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皇贵妃,再不行动,要是病毒真的蔓延出去,那就不是一条生命的问题了,还请皇贵妃为紫禁城的千千万万生命着想。”丽淑仪也不忘火上浇油。
“好拉开她,活埋。”经不住大家的劝说,怡皇贵妃发了话。
几个太监上前将橙溪拖开,两个带着口罩和手套的太监,进去把萍儿抱了出来,虞兰想前去抢人,也被拦住了。两个人挖坑,两个人用绳子把萍儿绑了起来。
“你们放开她,放开她,我求求你们放开她……”橙溪拼命的挣扎,哭得死去活来。
“额娘救我,额娘救我,萍儿不想死,额娘额娘……”萍儿被绑在地上,她拼命的挣扎,手脚都挣扎出一道道血痕。
“我求求你们,放过她好不好?我给你们跪下了,求求你们……”橙溪跪在地上,哭着,求着。
在场居然没有一人理会她,都好像在看戏一样,个个看得津津有味,看得聚精会神。
“额娘额娘……”随着泥土一点一点淹没萍儿的头,呼叫的声音也渐渐消失。橙溪彻底崩溃了,瘫坐在地上,嘴里念叨:“萍儿,萍儿……”
“散吧!都回宫吧!小心传染上瘟疫,你们几个留在这里看着,免得被人又把尸体给刨出来,给埋严实点。”怡皇贵妃妃说完,带着众人离开了。
“上面给洒些石灰粉啊!免得病毒跑出来。”那个王太医还不忘补充两句。
熏风殿是乌云密布,而此时的永和宫内是艳阳高照。“王太医,做得不错,这些都是赏给你的,多亏了你。”丽淑仪将放在桌上的两箱黄金推到王太医面前。
“多谢娘娘赏赐,还得多亏娘娘的瘟疫病毒,不然也不能成事啊!臣会带着这些走得远远的,绝不让娘娘有后顾之忧。”王太医盖好两箱黄金,放进药箱里,“娘娘,臣先告退了。”
“去吧!”
“娘娘,这次还真得多亏甄贵妃和怡皇贵妃,没她们,事情也不会这么顺利。”柳儿一边替丽淑仪揉肩,一边说到。
“那是当然,她两居功至伟,哈哈……”丽淑仪得意的笑着。
失去萍儿的橙溪,这次是真的崩溃了,连吃饭都不能自己喂到嘴里,嘴里就会一个劲念叨,“萍儿,乖,睡觉呐!”抱着个枕头在那里,又哄又摇的。只要见到个男的,上前就是行礼,“皇上你来呐!臣妾给你侍寝。”说着说着就上前去脱他们的衣服,看守的几个太监吓得拔腿就跑。
皇上一回宫,就要往熏风殿赶,被前来迎接的嫔妃们拦住,“皇上,熏风殿现在是去不得。”
“笑话,紫禁城还有朕不能去的地方?”皇上没有理会妃嫔们的话,“走。”
“请皇上止步,让臣妾慢慢讲明原由。”众妃嫔跪在抬榻前,怡皇贵妃开始讲速前两日的事。
“大胆,你们竟敢活埋朕的格格,你们是有几个脑袋?”皇上大怒,“谁的主意?”
“皇上恕罪啊!事出突然,臣妾也是没有办法,只能遵循太医的法子啊!臣妾也为格格感到痛心疾首,可这事关紫禁城千千万万人的生命,臣妾不得不这么做,还请皇上明查。”怡皇贵妃带头领罪。
众人都附和着,为怡皇贵妃求情。
“太医呢?那个出此主意的太医呢?”皇上看样子不找个人发泄,是难以安心。
“太医听说也染上此病,自行离宫了。”怡皇贵妃回到。
“皇上,怡皇贵妃也是为大家考虑,还请皇上开恩,饶了妹妹吧!”皇后也为怡皇贵妃求情。
“舟车劳顿,皇后也先回宫歇息吧!走走走……回养心殿。”皇上坐上抬榻离去。
众人见皇上走了,也纷纷离去。
路过熏风殿,“停”,皇上走下抬榻,行至熏风殿门口,想推门而入。
“皇上,使不得,使不得,太医还没完全断绝毒源,现在熏风殿禁止出入。”守在门口的两名侍卫,拉住皇上。
两名侍卫原本以为皇上会雷霆大怒,没想到皇上一言不发,转身就离开了。
熏风殿内乱成了一锅粥,橙溪的疯疯癫癫,再加上禁止出入,给熏风殿的正常供给也断断续续,太监侍女们以为熏风殿成了冷宫。看着在院子里疯言疯语的橙溪,下人们都议论纷纷。
一个侍女:“人家也是照顾主子,我们也是照顾主子,别人都跟着主子吃香喝辣,我们却在这里吃剩菜残羹,每日还要忍受这些疯言疯语。”
一个太监:“可不是吗?天天追着我叫皇上,要是被皇上看见了,十个脑袋也不够砍啊!”
看见从房里出来的虞兰,大家你推推我,我推推你,相互提醒不要再讲了,一个侍女:“怕什么?都是下人,一天对个疯子拍马屁,有什么了不起。”
“你们都愣在那干嘛?院子这么乱,也不打扫打扫?”虞兰朝众人吼道。
一侍女:“吼什么吼,疯子还知道干不干净啊?现在让她住粪坑里,怕她也是觉得香气扑鼻吧!”众人捧腹大笑。
“你……”虞兰生气的走过去,想给那个侍女一记耳光。
被那侍女一把抓住,“还想打我,你凭什么?把她给按住。”众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没有动,“还不快啊!难道你们还想被她打不成?”众人赶快上前按住虞兰。
“啪啪啪……”
一个个耳光响亮的落在虞兰脸上,橙溪在那里看着,笑着,不停的拍手叫好。
一个侍女:“看到了吗?疯贵人也说我打得好。”这人更是打得起劲,众人也是乐开了花。
“贵人,来,你要不要来试试?”那侍女叫橙溪过来学样掌虞兰耳光,她还真过来出手就打,“这可怪不得我哦!看到了吗?你这么护着她,结果呢?这叫自作自受。”那侍女一边说,还不忘在虞兰肩上狠狠的掐一把。
等到她们发泄完,虞兰脸已肿得不成人样,两个嘴角都渗出好多血,她强忍着痛,扶起坐在地上的橙溪,“走……娘娘……奴……婢……扶你进去……就寝。”脸痛得说话也很吃力。
服侍橙溪睡下,虞兰才会到房里,一边为自己上药一边落泪,“啊……啊……”手一碰到脸,她就痛得直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