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杨絮儿的话,赵启豪和刘良都是一愣。
“小丫头片子,这是我们男孩子的事情,有你什么事儿啊,一边呆着去。”刘良没做成老大,心气本就不顺,现在这小丫头还给他添堵,顿时气得不行。
“我不管,反正是你说的,谁当老大我就嫁给谁,现在天赐哥哥是老大,我就是老大夫人,快来拜见。”杨絮儿道。
“你那会儿不是不同意吗?你这么听我话,干脆嫁给我得了,省的给老大添堵。”刘良道。
“刚刚不同意,但我现在同意了啊,天赐哥哥,快让他们来拜见我!”杨絮儿道。
赵启豪和刘良一头的黑线,今日,是他们人生中,第一次见识女孩子的奇特罗辑思维,若是将来某一日想起,必定感慨颇多。
转眼便是到了晚上,城主府后院,曲天烈看着残破的大门,眼中略过一丝伤痛。
“开门。”天烈道。
“是,少爷。”负责看守的侍卫拿出钥匙打开了门。
“少爷,您只有一刻钟的时间,希望不要让我们为难。”另一侍卫道。
“放心。”天烈说完便是进入了院中。
虽是夜晚,但在月光的照映下,这里的破败与荒凉一览无余,让人不禁感到凄凉。
这后院,就相当于皇帝的冷宫,凡是有些势力的家族,免不了有一处这样的所在。
而设立这样一处所在,并不是专门为了处罚谁,更多的是一种警戒的作用。
告诫家族成员,不论做什么事都要注意分寸,这样才能保证家族稳定长久的传承撑下去,否则,便是自取灭亡。
天烈紧了紧拳头,眼中无尽的愤怒和杀机一闪而逝,然后喊道:“娘,孩儿来看您了!”
天烈话音刚刚落下,一道有气无力,但又满是惊喜的声音从一间破败的屋子中传出。
天烈快步走向那屋子,推门而入,看到了一脸憔悴的黄氏正在从一张由杂草铺成的床上挣扎着坐起。
“娘。”天烈赶紧奔过去,将黄氏扶住,这一刻,他的愤怒与杀机再也压制不住,呼吸都是粗重了起来。
“娘,您放心,孩儿一定会为您报仇,早日接您出去。”天烈道。
“烈儿,你能来真是太好了,娘还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了。”黄氏激动道。
“今日是城主府议事,孩儿败了三大世家的锐气,爹爹高兴,便答应我来看您了,可是……”天烈心中充满了无尽的恨意。
“烈儿,娘落得如此下场,与你爹爹无关,不要生他的气,都是那贱人和小混蛋的错,将来若是有机会,一定要让她们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方才能解娘心头之气。”黄氏咬牙切齿道。
“孩儿晚上就去宰了那贱人和小混蛋,给娘报仇,就算是死我也认了。”天烈道。
“傻孩子,现在不是置气的时候,大丈夫能屈能伸,报仇也不急这一时,否则只能白白便宜了他人。”黄氏道。
“可是娘,爹爹对那小混蛋格外的看中,竟然私底下用灵药助他修炼。
今日我得了议事比武的第一,赢了杨家四株灵药,爹爹只给了我一株,其余三株通通收了起来,想必也是要给那小混蛋,娘,孩儿不甘心啊!”天烈道。
“老爷也太偏心了,真是可惜了那些灵药。烈儿放心,只要你不急于求成,家主的位置迟早都是你的,那些灵药,就当是喂狗了。”黄氏道。
“娘,您还有计策?”天烈道。
“计策倒是没有,不过她们早已在娘的算计之中。
当初刘当强行刺那小混蛋,娘用了可不止环翠苓一种毒药,就是为了以防万一。”黄氏道。
“不止一种毒药?”这回连天烈也惊讶了,这事他竟然都不知道。
“还有一种奇毒,叫天延化功散,整个圣玄国只此一份,而且还没有解药,是当初你外公的一位痴迷毒药的好友所创。
此毒无色无味,中者没有任何不适的症状。你外公的好友毒成之后以身试毒,两年之后修为开始莫名其妙的消散,访便天下名医,解毒高手,无一能说出个所以然,更别说解毒了。
十年后,他的一身修为丧尽,毒药发作,不治而亡。
临死之前,他将这生平最得意的东西赠予了你外公,后来你外公给了我。
本来是准备用来对付老大的,没成想天云是个怂货,与我的烈儿比起来差的十万八千里,就懒得鸟他,倒是让我省下了这奇物。”黄氏冷笑道。
“娘真是好手段,孩儿受教了。”天烈高兴道。
“烈儿,你今后的路还很长,需要学的东西还很多,凡事切不可孤注一掷,多留个心眼儿总是没错的。”黄氏道。
“孩儿记住了,等孩儿继承了家主之位,一定风风光光的把您接出去,让那贱人和小混蛋,趴在地上迎接您。”天烈道。
“好孩子,娘就等着这一天,一定要沉,沉住气。”黄氏说着,突然有些头晕。
“娘,您怎么了?”天烈道。
“娘没事,只是染了一些小病,没有大碍,还能挺得住。”黄氏道。
“娘……”天烈落泪。
“男子汉大丈夫,流血不流泪,娘要休息了,去吧,记住,沉住气。”黄氏说完便是躺在了杂草床上。
“娘,孩儿记住了,有机会再来看您。”天烈将眼泪擦干沉声道,说完,便是转身而出了后院。
时光匆匆,三年时间一闪而逝,天赐已是八岁。
这一日晚上,天赐在密室修炼,两个时辰后,疯狂涌动的天地灵气渐渐平息。
天赐睁开眼睛皱眉道:“怎么回事?为什么送入丹田的灵气有一成会消散掉?灵药的灵气更是能消散三成,不应该啊,不知道爹爹和百叔有没有想到办法。”
一年前,天赐修炼时便是出现了这样的现象,他便将这事告诉了曲德江和百算,不过当时只是会消散很少的一点,但是一年过去,这种情况越来越明显,曲德江和百算也是意识到了不对,但却找不到原因,也是苦恼不已。
为了这事情,这段时间的晨训,曲德江和百算也是没有到校场监督,整日在书房翻阅典籍,希望能找到一些蛛丝马迹。
两人日夜操劳,耗费了极大的精力,眼睛整日里都是红的。
“唉,算了,再查下去也是徒劳。”曲德江再次翻完了一本典籍,毫无所获后,有些心灰意冷。
“老江,你就这么放弃了?不管赐儿了?”百算急了。
“我是觉得咱们这么查下去也不是办法,不是放弃赐儿。”曲德江道。
“你有别的办法?”百算道。
“嗯!”曲德江点头。
“什么?”百算惊喜。
“这个。”曲德江拿出一个盒子,打了开来,百算的脸当时就黑了,他想打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