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下来了?”看到来人是许小小,顾南青关心的询问,虽然他心里满不在乎,但是眼前的人帮了他许多,要是不问问也说不过去。
“也没什么,可能是感冒了,下来接杯水。”许小小苍白的脸扯出一摸笑意,但是怎么看怎么违和。
看着照比以前憔悴不少的许小小,顾南青心思急转,也不急着下楼喝水了,他面上带着焦急,关心道:“感冒,那可得好好治,要不然引起肺炎了什么的,可是要遭不少罪呢。”
“没事的,我刚喝了点热水,感觉好多了。”许小小虚弱的笑了笑说道。
“那可不行,只喝水根本解决不了病灶,还是得吃药。”顾南青严顾的劝说,但是他的内心却不以为然,只是想要找个机会套话而已。
见许小小还在犹豫,顾南青直接牵着她的手,带着来到了客厅,再将人安顿在沙发后,他就开始在客厅的抽屉里翻找起来。
“怎么找不到了呢,我明明记得放在这里来的……”顾南青一边翻找一遍嘀咕。
坐在沙发上的许小小毫无预兆的开始头疼起来了,疼痛愈演愈烈期间,许小小不止一次想要制止顾南青找药,然后回到房间休息,但是看着眼前人为关心自己的模样,她突然不想这么做了。
“原来在这里!”顾南青找到药回来,沙发上的许笑笑已经快要晕倒了,顾南青心中一惊,连忙跑过去查看。
“你怎么了,没事吧。”顾南青焦急的问道。要是真的晕倒了,那他这番作秀不就是给了瞎子看,这样想着,顾南青便要掐人中。
就在他动手之前,许小小幽幽醒了过来,她扶着头,问道:“我怎么了?”
“你还说呢,这都病倒了还不吃药,你真是要将自己的身体弄坏了才罢休吧。”顾南青责怪道。说完,他扶起许小小将手中的药片递到了她的嘴边,“快点吃了吧,这是治疗感冒的特效药,之后休息休息就差不多能好了。”
说完,顾南青就要动手喂,却被许小小制止了,“不用了,放着我自己来就行了,你能帮我倒杯热水吗?”
看着许小小雾蒙蒙的眼睛,顾南青突然有些心痒痒,心道自己怎么没有注意到这个许小小长得也是很不错。
压下心中的邪念,顾南青走到厨房倒了杯温开水递给了许小小,“给你,赶快将药喝了吧。”
“好。”应了一声之后,许小小便就着这杯温度恰好的水将药片全都咽了进去。但是由于嗓子干燥,她这一口水进去了,药片却黏在了嗓子内壁,异物感让许小小一个劲的开始咳漱,但是药片却没有下来。
“你怎么了?没事吧。”许小小的状态让顾南青吓了一跳,知道是药片卡嗓子之后,他连忙拍起了许小小的后背。
“来,再喝点水?”顾南青端起水杯递给许小小,但是却被许小小拒绝了,由于动作太大还差点将杯子打到地上。
看着衣袖上的水渍,在许小小的背后的顾南青,脸色顿时阴沉下来,但是想到自己目的他生生的忍耐了下来。
“怎么样了,好些没有。”顾南青装作不在意,又是一阵急切的嘘寒问暖。就这样折腾了许久,许小小终于缓过来了。
感觉后背仍旧被有力的大手轻拍,许小小十分感动,她虚弱的朝着顾南青笑了一下,说道:“谢谢你帮我。”
“这有什么,都是应该的。”顾南青满不在乎的摆了摆手,接着说道:“用我扶你去休息吗?看你折腾了这么久估计也没有力气了吧。”
估量了一下自己的状态,许小小也没有托大,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那麻烦你了,扶我到房间门口就行。”说完,许小小就颤颤巍巍的站了起来,但是还没等她走一步,双腿就是一软。
“哎呀!”一声惊呼过后,许小小跌倒在了顾南青的怀里,她急迫的想要站起身,但是双腿却在打颤怎么都不听使唤。
怀里的娇躯不断的扭动着,闻着许小小身上的幽香,顾南青的眼睛暗了暗,看着许小小的目光也不纯粹是利用了,而是多了一些别样的东西。
收敛好自己的小心思,顾南青装作紧张的开口:“你怎么了?不要紧吧,我不我抱你上去吧。”然而许小小却没有回答。此时此刻,她已经顾不上别的,就身上的热度就能把她自己烧死。
等了许久没有得到回复,顾南青纳闷的将人扳过身,却发现许小小的状态很是不对劲,脸颊通红,浑身烫热,他仔细观察了一下,发现这根本就不是感冒,反而像是在发春。
该不该占这个便宜呢,如果许小小清醒自己又该如何解释。顾南青开始犹豫起来,要说一块上好的肥肉放在自己的面前,不吃的话实在对不起自己,但是吃进去了,许小小这个女人可不是什么善茬,万一以后找麻烦怎么办。
纠结了的顾南青没有注意到,许小小的目光已经没有那么迷离了,虽然身体还是急需抚慰,但起码恢复了意识。
许小小观察了一阵,发现顾南青并没有占便宜的意图,她心中十分复杂,想着之前这个男人温柔的举动,许小小觉得或许交给他是个不错的选择,反正自己和他有利益牵扯,这人是断不会出卖自己的。想到这里,许小小定了定心神吻上了顾南青。
顾南青正在愣神却被嘴上的奇怪触感打断了,从思绪中回过神,他定睛一看,原来许小小亲了自己,心下诧异:“难道是已经失去意识了吗?是把我认成顾一铭了吧,不过这样正好。”就在他想要加深这个吻的时候,他突然注意到了许小小的眼眸,顿时停下了动作。
顾南青以为许小小一定会推开自己,但是却没有,许小小是清醒着吻自己的,意识到这点,他再也没有顾忌了,直接抱起了许小小上了楼。
既然是两厢情愿,顾南青也便没了顾忌,直接将人扔到床上,俯身压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