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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采青梗着脖子站在那里一动不动,撇撇嘴道“奴婢昨儿个挨的板子现在可还疼着呢!采蘩姐姐说了,若是还有第二次,定要将我撵去乡下庄子上,一辈子都不能进府。小姐,您可不能害我呀!”

“怎么着,对你家小姐一点信任都没有,我可是有正儿八经的事情要办?”当然除了正儿八经的事情以外,还是想借机听一听那思念多时的琴声。

采青站在原地,脖子梗的比铁还硬。

我拉着她的手,闻言细语的给她保证“青青,你放心,我保证,两炷香的时候铁定回来,娘亲这趟出去,一来一回没个三四个时辰是赶不回来的,玉秀阁又事多,二姨娘也是没时间回来,你依了我,咱们快去快回。若是在犹豫,保不准正好撞见娘亲回来。”

采青拗不过我,磨磨蹭蹭半天才慢悠悠的出门去。

采青一走,我美滋滋的换了一身月牙色的男装,保不准今天能跟莲公子来个偶遇,他穿白衣,我穿月牙色,远远的瞧跟情侣衫一个样,一想到这,我心里那个飘呀!甭提有多美了!

我去的时候软香阁的鸨妈正叉着腰训姑娘,我远远的在一旁站着,鸨妈瞪圆了眼珠子,咬着牙根,唾沫星子满天飞,训得不过瘾,还时不时出手拧那姑娘,那长长的红指甲一掐一个准,看的我浑身发疼。

我砸了咂嘴,对采青说“你瞧瞧那凶神恶煞样,像不像戏文里唱的青面阎王!”

我俩正讨论着,一个龟公突然跑到鸨妈的身边,附耳说了几句,鸨妈的怒气瞬间没了,不耐烦的让那姑娘离开,一转身,笑脸向我们迎来。

“哎呦!叶公子怎么来的这么早,姑娘们可还在休息呢!”

我将银子地给她,笑道“别的姑娘我不要,你讲雨诗请来就好,这个点准醒了。”

鸨妈脸色骤然一变,迅速看了看左右,见无人看过来,随即又干笑一声,低声道“叶公子随我来,妈妈我有要事相告。”

我点点头随她上了楼,进了内屋,采青在门外等候,进屋后鸨妈突然唉声叹气起来,脸色蜡黄,她捂着胸口失落落的对我说“叶公子,雨诗她跟她的良人走了!”

“良人!这怎么可能!”我跟雨诗相识相知十几年,她可从未对我提起过有什么意中人!

“千真万确!雨诗昨晚突然跑到屋里求我,说是自己的意中人回来了,但又怕自己走后连累了族中仅剩的血脉,就来求我帮她一帮。我虽说是软香阁的鸨妈,但跟雨诗相处了这么多年,早就当她是我的亲生女儿。不怕跟您说,我本就打算在年老的时候将这软香阁交给雨诗打理,她一开始求我,我并没有答应她,心里又气又恼,可她跪求了我一夜,又将自己所有的积蓄都拿了出来,可怜件的,为了那良人,头都磕破了。妈妈我心疼,想着反正她心意已决,强留只会适得其反,便允她自儿赎了身悄悄离开。”

我静静的看着鸨妈,不言不语,淡然的坐着。

鸨妈攥着手绢擦擦眼角的泪珠说“叶公子你可别这样看我,怪吓人的,妈妈我对天发誓,这话里可没半句掺假,要是有一句假话,妈妈我........”

“行了,雨诗身份特殊,不似你阁中姑娘,说走就走,若是官家知道你私放罪臣之女,你脖上的脑袋是一定会掉的。”

“公子有所不知,官家将人送到一人巷中,表面上说是皇恩浩荡,给温家留一丝血脉,实际上就是让她们自生自灭。只要妈妈我一口咬定雨诗是因病暴毙,她就是因病暴毙,官家才没那个闲情逸致去乱山岗上寻一遭。叶公子,我既然有心放雨诗走,自然是有了完全之策,您就放心吧!”

