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回过头看着地上那衣衫不整的段姨娘,吴远简直觉得自己特她娘的不是人了!这样一个狐媚子,只知道勾引人的女人,他怎的就猪油蒙了心,为了她尽然将自己的结发妻子冷落了那些年!
再看看吴夫人,姿态优雅,气质婉约从容,一身大家之气,和她身上那剪裁合体的衣裙,更是存托得她高贵大方。
越是对比,段姨娘在吴远的眼中就越是丑陋不堪!他甚至发现,段姨娘虽然就二十二岁的年纪,怎的就比不上自己妻子三十好几的那张脸了。
细细看去,段姨娘脸上的脂粉,厚厚的一层,想想以前,自己是怎的就下得了口啊!
在看看自己的柔儿,如出清水中的芙蓉一般,干净,清爽,那肌肤如吹弹可破一般,让人就忍不住的想要捧在手心上呵护。
一身狼狈的段姨娘,此时被吴远就那般无情的推在地上!心中愤愤不已的同时,还得装出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
她顺着吴远的视线,才看到吴远牵着那个年轻貌美女人的手,顿时心中警铃大敲!
怪不得这个老色胚能这般无情的对自己!原来是又有了一个相好的!
想着这些年,吴远被自己勾得魂不守舍的,好像别的女人都入不了他的眼吧,这个女人是什么时候勾搭他的呢?
一时,段姨娘面上立即浮现出一抹受伤和委屈的表情。
“老爷,你这是有了新人就忘了旧人吗?亏得熏儿这些年对你吃心一片,你这有了新人,就要把熏儿像你那结发妻子一般的抛弃吗?”
段姨娘声雨惧下,哭得好不可怜,只是她的这番哭诉,不但没惹得吴远对她再起一片涟漪,更是让吴远气愤不已!
“好你个段氏,你这些年是怎样一个人,你自己清楚,你还敢拿自己与我的爱妻相提并论,看来你几斤几两还不自知?我的柔儿这些年百般的忍受你,你尽然还敢买凶杀她!我看你是活腻了!”
段姨娘弟弟哭泣的身子忽然一顿,才明白过来,今日吴远怎的这般反常!
不过秋雁都说过了,事情做得很干净,这吴远就怎的发现了呢?
想着,段姨娘顿时正了身子,眼泪更是哭得不要钱似的,流个不停,就往吴远的身边爬去,想要去抱吴远的双腿,奈何此时的吴远已经很是厌恶她这麽样。
一脚再次将她踢开,疼得段姨娘差点趴在地上起不来!
“老爷!你怎的就这般认为我?我与那夫人相处也好几年了,我一个柔弱的女子,怎的会那般歹毒?”
吴远见段姨娘还在狡辩,还在装模作样,也懒得废话!
一封信直接摔在了段姨娘的脸上,连带这两章五百两的银票。
“这银票便是铁一样的证据!还有这信上的字迹就是你贴身丫鬟的秋雁的字迹!本官也不是见过一次两次的,你还在狡辩!”
顿时,段姨娘像是泄了气的皮球一般,瘫倒在地!
她不知,怎的自己这般容易就输了!她跟着了吴远这些年,怎的在他心目中始终还是比不上那个黄脸婆?
“老爷,段姨娘这般对我,你得与我做主才是,反正这后院我是容不下她了,有她没我,有我没她,也别给我提她生的那个儿子,她这般心思歹毒的女人,谁知她生出来的儿子会不会长大了再来害我!”
段姨娘猛的一颤!这女人什么意思!
忽的,段姨娘将视线紧紧的定在了吴夫人的面上看!只是她面上的表情越来越是狰狞和震惊!
吴夫人面上有个特征,就是她眉间有一颗米粒大小的红痣,而这个女人恰恰也有!
“你!你,你怎么......”
段姨娘一副错愕的看着吴夫人那张精致美丽的脸,顿时心中已是了然!
“我怎么变了?呵呵,我本来就长这般模样,以前胖着,也只是玩玩而已,怎的,看见我这副精致美丽的容颜,你才发现,你不过就是个上不了台面的下作玩意儿?”
吴夫人身上的气势陡然上升!毕竟当家祖母那威严可也不是盖的,对于段姨娘这样的人,她一直都是不削一顾的!
那些年,她不恨段姨娘,她恨的是吴远这个负心汉!
段姨娘既然都给对自己下手了,保不齐以后为了自己儿子的地位,还得对自己一双儿女下手,她再是看淡一切,但也不会允许这样的女人来祸害自己的一双儿女!
