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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五十五章 一吻定情

哀乐是将节拍放慢的民乐,死亡是重生的开始。

她记不清自己是怎么止住泪水的,也忘了焚尸炉炉门关闭刹那又怎么挺住没有晕倒。当那一罐装有白色粉末的坛子递到手上时,她确信母亲真的离开了。

这一刻起她成了孤儿,尽管十七年来一直生活在类似的状况中,但当真正面对还是觉得难以接受。

闵玉华和岑医生好几次聚在角落交头接耳,脸上的表情甚至可以用鬼鬼祟祟形容,仿佛在谈论着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悲剧的旁观者某些时候会产生相对主观的想法,但一定更为理智。

她听见了,莫莲之死于窒息,医生不太确定是不是自主呼吸功能丧失。他们不希望节外生枝,影响到她接下来的生活。

奇怪的是她没有大吵大闹,也没有对疗养院的失职不依不饶。她知道仇敌有多强大,强大到必须用非常手段才能对抗。

尽管不知道对方真实身份,但她已与夜后不共戴天。是杀人不眨眼的夜后想置她于死地,又残忍的剥夺了她母亲的生命。

“千叶,去歇会儿吧。”闵玉华走过来,满面疼惜的看着她。

她摇摇头,眼神空洞。

“没事闵叔叔,你先回去吧,耽误你这么久,你也累了。这些年要没你和岑医生照顾,妈妈说不定早就……我替她谢谢你们,谢谢。”

“我也不知道怎么安慰你,不过人死不能复生,你别想太多。莲之虽得到解脱,但在天之灵一定还担心着你这个女儿。你要振作啊,要过好将来的日子,她才能安心。”

“我会的,你放心。”她哽咽了,俯在骨灰坛上。

“哎……”闵玉华擦擦眼泪,千言万语化作一个拍肩的动作,手与她的身体一起颤抖。

就在这时,她的电话响了,掏出一看,心一下提到嗓子眼。

看到她表情出现明显变化,闵玉华以为是贺冲,知趣的避开了。

她深呼吸三次,摁下通话键。

“喂……”

“节哀顺变。”

果然是朱古力,看到“未知来电”四个字时,她便有了判断。

“朱古力……”唤出这个代号,她便哑口了。曾经对神秘人的各种情绪、态度,此刻化作万般依赖。甚至,好容易忍住的泪又一次决堤,心里除了痛除了恨还有委屈。

“我知道这时候说这些话对你有些残忍,但如果不是你擅闯极乐场暴露身份,夜后不会对你母亲赶尽杀绝。她以为莫莲之当年就已经死了,是你的出现让她再起杀心的。”朱古力似乎早已知晓一切,罕见的用惋惜而慰藉的语气说,“当然,我把你从极乐场救出来也彻底激怒了她,我知道她不会放过你,但没想到她会对一个植物……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人痛下杀手。怪我,我该早提醒你。”

千叶从他话里听到了歉意,但这并不是她想要或者为之满足的。

卢美琴说的对,之前的她哪里真想过报仇,不过是对十七年前那个黑影充满好奇,想知道答案罢了。所谓报仇不该停留在求知欲上,而是要让仇敌十倍百倍偿还。

那颗埋在心里十七年的种子今天才开始正式发芽正式苏醒,她需要急速冷静投入战斗。

报仇!

“朱古力,我要报仇,希望你帮我。你提的任何要求我都接受,我也再不会对你产生怀疑。你要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只要能杀了夜后我什么都愿意。”

视线范围内突然出现色彩偏差,趋于同一种颜色,她仔细看看,是红色。一种从未有过的坚定包裹住内心,她为自己此刻才明白报仇的真谛感到羞愧。

“之前让你去极乐场就是想着能悄悄接近夜后,如今身份暴露,这法子行不通了。”

“那还有什么办法可以找到她?”

朱古力一阵沉默。

“极乐场实质是个杀人取乐的地方,表面上却还是个实验基地。他们的研究一直有资金支持,如果能取得投资人信任,说不定可以变个法子接近夜后。”

“投资人,谁是投资人?”