鸨母转身走向屋内,将一封信放到我面前“雨诗她说你日后定会来找她,怕你不信,就留了封信给你!”

信封上面写着蓁蓁亲启四个字,看到那熟悉的笔迹,我紧缩在一起的心弦缓缓放松了些。我将信小心翼翼的放在怀中,失落落的心窝渐渐暖和一些。

“张妈妈。”

“您说!”

我转眸看着鸨妈,淡然笑道“雨诗的事我今日便信了你,若日后我查出你话里有假........................”

“妈妈我主动提头来见公子,生死由您处置!”

我点点头,直径的走出门去,路过了花间阁的瞬间,似乎又隐隐听见了琴声,驻足一瞬,便离去了。

回到府中,我独自在窝在床角,将信封打开,那熟悉的字迹闯入了眼中,好似雨诗又回到我身边一样。

“蓁蓁亲启,见信如唔。予与良人,相念多年。逢夫不弃,予心不忍。鸨母恩情,放予生路。今此一别,有缘再见。予汝挚友,一生不变。汝自宽心,切勿挂念。莲公之事,相成甚好。家世不登,汝三思重。言不尽意,再祈珍重。雨诗谨启。”

我长长叹了一口气“平时总是姐姐妹妹的叫,现如今才知道她心有所属,嘴真是够紧的................”

眼眶渐渐热了起来,一滴温热落了下来,信笺上的字被晕染了一片,我慌忙将擦了擦脸,安慰自己道“雨诗脱离苦海了,这是好事,好事..........”

可不知为什么,越是安慰自己,心口越是空落落的。虽说有缘再见。但我知道,这辈子我怕是再也见不到雨诗了................

我缩在床角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再次醒来时,已是第二天清晨,只觉得眼睛酸痛,起身一看枕头上湿了一大片,我晕晕乎乎的坐在床上,猛地一拍脑袋清醒过来,我的信呢!

采青端茶进来,见到满地扔的被褥枕头,惊呼一声,问道“小姐!您这是在做什么呢?”

“采青,昨日你可曾进过我的房间,可碰过我的信?”

“信?哦!是让奴婢给收起来了。”

采青转身从梳妆台上的小柜子里将信拿了出来,我接过信来,松下一口气,这是雨诗留给我最后一样东西,留着在身边就权当雨诗还在身边了,若是丢了,可就真的一点念想都没有了。

“小姐,快些更衣梳妆吧!夫人说今儿有贵客上门,让您别失了礼数!”

“贵客?谁下的帖子?”

“这奴婢哪知道呀!只知道夫人特别看重,早早的就让人打扫院子,又让管家收拾出一间客房来,今天天不亮,花匠们又送了好些子花来摆放在东西角的水榭里,就刚才还将马夫派了出去接人呢!这么隆重的的架势,奴婢还真是第一次见着。”

“知道了,快些梳妆准备吧!”

千想万想娘亲真的将那花娘给请了回来,花娘围着我转了转,砸了咂嘴,捏了捏我的手腕,又砸了咂嘴,眼中的嫌弃甚是清晰,娘亲在一旁看的十分焦急。

“转了圈来瞧瞧!”

我很是听话的转了圈,花娘摇了摇头,砸了咂嘴,长叹一声“朽木之极品呀!”

娘亲上前一步,着急道“花娘....”

“夫人,您别说了!”

花娘摆了摆手,一副舍我其谁的慷慨样子“既是我花娘应下来的,便没有反悔之说,再说了为娘的用心良苦,花娘我明白。再就冲您的面子,这师父我便当了!”

娘亲喜不自胜,拉着采蘩就去寺庙烧香还愿,娘亲走后,花娘转眸过来看了看我,认命似得长吁短叹,摇摇头对我身边的采青道“你去备一杯香茶来,好让你家小姐完成拜师礼!”

吩咐完后,连看都懒得看我一眼,叹气道“还不快带路去水榭,要磨蹭到什么时辰!”

