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天和玉儿的婚礼在紧张的筹备中,而此时安德烈却感觉到肩上的担子越来越重了,他发现瓦莎离开家的次数越来越多,有的时候竟然彻夜不归了,但去了哪里却是无人知晓,她总是神出鬼没地让人摸不着规律了,如果在她家附近等得太久,会引起怀疑,而且瓦莎现在开着跑车起步就提速,后面想跟踪也太容易暴露目标了,通过接触,给她收拾房间打扫卫生的老太太现在也不经常来了,这些迹象表明瓦莎现在非常地忙碌,她究竟在忙些什么呢?她可不是个省油的灯,一次次地给过她悔过自新的机会,她不但不好好反醒自己,反而变本加厉地进行疯狂地报复,而且每一次寂静过后,便是一场暴风雨的来临!
通过长时间的调查,安德烈终于找到了他们家的老宅,也许在这里蹲守,不会一点收获也没有吧?
安德烈这种守株待兔的方法还真的管用,这天,他开着车在他们老宅蹲守时,发现了瓦莎的哥哥开着车来了,他进门不大一会儿,安德烈观察了一下,见没有什么动静,就跟了进去,里面没见有什么仆人、保安什么的,瓦莎的哥哥手里正拿着一份材料向外走了出来,见到安德烈,他感到很震惊,本能地将手中的材料向身后藏去,却不慎将材料洒落了一部分,他紧张地问:“安德烈,是你?!你怎么进来的?”
“我走进来的呀,我们的副总经理,”安德烈瞥了一眼地上的材料,有一张是当地银行盖章的流水,他心中有数了,“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你手中的资料便是转移乔总财产的证明,对吧?你今天是特意回来取回这些非法转移乔总公司资金的证明材料的吧?这个我们已经掌握了确切的消息,你即使不藏着掖着,我们也有了证据了,实话告诉你,JIMI银行已经有人检举你的非法汇款了,你手中的材料即使被你销毁了,我们还有人证在的。”安德烈强忍住刚才一眼瞧见的清清楚楚的JIMI银行盖章的喜悦,在这样的老宅里偷偷回来取银行流水,一定是见不得人的,不防诈他一下的想法一下就复活了,而此举做得天衣无缝,从瓦莎哥哥的脸上的表情看,安德烈判断出来:自己猜对了,也成功了!
瓦莎的哥哥手里拿着的材料已经被紧紧地攥成了一绺皱巴巴的长纸,他脸色惨白,那么聪明的一个人竟然不知道如何面对安德烈了,沉默不表明他是在尴尬和羞愧,而是他在想着万全的对策。
“安德烈,我知道你这些年跟乔天走南闯北地不容易,以你的才能你岂是池中之物?你屈居人下,天天受人训斥与支配,你甘心吗?自己未成家立业不说,到如今仍然孑然一身,居无定所地漂泊不定,”他掏出一张银行卡继续花言巧语道,“这张卡里有100多万,足够你成家立业了,你帮我把银行这个证人约谈出来,我们见个面,我还有更优厚的条件给你,在你理想的地方隐姓埋名、逍遥快乐地生活,永远不需要看别人的脸色而生活。”
安德烈鄙夷地看着他,心里在冷笑:哼,你想买通我?你知道乔总拿我怎样?他是视我如亲兄弟般的人!又岂是你这等鼠辈能理解和想象得那样?不过,安德列转念一想,如果顺着他的思路往下走,会不会取得他的信任,从而更快地查到瓦莎的行踪,为乔总解决这些麻烦?
安德烈装着思考了一下,问道:“如果我相信你说的话是真的,那么你会相信我吗?”
“当然会!”瓦莎的哥哥说。
“首先我告诉你,乔总这人待还不错,没你想象的那么糟,其次,你说的也是事实,我的确没有成家立业,我需要钱来买房买车,还需要大笔的生活费(其实这些乔天早就给自己了,只是瓦莎的哥哥不知道而已,所以安德烈故意顺着他的思路说下去。),但是我们合作时,你拿什么让我相信你?就凭这一张卡,我就出卖我自己的一生和我的感情,有点亏。”安德烈似乎在犹豫什么。
见他说的是实话,这是真的动心了,瓦莎的哥哥喜出望外,他问道:“你还需要什么来证明我对你的信任?说出来。”
“如果说我现在想要你的住址,在你名下的两套房的住址,我全要,你不会不给吧?至少让我知道你的居住场所,以免我有什么事情别找不到你,而我又被坑了,我到哪儿去找你算帐去啊?”安德烈直言不讳地提出了条件,而他的真正目的是,不能直接打探到瓦莎有没有别的住处,至少知道了她哥哥的住所,那么再找到她,应该就有可能了。
瓦莎的哥哥见安德烈不是要他妹妹的住址,他便放心了,“可以,电话号码给我,我把现在居住的地址马上发给你。”
他发完后问安德烈:“只有你知道这个银行的证人吗?乔天不知道吗?”
