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中了什么魔怔吗?怎么奇奇怪怪的?”姜旭不解的看着苏阳。
苏阳感到很奇怪,疑惑的问:“你刚才难道没有看见吗?那木偶虽然在对我笑,还笑得那么阴森恐怖,我觉得我好像又看到了乔靖一样。”
姜旭陷入了思考,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姜旭眨了眨他的眼睛:“苏阳我说真的,最近应该是工作压力过大了吧,案子也挺扑朔迷离的,我觉得你多半得上焦虑症了。”
苏阳开始怒吼起来:“不,我才不会得了怪病,那个病只有懦弱的人才会有。”
他转头看向木偶,发现木偶居然又站了起来,他愤怒的抡起他那双粗糙的大拳头向木偶砸了过去。
他的四肢被砸得粉碎,不过奇怪的是他的躯干却完好无损。
“都是你……都是你。”苏阳反复重复着这句话,他的语气也越来越颤抖。
姜旭见事有一点不妙,试探的问:“苏阳,我认识一个很不错的心理医生,要不我带你去看看吧?”
“不!我不去,我告诉你,我没有焦虑症!”苏阳已经近乎癫狂了。
姜旭叹了叹气,把手机拿了出来:“喂,李医生吗?对对对,是我,你现在方不方便过来一下,我把定位发给你,我这里有一个朋友焦虑症发了,好的……谢谢。”
苏阳听到他的话之后一把扑了过去,想要将手机抢过来,可是将是灵活的躲了一下,让他躲开了。
苏阳痛苦的撕扯自己的头发,这个时候他也意识到了自己确实是焦虑症,不过他还是不愿意自己承认。
那个心理医生的动作很快,不一会儿楼道里面便响起了脚步声。
只见一个,穿着白大褂,拿着一个小本子的心理医生,走了进来。
李医生仔细的观察着苏阳,看向姜旭:“病人就是他了吗?”
姜旭点了点头,生怕苏阳会再一次暴怒起来。
可是不管李医生想问什么问题,苏阳都一律不回答。
李医生这个时候也很难看,不过基本可以确定是急性的焦虑症,而且这个焦虑症应该是潜伏了很久很久的。
医生停止做记录,转头对姜旭说:“你这个朋友可要好好看着,说不定什么时候你翻了,那就危险了,病人的情绪极其不稳定。”
“不不是的,我不是焦虑症,你们一定都在骗我,你们都在骗我,滚!给我滚出去。”苏阳愤怒的将他们两个人推了出去。
姜旭和李医生站在门外,只听见房间内传来的乒乒乓乓的声音以及各种器皿破碎的声音。
苏阳坐在沙发上,大口喘着粗气,他的眼睛上开始部着血丝,他盯着木偶,木偶依然在笑,笑的那么的渗人。
他一下子坐了起来,提着那木偶,往窗户外面扔。
这个时候他感到了轻松,他的焦虑好像开始慢慢的开始衰退,不过他家的窗子开始叽叽喳喳,异常的响了起来。
那具木偶居然自己用丝线爬了上来,他笑得更加的诡异了,他的嘴甚至已经笑裂开了,那个笑好像就是在嘲笑苏阳,嘲笑他,永远摆脱不了自己。
苏阳已经快要崩溃了,他拉出了自己的电话,想要给杨文打电话。
他觉得他的组长应该会有办法的,他就站在那里一直和木偶对视着,同时等杨文过来。
不过他等了很久很久,就像一个世纪一样。没有一个人,甚至原来楼下无比喧嚣的街道,都变得异常安静。仿佛一个人都没有,他的屁股也一直没有离开他的沙发。
这一刻他感到恐怖,感到了孤独,感到了绝望,感到了无助……
他已经受不了了,他被折磨疯了,他跑进自己的厨房,拿起了菜刀,给自己的心脏狠狠的扎了一下,不过奇怪的是,他并没有感到痛苦,都想睡觉,但十分清醒,就好像梦醒了一样。
也没有想象中感到生命的流逝,这就好像做了场噩梦,到头来发现一切都是假的,可有那么真实。
他的眼皮开始上下打架,不知不觉中闭上了。
等他再次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已经躺在医院的病床上面的。他的大脑浑浑僵僵的,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对之前的记忆异常的清晰。
“你醒了?”一直坐在他病床旁边的杨文激动的说。
他努力的将自己的身子直了起来,环顾着周围:“到底怎么了?发生了什么?为什么在医院记得我在家里面呢。”
他又迅速的摸了摸自己的胸口,发现并没有什么伤痕,连一道疤也没有留下。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他心中充满了疑惑。
“你是在家里面可你不知道吗?你有三天都没有上班假,只放一天,我们以为你忘记了,结果你接连几天都不来,于是我们都有预感,你多半出事了,打你电话也打不通,等到你家里的时候敲门也没有人。等我们破门而入的时候才发现一个人躺在地上,房间里凌乱不堪,就像被小偷洗劫了一样。”杨文有一点生气,到底发生了什么?
“组长,你有看到一只提线木偶吗?”苏阳还是不相信,这发生的一切都是一场幻境。
“木偶?哪里有什么木偶?只有一个十分突兀的快递盒放在你身上。”杨文很奇怪,他百分百确定,在他家里并没有一只木偶。
苏阳双眼空洞,无神的望着前方,嘴里喃喃道:“糟了,糟了,他跑了……”
杨文被弄得有点莫名其妙,这一切到底是什么谁跑的?这一切又是怎么回事?
杨文认真的看着苏阳:“你给我老实交代,到底发生了什么结果,必须要消息,哪怕是一个细节也不能放过!”
苏阳将事情的经过,详细的讲给了杨文听,不过杨文听后紧皱了眉头。
“我说你确定吗?”
苏阳十分干脆的点了点头,对于这件事情他十分确定。
“不过我想跟你说,姜旭从那时候起就一直没有消息,打他电话,无论什么时候都没有接,他也再也没有出现过,而且我也没有接到你的电话。”杨文说得十分凝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