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抱着兔子,踏实的睡下了。
不过第二天,天还没有亮,一大早就出门了。拿着她的所有行李出门了,打了一辆车,回到了她家。
韩治峰早起,想要叫沈曦,犹豫了半天打开门。但是沈曦已经走了,他看着房间里面,东西都搬走了。
没有换衣服,换鞋子直接小跑到地下室,开车去她家。
把车停好之后,直奔沈曦她家,走到门前的时候,望了望门还开着。怎么会这样呢!难道是被抢劫了。他小心翼翼的进去,看见沈曦放行李。
从她身后抱住沈曦,“沈曦,你为什么要走。我们马上就要结婚了,以后不是要住在一起的吗?现在走是什么意思?”
沈曦转身,严肃的看着他,就像是看着陌生人。“我现在不想和说,这个事情。而且我们以后,还是不要见面了,婚礼之后就不要见面了。”
韩治峰坐在椅子上,看着她一刻不停的在整理。
简直人都快要爆炸了,就对她说:“你想要做什么?别忘了我们是什么关系。”
沈曦把他赶房间,韩治峰一直敲打着房门,沈曦把房门锁上。
“我们是什么关系,我们只是一个陌生夫妻。而且认识没有多久,你不要以为和我结婚,就可以管我了。”
她现在觉得,以前是她太懦弱了。有些事情,还是需要提早说明白。
韩治峰看着他,觉得越来越不对劲,最后还是离开了。
这边是在战斗,萧晓那边已经休战了。萧晓已经不想要和他争,她觉得没有意思。
不就是一个雪碧的事情,她在午休的时候,买了一箱子雪碧,在便利店喝。
喝了很多很多,喝累了趴在桌子上休息一会。李总走到便利店,买瓶水,他抬头看见萧晓,这个样子实在看不过去。
就坐在她的身边,把剩下的雪碧都打开。还开玩笑道:“我现在真的很喜欢,这个雪碧,不知道你会喜欢吗?”
“喜欢啊!我都喝了这么多,你要一起喝吗?”两人就一起喝雪碧,把所有雪碧都喝完了。
收银员看着他们俩,一脸惊讶。居然有人,可以喝这么多雪碧,不过心情不好喝雪碧,很少见。
萧晓喝完了雪碧,他们两人都进了医院,简直是不行了。
医生看见两人,居然是喝雪碧喝成这样的,也是不敢相信。在病历上飞速写着,然后说:“你们实在是太奇怪了,怎么会这样呢?”
他们两人不语,只是一直都在笑。萧晓已经笑疯了,李总也非常开心,他看着萧晓笑容。非常的自然,也非常的甜美。
他们两人挂了药水,两人都给对方开瓶盖,这次是矿泉水的瓶盖。
他们打针都是右手,左手根本就动不了,所以只能用剩下的手开盖子。
萧晓看着李总,居然这次会和她一起疯。也是对他有了改变,开起了玩笑,“李总,你是不是一直都是一个很逗的,只是因为身份。”
李总也是毫无保留地说:“嗯,算是吧!因为我在公司的形象,所以不能和你们放太开。”
在公司五年,萧晓和李总的交流,只有公司的交流。很少会有私人的交流,现在突然有这样的了解,感觉非常新奇。
李总也是真实的,认识到了不一样的萧晓。
一个放下工作开始疯的人,两人也只相差五岁。
他们挂完药水之后,顾存涛来接萧晓。看着她的针口,非常想要指责。
但是后来萧晓太累了,他扶着萧晓坐上车,萧晓很热。打开了窗,看着外面已经到晚上了,风吹着她的头发,她感觉很舒服。
她已经很久都没有,这样好好的休息,这样的休息,不知道会是什么时候。
萧晓看着外面,顾存涛拍拍她的脑袋,把她扶正。“晓晓,你以后要喝雪碧。就和我一起,这样和李总一起疯不好!”
萧晓并不喜欢,他这样的话。就低下头剥手指甲,“我就是没有人和我一起,现在好不容易,有人和我一起。你又吃什么醋!”
她觉得,顾存涛这个醋,吃的莫名其妙。
“不是晓晓,你应该知道吧!我喜欢你,你三十岁之后,会是我的妻子。”这个事情又开始说。
她看着手指甲,感觉掉色了,“哎呀!我这指甲掉色了。你在前面停一下,我去补一下。”这是她的借口,可以逃避他的借口。
顾存涛果然停下了,萧晓笑着关上门,“你小心开车,我先去了。”
这也是在上车之后,第一个笑容。实在是太轻松了,现在萧晓觉得很轻松,刚才实在是太憋屈了。
走到路边,慢慢的走着,感觉非常好。就好像是以前闲的时候,才会有的散步。慢慢的走着,走到了一家饰品店。
是萧晓以前的时候,最喜欢的店铺,非常有特色。有很多很多,钥匙扣。
她打开门,老板看见萧晓说:“好久都没有看见你了,对了,你朋友在这里订了一个皇冠。”还以为是听错了,果然老板拿来了皇冠。是一个金色的大皇冠,刚好可以别在头发上。
真的很漂亮,她看了看皇冠说:“哪个朋友订的?”
“是一个叫顾存涛的先生,刚好那个月,我要出国。他就说,要订一个皇冠。”她看着皇冠,觉得很漂亮。
就打开钱包,“多少钱?”
老板把皇冠包装好之后,拿给她。“你朋友已经付过了,他本来是想要在你生日的时候,给你的。但是订做时间很长,现在才拿到。”
然后萧晓拿着皇冠,感觉沉甸甸的。开心的不得了,一直抱着袋子。然后满脸的笑容,不能在掩饰了,走到家门口。
顾存涛一直坐在地上,萧晓看着他说:“地上凉,起来吧!”
他还伸出手,想要萧晓拉他起来。萧晓拉着他起来,刚好亲到了左脸颊,萧晓像触电了一样。
松开他,退后了几步。顾存涛故意走进,看着她的左脸颊,“晓晓,怎么样啊!”
萧晓摸着脸,害羞地说:“什么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