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唐衍有些纳闷,寻思:这是干什么!这是杀人吗?!要是杀人,干嘛还要坐在院子里,真是奇怪的大个子!
唐衍上前两步,然后把唐玖月的棍子夺了,说道:“丫头,你回屋去,听见没有!”
唐玖月倔强地说道:“我不,我就是要打死他。”说着,她还打算夺唐衍手里的棍子。
唐衍生气地说道:“我让你回屋,你没有听见我的话。”
唐玖月一见她的爸爸真的生气了,便也不再争执了,她的心里明白,爸爸是对她好,他不想看到女儿受到一丝伤害。
唐衍一看唐玖月进了屋,他提刀叉来到那个大个子的身旁,抱拳当胸,说道:“壮士,怎么称呼?为何要寻我?”
这时,那个大个子一轱辘,从地上坐了起来,说道:“我找的就是你。”他停顿了一会,然后说道:“我叫左寅,寅吃卯粮的寅,我爸爸说,让我来投靠你,说你能给我饭吃。”
唐衍一听,顿时紧缩眉头,不禁说道:“投靠我?”
左寅说道:“对啊,我爸爸给我说的。”
唐衍说道:“你爸爸是谁?”
左寅说道:“左丑。”
唐衍又问:“你来自哪里?”
左寅换了一个姿势,然后说道:“我来自小视星大坍宿。”
唐衍摇摇头,不明白,人名地名都没有听说过,看来这真是一个奇怪的人。
唐衍说道:“那你爸爸呢?他现在在哪里?”
左寅说道:“他死了,是被费魂族人杀死的。”说着,他大哭起来,顿时,在唐家的院子里好像打了雷声一般。
唐衍一下子明白了。
这都是走投无路了,才来到这里来投靠我来了。好吧,既然不是仇人,那就是朋友了。
唐衍喊来两个仆人,说道:“去,你们俩去厨房里先给这位朋友拿上二百个馍,先吃些东西再说。”
佣人们一听,心说,什么?二百个馍,我的娘?这个家伙真能造啊!
唐衍见他们没有动,生气地说道:“还不快去,是不是非让我给你们一人一脚才去呢!”
佣人吓得赶紧一路小跑去了,不一会,热气腾腾的馍便上来了,其中一个佣人说道:“大个子,吃吧,二百。”
左寅也不客气,坐在地上便吃了起来,风卷残云,不一会,二百个馍没了。
唐衍说:“吃饱没?”
左寅说道:“才半饱!”
佣人一听,顿时瞪大眼睛,吃惊地说道:“什么,二百啊,才半饱?!”
唐衍说道:“去,再取二百。”
佣人无奈,只好又去厨房取了二百个馍,然后他俩往左寅面前一放,说道:“又二百。”
左寅上去,又是一场风卷残云,不消一会工夫,二百个馍又没有了。
只见俩佣人的眼珠子都快要掉了,心说,这是个什么怪物,怎么吃这么多。
唐衍说道:“够不够?”
左寅说道:“还不过瘾?”
唐衍暗道:得,这家伙吃起没完了,这才多大一会,四百个馍没有了,这我一个月的下人的饭食没有了。
想到这里,他对那俩佣人说道:“去,再去一百。”
不一会,一百个馍放在了左寅的面前。
左寅毫不客气,心说,四百个都吃了,这一百个使使劲也就差不多了。当他吃完第五百个的时候,他打嗝了,说道:“饱了,饱了,过瘾。”说着,他就站了起来。
他低头一看唐衍,说道:“恩公,我不能白吃你的东西,我听说你这两天为费魂族人发愁是不是?不用发愁?我一个人就把他们全部灭掉,一个不留。”说着,他朝天一吼。顿时,雷霆大作,狂风暴雨,令人瞠目!
唐衍大悦。
就这样,因为左寅的到来,解了长珥族人的烦恼,没多少时日便把费魂族人打的七零八碎,眼看着他们成不了气候了。
左寅成了长珥族人的英雄!