我反应过来,忙先前一步带路,一路上只听她在身后唉声叹气,听的我直替她感到心累。

采青端了茶来,我上前一步给她敬茶,她坐在水榭中,愁容满面,很不情愿的接过杯来,勉强的抿了一口,就挥手让采青退下,认命似得打起精神来跟我说话。

“虽说你生来不是跳舞的料,但好在,一来你不是进宫给皇上娘娘们献舞,二来也不是要当闻名天下的舞姬。所以你要学的跟舞衣阁中的师姐们不同,你要着重鉴赏,着轻舞艺。着重选台,避难就易。你要学着借助身边一切可用的东西去增加亮点。跳舞并不难,但,想要所有人的目光都聚在你身上,那可就太难了,记住了?”

我点了点头“记住了。”

花娘叹了叹“既然都说了这么多,就无妨再多说一句,你要死死的记住勤能补拙这句话,也就只有这样,才能挽救你那木疙瘩似得身体。懂了?”

“懂了。”

花娘话是说的明白,但并没有真正的这样去做,一上午下来,我身上被柳条抽的哪哪都疼,明明说要着轻舞艺的,怎么还是要练基本功。

我实在忍不住便问她原由,花娘慢悠悠的说道“着轻不代表不练。”这我才明白,原来她的着轻只是跟她自己作比较,对于我来说简直比上天还难。

花娘每隔一天进叶府来,每次她离开我都要在床上瘫上两天,身上刚好一些她便又来了,周而复返,我身上旧伤不愈,新伤又添,每天最幸福的就是躺在窗前,看一眼那枝头上雪白的梨花,莫说出门,就是多走一步路我都觉得累的慌。

我如此状态,娘亲倒是欢喜的紧,完全不用担心我会偷跑出去玩,隔三差五的还故意跑到我面前,兴致勃勃的问我可愿一同出门听戏吃茶,我乏的紧,连抬个白眼气力都没有,瘫在床上任由她嘚瑟。

这天花娘刚走,我半躺在窗前痴痴的看着窗外的梨树,阳光甚好,昏昏沉沉的将要入梦,被人一声高呼给惊醒了,险些摔下地去。我定了定神,侧耳到窗边,只听于一在外面嚷嚷。

“这半晌不午的怎会还在休息,是压根没醒,还是才躺下!青青呀!青青!你这谎撒的也太敷衍了些!”

“于公子,奴婢哪敢说谎呀!这...这是真的,自打小姐拜了花娘为师后,那精神气便不比往日了,天天就爱躺在那小睡,不如等小姐醒了,奴婢禀明了小姐,再请您来?”

“花娘!蓁蓁能拜在花娘座下?她天生不是习舞的料,花娘如何会收她为徒,你莫要再讨笑了!”

这话说的真真是听不出是在嘲笑我,还是单纯的了解我。反正我是忍不了,敲了敲窗子让采青放他进来。

于一捏着手绢,哎呦呦的蹦了进来,见我半死不活的躺在窗前,眉眼间甚是欢喜。

我瞧不惯他那幸灾乐祸的小人样,转眸看向窗外。

“哎呦呦!我错怪了小青青,还真是在休息呀!”

我不理他,一个劲的向窗外看去,于一见我如此,伸手戳了戳我,无奈我已是遍体鳞伤,他那一指头胜过历代酷刑之最。

我痛呼一声,脸色骤变,捂着痛处,蜷缩一团倒吸着气,他吓的不轻,手绢险些甩了出去。

“蓁蓁你这是怎么了?”

我提了提袖子,将那青紫的伤痕给他看“你也不瞧瞧我现如今是怎样的虚弱!一指头过来险些没拿去我半条命!”

“这....这......这伤是怎回事?你做错事,请家法了!这好好的人,身上一块好肉都没了,哪个狠心的这样下的去手,看我不将他的手给砍下来!”

我白了他一眼,叹了叹“你砍了她的手,便是要我欺师灭祖呢!”

于一愣了愣,忙坐在我旁边,问道“花娘打的,她为啥打你?”

