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忖忖乌、石抹申、吴主姑、刘大眼是什么鬼?

在最新的两章“九九八一路男儿狼”(第105章)、“铲傀先锋”(第106章)中,忖忖乌所卖的“狗皮膏药”——虚张声势,云鸥终于把它付诸实践,看起来,似乎还真能达到先声夺人、拒敌于千里之外的效果。——这,在下一章“嗜血暴龙”中将有应验。(今天有事,明天推出第107章“嗜血暴龙”。)

行文至此,《她之城》已涉及到庆元县历史上三个邪派首领——石抹申、吴主姑、刘大眼,与一个亦正亦邪的传说名人——忖忖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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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说说石抹申。

“雄莽的山上,据守着一位草莽大王;草莽的大王,常干出些粗莽的活计。”(事见22“大汗巡山”)小说中,石抹申便是这样的一个山大王。

而真实的石抹申,也的确为山寇。史载,明朝洪武二十一年(1388)?,山寇石抹申陷城(庆元),大肆劫掠,知县曾寿被杀。

所以小说在其生活年代上,是后置了。

在“大汗巡山”一章中,提及石抹申的祖先,“据传是元朝镇守处州的名将石抹宜孙!石抹宜孙死忠元朝,大明兴起时,其战死于庆元县之隆宫。”这其中的石抹宜孙,其身份与事迹也是真实的。看来抹宜孙算是元朝的“忠烈”。论人品应该还不错。明朝大军师刘伯温早期与他交往甚密,两人互视对方为知己,刘伯温甚至还专门为其题词赋诗。

那么石抹申到底是不是石抹宜孙的后代?那我只能说,这可能是我望文生义而牵强附会吧。但是,石抹宜孙于1359被杀死于庆元,而石抹申攻陷庆元县城于1388年,两者相隔不过二三十年!这其中,难道没有蹊跷?

小说中,石抹申的“戏份”,还没结束。目前,他还是仙宫剑庄之“庄王”(呵呵)。他与剑夫人、剑鬼、刀魔,这三男一女厮混在一起,肯定还是有好戏看的!再说,他的老巢如今成了子非傀仙阵的魔窟,他肯定也心有不甘吧。所以,后续绝对精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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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吴主姑、刘大眼,在小说中是既厉害又窝囊的角色,他们分别为洞宫山寨的第五、第六首领。当然,暗地里,石抹申已将刘大眼封为第四首领了。无论怎么说,都算是为石抹申“打工”的吧。

但实际情况是:

嘉靖二十四年(1545)?,吴主姑(自号“八先生”)聚众千余,在松溪、浦城、遂昌、龙泉、庆元等县边境骚扰,知县陈泽率官兵迎战于庆元竹口枫堂忖,先锋吴元备战死,吴主姑部被歼。(据《处州府志·武备志》,‘陈泽’为‘郑泽’,后来还因平贼有功而擢升了。)

嘉靖四十一年(1562)?,八月,山寇刘大眼掠竹口,官兵在追击中前后受敌,死伤惨重。十二月,刘大眼又乘倭寇陷松溪、围政和之机偷袭庆元,全城军民奋力固守,数日后兵备副使陈庆派兵来援,寇始遁去。

如此看来,他们都是独立山头的匪首,而且异常凶悍,都算是成过气候的。那么,在时间上看,他们两人似乎还真有成为“同事”的可能,但无论怎么说,与石抹申就不可能有现实的交集了。

既然是恶寇,那就让他们恶有恶报!小说024、025章给出的结局,应该还是大快人心的吧。

*** *** ***

重点聊聊“忖忖乌”。

忖忖乌,可能是明清时代的人,狡黠机智,亦白亦黑,亦正亦邪。

他,实在是民间的一代传奇!三十年前,我还在丽水读书,便听庆元同学提起过这赫赫有名的“庆元阿凡提”了。

忖忖乌,庆元方言的读音,意为“想想就有”。其人就是这样,经常脑洞大开,一眨眼,脑袋瓜就能冒出奇思妙想,或者说是“锦囊妙计”。所以,这样的人才,假如出现在施耐庵的笔下,一定也是“智多星”的角色。

但他的出场,一定会比“智多星”吴用更精彩,因为他生性诙谐幽默,远比吴用喜感。

但是,很多人以他媲美于阿凡提,那就言过其实了。

不是说他的智慧比阿凡提逊色,而是他的智慧,时不时会表现为一种狡黠,甚至极致为一种奸诈,那就不可与阿凡提相提并论了。

当然,总体而言,忖忖乌还是值得肯定的。比如,他可以骗吃骗喝,甚至骗裤子、骗小孩,不过,还没听说过他有骗老人与老婆的!他喜欢与富人、权贵斗智斗勇,这一点,更被庆元民间作为一种智慧与正义的象征而津津乐道。

对此,《她之城》在064、084、085等章节中,就给予了一个比较恰当的演绎:

让胡屠吆喝“卖羊牛”,以与“卖洋妞”混淆……

让胡屠吆喝“卖人*肉”,诱使好汉们重金购买他的智慧……

那么,在后续的部分章节中,忖忖乌还会有其他出其不意的戏份吗?

我不是忖忖乌,但我愿意绞尽脑汁去想想。

嗯,忖忖乌,想想就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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