第二年,唐玖月嫁给他。
在以后的日子里,左寅把自己的法术全都交给了唐尘风,他没有多久便成为了第二个左寅,上天入地,腾云驾雾,炙手可热。
再一年,左寅有了儿子,便是左珥月。也是在这一年里,唐尘风也取了妻子,便是魏婉之。次年,魏氏怪胎十月,生下一子便是唐审校。
天有不测风云,在唐审校出生的第二天,唐衍和赵夫人双双归西,唐尘风为父母亲举行了隆重的葬礼,一个时代过去了。
在唐审校五千岁的那一年,一个小行星撞击了月球,那天,一块滚烫的玄武岩浆溅到了唐审校的身上,左寅亲眼看见自己的儿子推了一把唐审校,不然他根本不会别岩浆溅到身上,顿时唐审校昏迷不醒了。
左寅上前抱起唐审校便回到了唐尘风的家中,两口子急得如热锅上的蚂蚁,左寅把自己全身的道法全部用在了小审校的身上,功夫不负有心人,他终于醒过来了。
左寅说道:“审校虽然是醒过来了,但是他以后绝不能学习法术了,不然,他就会全身腐烂而死。”
然而,谁也没有想到的是,第二天,左寅死了。
谁也不知道他是怎么死的,简直就是一个谜。而唐玖月思念丈夫,不久也去了那世。
左珥月成了孤儿。
后来,唐尘风统一了月球六大月牙海,也就是唐陆一世。
时间一天天过去,唐审校和左珥月长大成人,娶妻生子,第二年,他们都有了一个儿子,哥哥叫唐万三,弟弟叫左十一魂,左十一魂还有一个小名叫阿挫,万三比阿挫大三百岁,他们都有无穷大的法术。
左珥月苟且偷生,终于在第七大月牙海上白昼宙海形成之日起兵造反了,自己做起了费魂帝国的大帝王,号称费魂一世。
登基的那天,他对自己的手下人说了一句话。他说,左家其实是有根的。父亲的死,无疑就是唐家人的债。
毫无征兆,一个仇恨就这样在一场惊魂中爆炸了。
谁是谁非,谁又能说的清呢?
一切都已既成事实,无论如何的不尽人意,所有的人再不会回到从前了……
这时,阿符轻轻一拍巴掌,说道:“唐界的故事讲完了。”
大家没有一个人动地方,也不说一句话话,每个人就好像是泥雕木刻一般,都沉浸在刚才的故事情节之中无法自拔。
又过了一会,众人才慢慢缓过神来,不住地玩这个劲儿:
“哦——”
“哦——”
牧竖的心里,也对唐界有了一个大概的认识,没有想到他们还有这样的关系,确实有些出人意料。有一个瞬间,牧竖突然有一种伤感,或者说,他有一种不自觉的退却,倒不是怕,而是因为这种家族的事,他该怎么管?谁都知道清官难断家务事的道理,他为之一颤,但是转而又一想,不行!绝对不行!
他来唐界干什么来了?不是帮着太子唐解决家务事来了,而是他来捉拿盗宝人来了,这才是他要做的事,至于唐界与魂界的恩怨纠葛,他不是不想他们好,而是他根本不想去趟这一档子的浑水,他有心无力。
也许,太子唐寻他来唐界,就是为了让他拿回御褒甲,从而坎掉左珥月的爪牙,腾出身来,专心对付左珥月,或者他想寻找一个能替他们主持公道的人,即便无足轻重,但从道义上,他们选择站在了最高点上,正所谓异亦有道,这样想来,牧竖的心还算心安理得了一些,最起码的,不至于在做过之后后悔莫及,这和其他比起来,是没有任何能和他相提并论的,他深谙此理。
这时,阿符对牧竖说道:“伯爵,我能给你们说的,也就这些了,超级异界馆和超异能量场是殿下最爱的两个地方,我想你们会经常在这里会谈的。”
突然,阿符一眼看见马哈正在一个西南角落,对一个光球上下其手,阿符赶紧走了过去,提高了嗓音,忙地说道:“爵士,不要去碰那个东西,危险!”说话间,他已经走到了马哈的近前。
这时,牧竖,雉儿及众人忙地跟了过来,表示惊讶。
牧竖对马哈喊道:“马哈,你过来。”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