“因我生来四肢不勤,又是朽木至极。虽说是打在我身上,但花娘伤的也不轻。第一次进府时还春光满面自信满满的,现在一见到我就长吁短叹,那眉头皱的比八十岁的婆子还要厉害,好几回她欲言又止,我瞧那神情,大约猜着可能是想弃了我,但又碍着自己的颜面,便强忍了下来。到底是我愚笨,不然何苦的遭这个醉!”

“我呸!你哪里愚笨了!”于一抱着胳膊不平道“十个手头还有长有短呢!你有自儿的好,何苦拿那天生的缺去斗人家的长,这不是强人所难嘛!”

我拉着于一的袖子,激动的直点头“还是于大姑娘了解我,这番话说的,不枉你我相识一场,对得起咱们之间的情分!”

“那花娘也是,透精明的人,怎么就应下叶伯母,愿意收你为徒呢!”

“通过这事我算是看明白了,娘亲要是认起真来,不差二姨娘分毫。”

于一捏着手绢抿嘴一笑“现在才明白,你这个做女儿的真是够细心的!”

采青端茶进来,又备了些小果子在桌上,我指着一盘豆沙糕对采青道“瞧瞧你这记性,怎么又将豆沙糕上桌了。撤下去,换个芝麻酥来,于公子爱吃那个!”

“奴婢该死!犯了禁忌!这就去换!”

于一笑嘻嘻的开口道“别费那功夫了,你将点心撤下后便歇着吧!我跟你家主子说两句话就走了,你就是换来了,我也没心思吃。”

我奇怪问道“怎么今天着急忙慌的,府上有事?”

“不是府上的,阿爹的有个江湖的结拜大哥,下个月过五十大寿,阿爹要服侍老佛爷没法出宫贺寿,我要去一趟,替阿爹赴宴贺寿,这一趟来回要个把月,我舍你不下,想着走前来看看你。”

于一的阿爹是个厉害人物,江湖中人,大多都不屑于跟宫中人来往,所以吃皇粮的看江湖人不起,走江湖的瞧官家不顺,大家向来各过各的,井水不犯河水。但他阿爹就是有本事,在宫中是老佛爷身边的红人,在宫外也混的如鱼得水,如此人物,世上少有。

我点点头,对于一道“你向来不喜身边有侍卫跟着,说他们举止粗鲁有辱斯文,但出门不同,路过那山头水驿的,没个练家子在身边,难保不会被人惦记。你多带几个人在身边,注意安全!”

“知道了。”于一起身,笑嘻嘻的对我说“时间不多了,我也该走了,这次再回来,算着就该到你及笄的日子了,到时我送上一份大礼给你,你定会欢喜的不得了!”

说完便转身离开了,我怕他只是敷衍我,冲着他的背影叮嘱道“别忘了带几个人在身边!”

采青进来收拾,问我午膳可有想吃的,若有说声好让婆子们去准备。

我摇摇头“我没胃口,让他们看着随意做些,反正娘亲不在府,二姨娘忙的脚不沾地,回不回来两可。爹爹在宫中也没来个信说要回来。就我一人,吃不吃一样。再说你现在跟我讨论吃的,不如让我多休息片刻。”

采青笑了笑“小姐近来清减了不少,让婆子们费心思备膳食,不如买些零嘴呢!小姐多少会欢喜些!”

我乏的紧,眼皮子好似粘在了一起,软绵绵的嗯了一声后便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

梦中梨花灼灼,如雪似玉,暗香氤氲天地,纯白的梨花从水边一直蔓延到天边。隐约中我又听见了琴声,似在眼前,又似远在天边。

我在梨园中寻来寻去,半片衣衫不见,累了便倚在树下休息,一片纯白自枝头随风飘落。

突然,空中的花香变了,变得清冷起来,隐隐间有一丝令人心惊檀香,我不禁打了个冷战,懵懵然睁开了眼睛。

恍恍惚惚中我看见了一个红衣少年郎斜倚在枝头,唇畔媚笑,红衣蹁跹,那模样比蒲先生手札记中的妖精还要俊几分。

我以为还在梦中,伸手去摸他那如玉般精致的脸暇,施施然开口问他“世间无此殊丽,若有,非妖及狐。你是妖?还是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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