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
即使心疼,也不会干扰,能做的只有尽量的把饭做的好吃一些。
时间差不多,就到了射击的训练。
宁宴即使能够把枪玩出花样,但是在现在这个时代,还是制作不枪来,不管是手枪,***或者步枪。
不管哪一种宁宴都熟悉到骨子里了。
只是……
现在她脸***锻造都极为的……
粗糙,枪支需要的精细零件,没有技术的配合根本做不成。
或者这年年代也有能人,比如赤霄剑、泰阿剑的传说,能够做出这种相当于神兵利器的剑,技术俨然是不错的,只是,现下宁宴还没有遇见。
对于射箭宁宴了解的不多。
还被陆含章培训了几天。
结合后世用手弩跟枪械的经验,融合的也不错。
射箭大概是这些孩子们最喜欢的训练了,只是……每天也只是训练一个小时。
紧接着就是倒立,散打,硬气功。
直到晚上吃饭的时间,才能缓一口气。
以为这样聚结束了?
想多了!
饭后半个小时还有负重10斤,达5000米的长跑,跑完了才能休息。
晚上洗澡用的水用特制的,里头泡着一些草药。
小少年们只有坐在水里,才能稍稍解乏。
若是不洗澡不泡药浴,次日醒来,怕是子肉酸痛的不能动弹。
当然,小少年们是经过困苦生活的。
即使累的眼睛都睁不开,依旧坚持半个小时的药浴。
从浴桶爬出来,躺在床上睡了过去。
周而复始,每日都是这般,几个小少年们索性每日都当成随后一日来过。
这样……
进步也是极为明显的。
宁宴在山上呆了一个月。
就把训练的任务交给了陈祸。
训练已经形成皱起,没七日一次拉练,15日一次对抗演习。
陈祸接手任务之后,宁宴就回山下去了。
一个月下来,除了偷偷摸摸的下山瞧了儿子几眼。
其他时间都在陪着山上的少年们。
宁宴都开始反思自己是不是一个合格的母亲了。
好在宁有余懂事,并没有做出熊孩子才会的那套。
宁宴动手给宁有余炸了俩个土豆,做出薯条了。
可惜孙业等人回来的时候并没有带西红柿。
当然……
有了琉璃匠人已经是意外之喜了。
奢求太多话,未免有些贪心不足。
宁宴很快就整理好了心情。
刚出锅的薯条还有些热,放在麦秆编织的小盘子里,端到堂屋。
宁有余咽了一下口水。
薯条这个东西,他还是第一次吃呢!
娘每次做出来的肯定都是好吃的。
瞧着容卿忱牵着豆豆走过来……
宁有余眉头纠结在一起。瞧了豆豆好几眼,终于决定对这个小师侄好一些。
不就是一些薯条吗?
给了给了!
豆豆分到薯条,对着宁有余露出一个灿烂的小脸,奶声奶气说道:“谢谢师叔。”
宁宴站在旁边、
心都快化了。
老阿姨看见懂事又好看的孩子真的是控制不住自己泛滥的心。
“……”宁有余也发现自家老娘的不靠谱,似乎对长得好看的小孩儿一点儿抵抗力也没有。
难不成是他不好看吗?
为什么娘总是看别人家的小孩儿。
……
宁有余这会儿有些埋怨从没有见过的‘亲爹’了,为什么就不把他生的好看一些。
当然,宁有余不知道的是,他本身就是最可爱的孩子。
只是呢,老是故作成熟,宁宴在他面前偶尔也会感觉到压力。
宁有余幽怨的瞧了一眼宁宴。
宁宴嘴角抽搐一下。
还打算说什么,外头响起卷毛的叫声。
卷毛现在懒到一定地步了,如果不是有什么需求是不会叫的。
宁宴走出院子,听见外头敲门的声音。
打开门,看见一身素色衣服的宁欢儿。
宁欢儿已经十六岁了。
经过一个春天,身量又拔高一些,头发梳理的整整齐齐,面色也白净的很。
倒是一个佳人,四月梨花大概就是形容宁欢儿的。
宁欢儿跟宁婉儿不一样。
宁婉儿平日喜欢穿一身大红裙子,张扬的很,宁欢儿则是偏向素色打扮。
视线从容貌上收了回来。
宁宴问道:“有事儿?”
“小姑姑的孩子明儿就要过月子了。”宁欢儿说道。
宁宴挑眉:“难不成你觉得我应该给她送红鸡蛋去?”
“……”宁欢儿一时间不知道说些什么。
“你不去也不会有人强迫你的,但是……”
“但是什么?”
