有意见,这个事就交给亭主了。”
正说话间,有一个喽啰走到贾非左的身边耳语了几句,不知道说些什么。
过了一会儿,贾非左一摆手,那个喽啰转身下去了。
诸神注视着贾非左,都想知道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冥公,颠蓝骑兵来了!”
“是呀!”牧扭头看了贺姖花一眼,“亭主,准备迎接了。”
贺姖花点头,然后迈步走了出去。
过了一会,夜魇带着一个大豫来到了大厅,诸神定睛一看,没有错,正是那天在马上看到颠神长贺卜大。
贺卜大迈步走进大厅,一进门正好看见坐在凳子上的牧,一头白发披在身后,五官端正,相貌堂堂,威风凛凛,神圣不可侵犯。
“神长,这便是冥公,牧。”
“哈哈,久闻大名,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久仰久仰。”说完,他扭头看了三神一眼,鼻子里冷冷地哼了一声,看他的样子十分不屑一顾。
“呸!不要脸的东西!”渡虚神乙阳吐他一口,然后说道。
这时,跟在身后的贺姖花上前打算去教训乙阳,但是被贺卜大给劝住了,斩钉截铁道:“慢!冥公在此,不得无礼!”
“是!”贺姖花答应道。
“满嘴仁义道德,其实一肚子男盗女娼,还舔脸在这装X!”乙阳又骂了一句。
贺姖花实在忍无可忍,她跟谁也没有商量,上去就给乙阳一脚。
“啪!”
贺姖花一脚把乙阳踢翻在地,可是乙阳躺在地上不但没有表现出痛苦,只是重重地咳嗽了两声,然后便是莫名其妙地阴笑,还是阴笑,……
“三弟,你何苦呢?”夏甘说道。
“大哥,今日沦落至此,乙阳无怨无悔,能跟两个哥哥相识这么多年,乙阳值了!”
“三弟,不说那些!你我兄弟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但求同年同月同日死,值了!”畏潜说道。
顿时,大厅内气氛凝重许多。
“闸神,把三神押下去。”牧突然说道。
贾非左喝道:“来人,把三神押下去。”
话音一落,顿时从下边走上六个大豫,两豫架一神,把他们仨都押了下去。
片刻,牧便开口说道:“颠神长,这次你来……”
“哦,这样,我听手下们说,三神岛打起来了,这不,我便带着骑兵过来看看,没想到战斗结束了……”
“神长,刚才冥公都说了,让我带走三神,正说着,你就来了。”贺姖花忙的说道。
“是吗?冥公如此深明大义,真是让本神无比佩服!”
牧有一种感觉,贺卜大这人爱“摆谱”,似乎总要来一点“故弄玄虚”,总要显示出一副神秘的样子来,但是牧却对这种!“假深沉”极为厌恶。
牧推测,像他这样的神,往往都是吃硬不吃软的毛病。你越是对他显得服从或者听话,他的谱就摆得越大。
这第二个,似乎贺卜大是一个阴险的神,如果按照一个哲人说的话去对号入座的话,贺卜大像极了。
“当一个人使很多人感到琢磨不透,而且又有很多人不明不白地栽倒在他手里时,你就要认真的怀疑她是不是一个阴谋家。”
表面上装的若无其事的样子,甚至假惺惺地说所谓的面子话:“慢,冥公在此,不得无礼。”
看,说的多么地好听!
贺卜大的“风格”好像蛮高的,一副“通情达理”的样子。
这样做的结果,便能骗得旁观者对他的“崇敬”,诸如,到底是颠神长!到底是见过世面的神!……
而实际上呢?贺卜大真正的态度完全不是他所说的那样。
他的“杀意”是通过夜魇脚踢乙阳明显的透露出来了,那一脚就是贺卜大要表达的“意志”,甚至意图。
这就是他的办事方式,阴险的狠哪!比泥鳅还狡猾三分,比毒蛇还狠毒千倍,甚至万倍。
而三神就是贺卜大那个妨碍其“发展”的神,不惜采取任何手段将他们置于死地。
即便是他口口声声说“冥公在此,不得无礼”,然而,像他们这样的神,所作所为,或者说是全部的所作所为都是为两个字:名利。
他为名利而生,比谁的欲望都要强烈,与众所不同的,只是他把那种强烈的欲望掩埋在一颗肮脏灵魂深处,而不将它外露罢了。
说到这里,其实,牧还有一样没有看到,那就是大修神才是贺卜大的最大后台和靠山。
综上说,“扫虎”,“寻山”就是贺卜大的全部,其目的都是为了两个字,名与利,除了向上爬还是向上爬。
这便是牧对贺卜大的最近距离的印象,也许其他神早已知晓,也许他们并不像自己这样如此紧张与不安。
……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