“来鹿城这么久了,你该知道谁最有钱。”

“奥古……贺冲他爸!”她惊了,头皮一阵发麻。她知道接下来的指令一定与贺冲有关,但无论如何她也要履行。此时此刻,没有比报仇更重要的事了。

朱古力含含糊糊却清清楚楚的下达了指令,或者叫任务。

“贺冲既对你有意思,这是老天帮你,别错过。人与人之间本来就是相互利用,就连我跟你都如此,又何必在意那么多呢。”

她脑子里连连出现贺冲这个名字,心里也一直在喊,灵魂最本真的那部分带着这个名字跳进心脏躲了起来,剩下的那部分则敲锣打鼓鼓吹着复仇的信心。

“我知道怎么做了。”说罢,她第一次主动而踏实的挂断电话,视线里红的部分慢慢褪去。

将骨灰暂存在殡仪馆,她匆忙踏上了返回鹿城的路途。

她没有先回住处,而是直奔上次贺冲带她去过的那座满是精品店的商场。

……

奥古总裁办公室,一名男性员工弯着腰,脸与地面平行,不敢直视贺冲的眼睛。

贺冲板着脸将手中三页文件快速浏览完,朝桌上一扔。

“我说了要看近三年的数据,为什么只有去年的?”

“对不起贺总,我给忘了……”

“忘了?”贺冲打断他的致歉,气愤的问,“午饭吃了吗?”

“啊?吃过了。”

“没忘吃饭,这点小事却记不住,不想干就给我滚蛋。”

“贺总我错了,我马上改。”

“滚。”

那人屁滚尿流收起文件倒退出办公室,正在这时,秘书走来敲敲门。

“贺总,有位小姐想见你。”

“预约了吗?”

“没有。”

他将头埋进其他待处理文件,不作回应。

“贺总……”秘书再次提醒,声音有些胆怯。

“没预约见什么见,你头一天做事吗。出去,没瞧我正忙着。”

“她说……是你女朋友。”

他看眼秘书,有些不悦。

“女朋友……哼,谁这么不知好歹?”

秘书一脸为难,吞吞吐吐道:“就是之前在公司上过班的杨千叶。”

他一听大惊,顿时撑着桌面站起身。

“千叶!她人在哪儿,快请她进来!”

秘书退出后,他兴奋的握起双拳做了个Yeah的动作,兴奋得差点跳上桌。

可当千叶走进来的时候,他懵了。

眼前的杨千叶梳着时下流行的苹果头,右耳单戴一颗彩钻耳钉,少女味十足却又透着一抹性感。她的妆容精致得像修过片的明星照,尽管五官算不上出众,但独有的清丽仍能抓住眼球。一套材质高级做工精细的黑色连身裙,肩头裸露在外,脚上那双彩色装饰面的高跟鞋与耳环颜色遥相呼应,更衬出胜人一筹的品位……

等等,这是她吗?贺冲围着她转了两圈,发现连身裙后背也是裸露的。

“好看吗?”千叶侧着脑袋,问话的语气极度认真,像是来解惑而不是来制造惊喜的。

“不冷吗,今天才十五度耶。”

“不冷。”她毫不客气走到沙发坐下,未免裙下走光,摆出双腿朝一边倾斜的淑女姿势,“还没回答我,好看吗?”

“好看,好看!”贺冲回过神来,一个劲儿夸赞,“没想到你打扮打扮这么漂亮。”

“呵,看来落差大也不算坏事,如果平时就描眉画眼的,你肯定早看腻了。”

“怎么会,你知道我不是冲你的模样……”贺冲被她反常的态度搞得有些惊慌,话语有些词不达意,“哦不是,我是说我天天都想见你,你怎么样我都喜欢……啊也不是,该怎么说呢,急死了。”

他焦急的挠着后脑勺,眉头紧蹙,深怕她多心生气。

谁知千叶只是低眉浅笑,半开玩笑道:“那你到底是喜欢我原来的样子,还是现在这样子?”

贺冲感觉面临一场至关重要的考核,作答前飞快的在脑子里衡量。

“都喜欢,你觉得怎么舒服就怎么来,我没意见。”

她突然起身,展开双臂看了看自己。

“要化妆打扮的确很麻烦,不过你要喜欢的话我愿意天天这样。毕竟让自己看上去漂亮些,你脸上也有光。”

她的话充满暧昧,在贺冲听来又显得是那么模棱两可,不敢接。

“差点把正事忘了。”她拍拍脑门,从鳄鱼皮手包掏出张借记卡,“这个还你。”

“什么?”

“钱啊,不过差了几万,回头慢慢给你补上。今天这身行头也是从卡上支的,你不会介意吧?”

