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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二十五章 一往情深深几许

“喂,婆子,我们借一步说话。”高成看着婆子,稳婆看到这里,立即叫“抢劫”这一来,旁边的人都蜂拥而至,一看是一个青年人欺负一个老太太,都揎拳捋袖要和高成见一个高低。

高成没奈何,想要解释,指手画脚了好半天,这群人哪里有一个人听高成的啊,高成是秀才遇上兵,有理说不清,只能连连叹息。

那群人看到高成说不清楚,就要和高成打头,高成没奈何那群人打了一个人仰马翻,一把将稳婆的后脖颈子握住了。

“我们是皇族,想要问你几个问题,这种银子,我们多得是,焉能抢劫你,借一步说话。”高成好像老鹰抓小鸡一样,将这老太太的衣领提着,丢在旁边一个僻静的角落。

高成拉扯一下衣襟,“看看这个玩意儿。”

“啊,你,你一个小年轻,我一个老太太,你给我看那玩意,这不好吧。”老太太不愿意看,高成将自己腰间的令牌拿下来,给了老太太,老太太一看之下,双膝一软就跪在了地上。

“起来,起来,让人看到多不好。”高成说。

老太太将令牌还给了高成。“原来是锦衣卫啊,老身活了这大半辈子是从来没有见过锦衣卫的,您有什么要问的,只要是老身知道的,老身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啊。”

“也没有什么,”高成瞥一眼老太太,“你告诉我,你这银子是从哪里来的,我就放开你。不但放开你,还会给你十两银子作为报酬呢。”

“果真?”老太太想不到会因祸得福,乜斜面前的高成,掂量究竟高成的话有多少可信度。

“我一个青年人,不可能骗你的。”

“嗯,老身就说了,这银子啊,是我去给人瞧病的时候,人家给我的。”

“什么人,瞧病?瞧什么病?你一个稳婆会瞧什么病?”高成的问题简直好像是连珠弩一样,弹无虚发,老太太靠着墙壁,说道:“我原是个稳婆,稳婆会妇科病啊,况且那也不算是什么病。”

“原是一个女子小产了,昏迷不醒,我就去了,我看了看,这不需要瞧病,仅仅是需要滋补就好了,我指点一二,可怜他的夫君是个医官,却也是一个愣头青,还有那个丫头,照料孕妇这种事情,是门外汉,老身就得到了二十两银子……”

“老身得到这二十两银子,是老身辛辛苦苦赚的钱,不是老身抢过来的,这……”

“谁问你这个了!”高成气鼓鼓的,迅速将几张纸拿出来。“看看,是不是画像上的几个人?”

“这……”老太太看到这里,不敢回答了,再看一眼,就朝着旁边拔足狂奔去了,但奈何,高成不是玩的,一把再次老鹰抓小鸡,老太太只能苦哈哈的回头。

“这……你究竟想要知道什么啊?”

“他们现在在什么客栈,究竟在做什么?他们可是朝廷要的人,你知情不举,罪加一等,莫要说银子,还要灭你九族呢。”老太太一听到这里,体若筛糠似的颤抖起来。

“官爷,官爷,有话好说,有话好说啊。”

“告诉我,究竟这三个人在什么客栈?”

“在蓬莱客栈呢,从这里过去,街对面第一家就是,他们是天字号的屋子,第一排的第二间屋子就是了,你们要去就去,老身,老身可去了。”老太太吓坏了。

“这个给你。”看到老太太那豕突狼奔的模样,高成将十两银子丢在了地上,老太太感激不尽的笑着将银子拿走了。

至于高成,到街对面,看到刘泓就站在蓬莱客栈的门口,立即将刚刚的情报告诉了刘泓,刘泓点头,斩钉截铁的说道:“现在就到蓬莱客栈去,天字号第一排第二间屋子看看。”

“是。”高成做事情很麻溜,一下子就到了蓬莱客栈,一下子就到了天字号的第一排第二间屋子,孰料,推开门屋子里却窗明几净,空无一人。

“这……”

“小二哥,快过来,快过来,我问你,这里的人呢,究竟去哪里了?”高成问,小二哥瑟瑟发抖。“客官,客官,有话好说,有话好说啊,还请您将您这天字号的拳头收起来,我们好好唠嗑。”

“这屋子里的人呢?”

“客官要找的人是谁呢?”

“爷要找的人是一个女子,一个丫头,还有一个少年公子。”高成为了节省时间,将图片拿出来给这人看,小二哥一看,连连点头,“是,是,但是他们已经离开这里了,他们前脚走,你们后脚来呢,晚了一步呢。”

“这……”高成将醋钵儿大小的拳头砸在桌面上,吃东西的食客,灰溜溜就逃走了不少。

“究竟他们去了哪里,可能见告?”