宁宴在心里叹了一口气。希望宁欢儿能够一直聪明下去。
不要招惹她。
不然……
老宁家就真的会被她弄散架了。
“你现在是村长,如果你不表现一下,会被人说闲话的!”宁欢儿说完脸色有些沉沉。
她是如何也想不到,前些年窝囊的不像一个人的宁宴,现在竟然成了村长。
还是女村长,怕是整个大宣独一份的存在了。
想到这些宁欢儿眼神有些晦暗。
再想一下小李氏把她定给了冯夫子。
冯夫子家里还有那么多孩子。
宁欢儿心里有太多的不平,但是不能说出来。
见宁宴不去杨瘸子那边儿,宁欢儿就离开了山脚这边。
回到家里,大李氏骂骂咧咧。
宁欢儿劝自己心平气静,跟奶奶不能讲道理。
如果可以她也想……
算了,希望到了冯夫子那边能够好过一点儿吧!
她现在有个堂哥是外放的县令,有个堂姐是村长,虽说关系不是特别好,但是至少能够讲出去扯门面。
到时候,如何经营,还得看她自己的。
当然……
那得嫁出去之后。
现在没有成亲,还是宁家的人。
看一眼院子里晒太阳的亲娘,再看看鼓起的肚子。
心里琢磨着,大概也是要生了。
大哥过些日子应该会回家一趟的。
毕竟有个小弟弟。
还有……
大嫂梁氏也生了个孩子,来的时候应该会抱过来,宁欢儿想了很多。只觉得未来的生活越发的没有指望了。
最后机械性的往灶房走去。
洗手做饭,做完之后还得把手洗干净,涂上一些县城铺子里买来的护手膏。
往常这东西是绣花的时候用的。
涂在手上保证手指湿润,不会因为手上的干皮把丝绸的扯得拉丝了 。
以前一小盒子可以用上一年。
现在几乎一个月就用完了。
没办法得做饭得洗锅洗碗,扫院子也可能把手给磨破也得抹上软膏,不然手就废了。
手是女人的第二张脸。
宁欢儿是不会允许自己的手受到破坏的。
她曾远远的瞧过白夫人。
人家的手,是真的好看。
没有冻过,跟葱白一样。
自己呢……冬日里还得刺绣,过些日子还得给弟弟洗尿布,幸好,预产期也快到了。
不会赶在冬天生孩子。
她在家伺候一个月,等娘除了月子,什么事儿都跟她没有关系了。
初冬就要嫁给冯夫子了。
得把嫁衣绣好了。
,
。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生活,宁宴自然也不例外。
生活或许比别人多了丝波折,但是呢……
到底是人,也有小家。
生活的趣味跟大家跟所有人都一样。
跟院里的卷毛玩了一会儿,推开给陆含章备制的书房。
陆含章坐在书房里,瞧着一本册子。
宁宴走过去,发现陆含章把沟子湾每家每户的人口都给统计下来了。
“人口调查?”
“嗯,看看一个村子到底有多少人。”
“查清楚了?”
“清楚了。”陆含章靠在椅背上,伸手揉揉眉心,脸上的倦色很明显。
她这刚下山,男人就累成这个样子了。
“遇见什么难办的事儿了?”
“嗯!”陆含章点头。
他是用一辈子都没有遇见过这种事儿,明明女人被欺负了,被男人打了,他过去替女人主持公道,惩罚动手的男人的时候,女人竟然又护着男人。
猜不透,看不懂。
这些人都是在想些什么呢。
这类事情还不少了。
村子不大,如果说朴实的话,村子里的人确实朴实,但是呢……
有时候也可恨的很
打杀也不成!
犯的错还没有到这种地步,任其发展下去,也看的心烦。
“处理不了?”
“嗯!”陆含章点头,虽然承认自己不行有些难开口,但是确实是处理不了啊!
这些家事,就是放在大理寺也难断清楚。
承认自己不行也不丢人。
宁宴笑了笑:“过来,看我怎么解决。”
按着陆含章指路,先去那个喜欢家暴的人家。
来的也凑巧。
里头正好是家暴现场。
妇人被男人打的嘴角都开始吐血了。
宁宴走过去,伸腿就把男人给踢开了。
男人吐出一口血,看向宁宴,骂咧的话咽在肚子里。
虽然宁宴只是一个女人,但是,现在是沟子湾的村长。
惹不起……
更何况,村里的香肠生意都笼络在宁宴手里。
如果宁宴不让蒋老板收他家的香肠,那家里几乎就没有收入了。
什么人能够得罪,什么人不能够得罪,男人清楚的嗯。
现在的宁宴要比之前的找村长有威严多了。
说不得一句话,他们也得搬出村子居住,不划算。
捂着胸膛,伸腿对着自家女人踢了几脚:“躺在地上干什么呢,装死啊,还不给村长倒一杯热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