不等贺冲说话,她便将卡塞进他手里。

“啊不会,我怎么会介意呢,你愿意买就全买了,那样我更高兴。”贺冲说着想把卡还给她,谁知突然又想到什么,顿时心头一紧,“不过这钱你从哪儿弄来的?”

她故作轻松的说:“疗养院啊。”

“疗养院……那阿姨那边的开销?”

“不会再有开销了,妈妈她……已经走了。”

她始终保持着淡淡的笑脸,眼里看不见明显哀伤,这可把贺冲吓坏了。

“你……你开什么玩笑?”

“没开玩笑,这次回去就是料理后事去了。”她还是没忍住鼻子里那股催人泪下的酸劲,及时抽出面巾纸将它捂住,并深深吸了口气,“这些钱都是你的,还你。”

她再度将卡往贺冲手里塞,贺冲接过卡毫不关心的扔到一边,将她紧紧抱在怀里。

“这么大的事为什么不跟我说?”

她轻轻捏了捏那对健壮的臂膀,将右脸贴到他胸前。

“妈妈喜欢清静,也不愿麻烦别人,就让她安安静静的走吧。”说到这儿,刚才那股被纸巾堵回去的酸劲再度涌上,鼻尖一阵湿漉。

“之前还好好的,怎么突然就……”

“她好过吗?一直都不好。”她自问自答似的说,并微微摇头,“身体各个器官都在衰竭,好在临终时没什么痛苦,对她来说也算解脱了。”

“不,怪我,怪我。我早该把阿姨接鹿城来,找最好的医生替她看病,或许还能出现奇迹,最起码不会突然离世。对不起,对不起。”

一颗滚烫的热泪滴在她脸上,抬头,两只盈盈暖暖的眸子触手可及。

她替贺冲擦去泪痕,又拍了拍他的后背。

“别难过了,每个人都有这一天,也都要面对心爱之人的这一天,该做的我都做了,问心无愧。”是的,时至今日她心里什么也没了,只有恨。

如此冷静的状态超出贺冲想象,越是这样,越为她感到担忧。

“千叶,我带你去鹿山,我们去山顶。”

“去山顶?”

“我知道你想哭,我陪你去山顶哭个三天三夜,这样憋着会把自己憋坏的。”

“我真没事,早哭够了,哭不出来了。”

“要不你打我吧,就像在发泄俱乐部打沙袋那样。”他弯起臂膀,铁蛋般的肌肉像座山丘,“很有用的,当悲伤情绪化作力气发泄出来,人就轻松多了。来吧,朝这儿打,我不会喊疼的。”

这一瞬间她突然很感动,除开莫莲之,从没人对她如此好过,但这种意识的认知似乎有些晚了。她痛苦的闭上眼想要终止那个计划,但心中已烧得通红的仇火却逼得她再度睁开。

“谢谢你对我这么好,我真没事。很多年前就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这一天终于到来,似乎也没想象中那么可怕。妈妈一直不想拖累我,她希望看我好好的生活下去,为了她,我也会努力让自己过得开开心心的。”

“那你的仇呢,你的仇还没报阿姨就这么走了,不觉得遗憾吗?”

“不报了,都是命。”她突然用双手吊住贺冲的脖颈,目光炽热的凝望着他,“妈妈一走,好多事突然就想明白了。我要重新认识我自己,认识生活,认识感情。从前那个阴郁自卑,苦情苦脸的杨千叶没了,我要做一个忠于自我乐观向上的人。我希望为我爱的人做出改变,变得越来越好,也希望他原来越好。”

“你爱的人?”贺冲面红耳赤,身体失血般僵硬。

她踮起脚尖朝他唇上一吻,热的。

“我愿意为你变得更好,你愿意吗?”

“千叶……”贺冲使劲晃晃脑袋,确定这不是在做梦,“刚才是在吻我吗?刚才那些话我没听错吧?”

她仰面扑闪着双眸,再度将两片红唇贴上。

“没错,我一直不敢承认喜欢你,我觉得我不配。但你的勇敢一次次向我证明,爱一个人就不要辜负,不要想太多。”她急促的喘息着,口舌一股甜意,心里却早已血流成河,“我想跟你在一起。”

“千叶,我不是在做梦吧?”贺冲不觉神魂驰荡,颤巍巍摸着她的脸。

“不是梦,不是梦。”

“千叶,我爱你……”

两人紧紧相拥,稍时,她从包里摸出贺占霆那份协议。

“我已经签了,只要能跟你在一起,什么条件我都答应。”

幸福来得如此突然,贺冲希望这一秒永远不要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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