“我暂时还没有告诉他,本来是准备给他个惊喜的,但现在我改变主意了,这个人对我有更大的价值了,不是吗?”安德烈意味深长地、不地道地笑了。
“哈——哈——,理解,理解。”瓦莎的哥哥也放心地笑了。
回来后的安德烈马上去向乔天做了汇报,两人制订了一个秘密计划,让卡里长期埋伏在瓦莎的哥哥居住地附近的楼里,通过望远镜观察他的一举一动。
另一边,在布隆兰卡的安排下,米斯琼终于见到了楚楚,三人在一起聚餐,这次是乔楚楚让布隆兰卡安排的宴请。
米斯琼悄悄地问了布隆兰卡一句:“是不是影视明星的所有宴会都得带着经纪人出席呀?”
布隆兰卡回答:“不是,私事可以不出席,但如果有什么负面影响或是对演艺事业正如火如荼的艺人的私人聚会来说,则有可能因为处理一些小道消息而需要经纪人在场。”
米斯琼好不容易才找见了乔楚楚,此时,他只有一个信念:支开布隆兰卡,向楚楚表白。米斯琼想了想,对布隆兰卡说:“我了解到楚楚获得了今年的‘金马奖’,为了表达我的祝贺,我特意订制了一个爱马仕包包,来的时候我放在柜台寄存处了,麻烦您给取过来,另外,还有一个腕表,是送给您的,想必您也是那天最靓眼的经纪人。”
布隆兰卡本来还在找着拒绝的理由,但人家很是诚心诚意地连自己的腕表都提前订制了,而且他的消息可不比自己差哪儿去,连楚楚本人都没接到的获奖的通知,他一个外国人竟然如此地熟知并且还提前订制了这些贵重的礼物,可见他在本国影视圈认识的大佬级人物想必是举足轻重的,所以,他没有拒绝的理由,在这个圈子里混,比的既是实力,还有影响力,以及认识朋友的圈子大小。
布隆兰卡离开了座椅,去柜台寄存处拿礼品,由于米斯琼事先早有小小的“预谋”,所以,柜台的服务人员也是在他的“格外关照”下,把取货的一道道手续问详细和明白了,还要签字确认等,还告诉布隆兰卡这两样礼物太贵重了,得慢慢地一点点地办好手续……
在服务人员的拖延时间时,米斯琼却是趁此机会向楚楚表白了:“楚楚,虽然我和你哥哥是多年的好朋友,但我并不知道他有你这样聪明漂亮的妹妹,你让我一见倾心了,在你离开采摘园后,我经过慎重的考虑,我知道自己无法自拔地爱上了你,为了你,我愿意做一切事情,在这里我不发什么山盟海誓,但我会用我的能力来保护你、爱你,并满足你生活所需的一切费用,哪怕你喜欢上奢侈品,我也完全能够达到你满意,只要你愿意!给我一次机会,我会用我的下半生来好好珍惜你,生老病死我都会陪着你,不离不弃。”
楚楚听了这些话,有些感动,但是现在的楚楚可不是以前那么孩子气的小姑娘了,经历了太多,也就冷静了许多,她欣赏地看了米斯琼一眼,告诉他:“琼,谢谢你的好意,不是你不优秀,而是我的心告诉我,不能在毫无心动的情况下去为了某种现实的东西而强迫自己喜欢上你,这样对你不公平,我的心早在几年前就已经死了,我对所有追求的男士都没有那种感觉,我不知道今生我会不会再嫁,但我不会将就自己,也不会因为一时的冲动而让另外一个人跟着我痛苦,拒绝你是为了将来我们还是更要好的朋友,所以,对不起,我只能如此跟着自己的感觉走。”
“楚楚,我可以等你的,毕竟我们俩接触的时间不太长,如果你完全了解我了,给我足够的时间让我表现,我相信我不会输给任何一个男人的,我会一直等下去,只要你愿意……”米斯琼的表白已经足以说明他这次是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
只是在楚楚眼里,总是有个人的影子在心底的某个角落里,挥之不去,散之不尽,怎么就这么不争气呢?明明是受了伤害,却是还在拿他与别做着比较,这不是和自己过不去吗?总是在这种时候就莫名其妙地想起他——祝子祥,这个让她伤心欲绝的人,干嘛还想着他呀?笨死了!
而此时米斯琼已经私自做出决定:留在这里,搬到离楚楚最近的地方住,只要能天天看到她,接触她,给她关心与照顾了,付出了,努力了,再去等结果,是失是得皆可以。
等布隆兰卡回来的时候,他把包包和腕表往桌上一放,很礼貌地对米斯琼说着感谢的话,虽然他有些不太乐意说这些违心的话,但看在很名贵的腕表的份儿上,也不能不理人家。
这时楚楚的电话突然响起,来的正是时候,这种尴尬的场面还是第一次让楚楚感动为难。
她接听了电话:“喂,妈咪,我是你最帅最美的儿子——迪迪!是玉儿阿姨替我打的电话,你知道舅舅快和阿姨结婚了吗?他们俩订的衣服可漂亮了,还特意为我做了两套美得不零不零的小西装,不过,我有个条件——”迪迪停了停。
“什么条件啊?说吧,妈妈尽量满足你。”一听楚楚就特别疼爱儿子。
“你会回来参加舅舅的婚礼吗?”迪迪问。
“当然会啦,他就我这么一个亲妹妹,指定要找我。”
“那你得把我的女朋友一起带来。”迪迪告诉妈妈。
什么情况?迪迪的女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