结局便是,段姨娘直接被发卖,她的儿子则是送到了乡下的庄子。
吴远深觉自己这些年愧对于自己的妻子,每日都黏着吴夫人脸公事都不想办。
吴夫人对于这个丈夫一心想悔过的态度很是满意。虽然她对吴远不再似年轻时候那般灼热的爱着,可也不想在出现段姨娘这样的人来恶心自己,便是相安无事的与吴远过着。
半夜,吴夫人的小腰被吴远折腾得都快直不起来了,可吴远就跟打了鸡血一般,名其名曰这些年的都要补上。
“柔儿,咱们再要一个孩子。”
吴夫人百般拒绝后,吴远又是缠了上来,吴远见吴夫人抵死不从,只得轻声哄骗着。
吴夫人心中一下就软了。
舒青爱见到恭喜与清幽一道回来,在恭喜口中得知了知县大人看到吴夫人时的表情,心中涌现出无限的成就感来。
那个段姨娘现在也被发卖了,没有吴远的庇佑,她也没有那般长的爪子伸到自己这儿来。想想,舒青爱也就放心了。
清幽带着一马车的硝石回来,顿时舒青爱又是忙活了开。还将庄子上的周家几兄弟一起叫了过来,与邱氏夫妻二人,便是关上了门,开始制冰!
看着一块块的冰砖瞬间制作出来,所有人都惊讶的长大了嘴巴!
男人负责打水,女人负责制冰,几人在地窖里忙得不可开交!看着制作出来的冰,都快堆满整个地窖了,舒青爱又是转移了目标,将那些冰块放到了邱氏家的地窖里。
最后是连邱氏家的地窖都放不下后,舒青爱索性的将冰制作出来后,放在酿酒的厂房里,马上了上百平方的冰块后,便是通知村里人来取。
村里人不解的来到舒青爱的家,看着那么多的冰块,砸了咂舌!这些冰块可只有在富贵人家才会有的!
“村长,你让村里的每户人家都将这些冰块分了吧,这天也不知什么时候下雨,若到时河水都枯竭了,大伙儿还能用这些冰低上一段时日。”
舒青爱说话的时候,一众乡亲们都听着,顿时都为舒青爱的这番心意感动得热泪盈眶!
就是村长都激动的红了眼眶。
望着那些山上的枯树越来越多,望着河道里的水一日日的少,村长急得嘴角都起了泡,没想到舒青爱这时还能这般的想着大伙儿!
“舒娘子,这些冰得花不少银子吧?你这般的为大伙儿着想,真的就是个心善的活菩萨啊!”
一个老婆子,舒青爱叫不上明儿来,她激动的上前拉着舒青爱的手,就是一把眼泪一把鼻涕的说道。
舒青爱被人家叫活菩萨心里还是有些开心的。她笑了笑,又是对着大伙儿开口:“大家都是相亲,能出力的地方我定当会义不容辞的,大伙儿把冰块拿回去后,就藏在地窖里,冰块堆得多了,也不会融化。”
“好,好好!舒娘子,你的恩情,咱们杏花村的人都一辈子记得的,以后若是有啥事儿,只要你一句话,咱们觉得二话不说的就来!”
人群中也不只是谁,心中感动不已的说着自己心里的肺腑之言!他话落,人群中再次掀起了一片热浪的附和声!
舒青爱也很是感动,这些乡亲至始至终也都只是纯朴的人。
堆在酿酒的作坊里的冰,一日内就被村里人搬空了。舒青爱见河道里还有水,便是着手又开是做冰,直到村里的人地窖都放满了,她才收手。
她又是将酿酒的那些大水缸蓄满了水,想着即便是时间久了不能饮用,到时候用来灌溉和洗漱也好,也不至于以后没水的日子连菜也吃不上。
时间就这般的过去了半个月,平洋县城外涌满了各处来逃难的灾民。
当时吴夫人回到县衙时,便是与吴远说了这一茬的事儿,但上万的灾民涌入平洋县时,着实还是将吴远吓了个不清。
如今的平洋县的城门紧闭,也不敢让那些逃难的灾民进城!毕竟是上万的人,若是一个个都惹急了,对城里的百姓也是一种伤害。
吴夫人心肠善良,看不得那些灾民受苦,可自己也只能整日忧心,也没想到好的法子安顿那些灾民。
最后她也只得召集了平洋县的富户,对这次灾民进行募捐。
眼看着都十月了,天也是越来越冷,在吴夫人的带动下,大多数富户也都捐出了一些存粮和衣物。
可是这些也解不了燃眉之急,在几次募捐下,那些富户看着只出不进的,也是着急,毕竟自己也有一大家子要养活,也不知道啥时候下雨,自己附上的井水也一日日的少,心中也甚是堪忧。
而朝廷到现在也没拿出一个法子,来改变现在的状况。
吴夫人在施粥的第十日,最终那些募捐来的粮食见底了。那些灾民守在城外也不远离去,生病死的也不再少数,大多数的面黄肌瘦,眼巴巴的望着那城门,期盼着好心人再次给她们送上一碗热腾腾的米粥。
而有一些人,见平洋县已经没粥可施,有开始结伴分散的往其它地方而去。
舒青爱收到吴夫人的信件后,心里慌乱不已!
她有存粮,那些灾民就打一万人,自己那些存粮每人也只得分到几十斤,那也不能解当下之急。
想着,舒青爱到了地窖,直接将地窖里的粮食收入了空间中,便是乔装了一番,到了镇上。又是写了一封信,让吴夫人到镇上来。
舒青爱找到了钱大发,与他借了一桩院子,便是将粮食放了一些出来。等到吴夫人来时,镇上已经拥满了几千人的灾民。舒青爱又是给钱大发借了一些人手,便是在镇上的街道上支起了一个施粥的棚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