“客官,这里都是五湖四海的人,我就是一个小二哥,我不是查户口的,我哪里知道他们来自哪里要去哪里啊,倒是有一个人知道,你要不去问一问。”

“谁?”高成不知道是对方在消遣自己。

“阎王爷啊,每个人都要到他跟前去。”

“你妈了个逼的。”高成爆粗口,挥舞一下拳头,下楼来了,看到刘泓,将刚刚的事情汇报了,刘泓沉吟了一下,目光梭巡一下左边,又是看看右边,推算了一下时间,大概仅仅是一炷香前后的时间了。

他们已经走了吗?真的是挺快啊,“皇上,现在您说,他们能在哪里?”

“还在这条街上呢,不过我们已经打草惊蛇了,不然他们为什么会那样准时的准确的离开呢,现在只能明察暗访了。”刘泓一边说,一边看向高成,“莫要着急。”高成点点头。

“小姐,我们在蓬莱住的好好的,那边的饭菜也好,您也比较欢喜,好端端的,为什么却要到这边来啊?”碧玉将包袱放在悦来客栈的桌上,打量屋子,这屋子的风格比较简陋。

“你有所不知,那老太太一定不会守口如瓶的,为了保险起见罢了,我们好不容易才逃离,要让刘泓抓回去了,这……”薛落雁道:“简直是一个噩梦啊,我就是死了,都不要和刘泓回去的。”

看到薛落雁这样诅咒,看到薛落雁痛苦成了这等模样,碧玉点点头——“小姐,您不要生气了,事情没有那样糟糕呢,您莫要生气了啊。”

“嗯。”薛落雁闭上了眼睛。

刘泓在这条街上找,但和高成找了很久,都没能找到薛落雁的踪影,薛落雁却好像消失了似的。

而在帝京,刘泓刚刚离开,很多事情就开始重新酝酿了。

至于刘澈,他是从来不理睬后宫发生什么的,只要不侵害到自己的利益,刘澈失踪不会做过分的事情,现在的刘澈,高踞庙堂之上,文武百官隔着珠帘三呼万岁,这种感觉不可谓不好。

虽然每天都力倦神疲,但刘澈比刘泓喜欢这种高高在上的感觉,他需要操控一切,最主要的是,他能改变不好的,他希望看到安乐即将成为一个繁荣富强的国家。

安乐至少要远远的凌驾在燕国与周边很多诸侯国之上。

“回皇上,现如今,匈奴每常称兵犯顺,让我边境线上民不聊生,还请您发兵去围剿这群匈奴呢。”

“到了秋天,匈奴就蠢蠢欲动,今年,朕不攻打匈奴了。”这是让人大跌眼镜的,每一年,到了秋天这一段时间,刘泓都会主动提出来去攻打匈奴的,但今年不同,刘泓一反常态,居然说不去攻打匈奴了。

“朕今年不但不会去攻打匈奴,还会找人去安抚他们,朕已经算过了,每一年都派遣军队去攻打匈奴,劳命伤财,所费不赀呢,朕将这些精英情愿送给匈奴,得到个两全齐买罢了。”

“这匈奴,无非是想要帝京的粮食罢了,朕理解他们,所以,朕希望我们能做贸易,未来,都莫要打仗了,这才是好的。”刘泓居然会这样说?

众人面面相觑简直怀疑自己的耳朵听错了。

“皇上的意思,要义和不成?”

“朕正有此意,匈奴乃游牧民族,我们真的能消灭他们吗?我果真能消灭他们吗?不能,不能啊!要果真能,还能等到今时今日吗?那是绝对没有可能的,现如今,朕采取了一种草蛇伏线的用意,朕准备起用外交官。”

“这,我朝哪里有什么外交官啊,皇上。”

“自然是有的,朕这边就提拔出来一个,给诸位看看。”刘澈说完,有太监从门口带进来一个女官,这女子穿着红色的衣裳,媚眼含春,倒也是笑的美丽极了。

这女孩端庄典雅,一派勋勋儒雅的书卷气,看上去与那弱不禁风的人不同。

“皇上,您不是开玩笑,这样的事情,您交给一个乳臭未干的黄毛小丫头去处理,这恐怕……以卵击石,以卵击石啊。”

“张大人觉得小女子不成,想必是要毛遂自荐了,那么小女子只要退位让贤了。”女孩笑的格格格的,那张大人一听到这里,头皮发麻。

“匈奴乃是夷狄,本官是文官,本官去了,不是羊入虎口有去无回,不但本官看本官不能去,你这娇滴滴的美娇娘也是不能去,需要找一个五大三粗的汉子去,皇上,让裴玄将军去吧。”

裴玄虽然是将军,但护卫的仅仅是帝京的一方百姓,而帝京,向来是最少刀兵的,裴玄尸位素餐已经很多年了,这个人,少他不能少,多他却也不多,这么一来,事情就不同了。

裴玄一听,这事情要落在自己头上,立即感觉不妥,跪在大殿上,朗声说道:“不是末将不愿意去,这匈奴悍勇,对于边境线上的一切都比末将清楚,末将去了,容易铩羽而归,这样不是让我们颜面无存,还请皇上三思后行呢。”

“看吧,你们不然小女子去,又不让一个膀大腰圆的去,反正都是铩羽而归,小女子铩羽而归与你这大老粗铩羽而归有什么区别呢,还是让小女子去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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