呈凤第一次来到祥龙家里,祥龙很是高兴 ,想到呈凤没有看到过他们那里的景色,和呈凤商量明天去市里玩一玩,呈凤同意了。
1979年8月26日早上,那一天正好是星期日,祥龙向邻居借了一辆自行,他们一人骑着一辆自行车,骑着自行车上市里去了,这也是祥龙父母的意思,上市里看一看,大体上了解一下祥龙那里的市容市貌。去市里十来公里的路程,他们骑着自行车,一边唠嗑、一边说笑着,一路上看着道路两边的美景,祥龙每骑10米左右,就略加快一点速度,超越呈凤半个车身,就把头偏向呈凤一方,瞅着心上人,欣赏着呈凤的容姿,心里感到非常的惬意,呈凤也把头偏向祥龙这边,向祥龙微笑着。
他们一边骑着自行车,一边唠嗑。呈凤讲了她们一个中学女同学失恋的痛苦,简直就是痛不欲生,就是结婚几年了,也没有缓过劲儿来,又说对现在的爱人也是非常的钟情,但感情总是有些上不来,好像没有初恋那样的火热。祥龙已经听出呈凤说的含义了。祥龙也说:我看过的小说也是这样的描写初恋情人的感情,虽然是青涩的,但人生的初恋是难以忘怀的,我也是初恋,说真的,我现在真的是一天看不到妳都想妳,我想天天和妳在一起,盼望着天天和妳在一起,我们一定不能像你的同学那样。呈凤听到祥龙说这话,朝祥龙顽皮的眨了眨眼、努了努嘴,随后笑着说到:快了,我们马上就要分配了,如果分配在一起,我们不就是天天在一起了吗。祥龙:我真是盼望着我们早早地分配在一起,我们工作、生活在一起该有多好。
祥龙和呈凤到了市里,第一个就逛了当时是最大的第一百货商店,那是一幢楼,以前是全市第一幢商业楼,其他的商店都是平房。人们上市里买东西,第一个就是到那里。后来,又到了当时最繁华的商业街大众街,买点儿小东西。又因为呈凤第一次来到祥龙家,来到祥龙家也没有给祥龙的父母带来什么礼物,说明呈凤上祥龙家来也是非常仓促的。呈凤过意不去,呈凤几次想给祥龙的父母买点儿东西,祥龙知道呈凤经济上也是挺拮据的,祥龙说不用不用,挺贵的,买些没用的东西干啥?几次都让祥龙阻止了,祥龙说什么也没让呈凤给祥龙的父母买东西。
他们一边说着,一边推着自行车看着步行街道路两边的商铺。呈凤说道:你还向别人家借自行车干啥?咱们骑一个自行车不就可以了吗?还得向别人家借自行车。呈凤的意思是祥龙你驮着我不就行了吗?语言之中流露出我们骑一个自行车多好,我看到别的恋人,上街都是男朋友骑着自行车,女朋友坐在自行车的货架上,我们也是那样,你骑着自行车驮着我,我坐在你的后边,我该是多么的高兴,享受着恋人给我带来的惬意,是多么的自豪,美美的享受着爱的幸福。
祥龙知道呈凤的意思。实际上祥龙也是想那样,呈凤不知道当时正好赶上了交通治理,两个成年人是不允许共乘一辆自行车的。本来呈凤来了是很高兴的事情,要是因为骑自行车驮人这件事,被罚款扫了兴多不好,祥龙的父亲想的很全面,为了避免出现不必要的麻烦,让祥龙借了一辆自行车。
听到呈凤想他们共乘一辆自行车,让祥龙驮着去市里的想法。祥龙解释道:我也想骑一个自行车,我乐意驮着妳,我驮着妳,在大道上别人看到我自行车的后边坐着一个女人,就知道我们是恋人,不然,不会坐在后边的,会羡慕我们成双成对的出入。特别是因为车的货架上还是一个美人,会更羡慕我,别人心里会想的,这小子真有福气,搞了这么一个漂亮的媳妇。就会多看我们两眼,看到别人羡慕我们,也是我的幸福,我是多么的惬意,我心里也是美滋滋的,我该是多么的美啊!我们又是多么的浪漫啊!
我除了我母亲,我没有骑自行车驮过任何女人,我也真的想过我们共同坐着一辆自行车去市里,你坐在我的后边,我第一次驮的女人,就是我的恋人,第一个驮的就是妳,我未来的媳妇,我该有多高兴啊!呈凤笑着说:说啥呢?尽瞎说。呈凤听到这话笑的很开心。
祥龙又接着说道:这也是我希望的,求之不得的。这段情节,多么的值得我们以后回忆啊!我一定第一个驮的就是妳,我们明天就去我家附近的商业街,我驮着妳去,行了吧?呈凤笑着说道:这还差不多。
祥龙又解释到:我听到我爸爸说,最近一段时间市里交通治理,是不允许的,我也没有办法。在市里自行车驮大人是不行的,要罚款的。所以,爸爸让我去借自行车。我也不愿意去借,得舍好大的面子去借,这是我第一次向别人家借自行车,就是我家也没有向别人借过自行车。那时候,有自行车的人家也就是十分之一二,还没有现在家庭拥有的汽车多。有自行车的也是不乐意往外借的,在当时也是很贵重的,有的人家为了保护自行车,在自行车的三脚架上,都缠上防水布,一个是美观,一个是防止生锈,天天的把自行车擦一遍。借给你,也怕你给磕了碰了,借给你也算给你很大的面子,人们也是有事情不得不去借自行车。呈凤可能不知道当时交通治理这些事情!
听到了祥龙的解释,呈凤说到:我不知道是这么一回事,我以为我们骑一辆自行车就够了,怎么还向别人家借自行车呢,我以为你不乐意驮我呢。祥龙:我怎么不乐意驮妳,我巴不得驮妳呢,我驮着妳,我也高兴啊!妳坐在我的后边,得给我增添多少光彩。以后不治理了,我们出门我总驮妳。我们回家以后有时间了,我把这次补上,在我家周围逛逛,多驮妳几回,行了吧。呈凤:行,就这么定了,反正妳得补上。祥龙:好、好、一定补上。说完,他们都笑了。
他们说到这里,祥来想起了一件事情。祥龙记得1975年的年末,快到新年的时候祥龙和青年点的同学要一起回家,平时很要好的老乡jzy求祥龙回家给他卖点东西,目的是多卖一些钱。
因为那一年他家种了一点黄烟,是在自己家院子里种的,面积也不大,那个时候生产队是不种烟的,农民自己想抽烟,一个是买,一个是自己种,祥龙有时候晚间去他家窜门,就抽他家的烟。那年他家种的烟长的挺好,一人多高,叶子有二尺多长,属于黄烟,没有什么劲,收获以后,经过晾晒,干了以后,放在农村土炕的炕梢,再采一些香蒿,烟的每一层都放一些香蒿,香蒿的味道侵入到烟里,抽起来味道是非常好的。由于精心侍弄,和品种本身产量就高,自己用不了那么些,就想多卖一点钱,正好赶上祥龙要回家,就求祥龙帮助卖一些,
祥龙坐长途汽车把老乡的烟带回家,事先祥龙问了老乡大体卖多少钱一斤。按照老乡说的价钱祥龙问了附近几家没有买的,祥龙就去了青年点同学的家,因为他家正好住在市里最繁华的大众街附近。也就是祥龙他们现在逛的大众街。祥龙到他家以后说明来意,因为他们是一起回家的,也知道这个事情,另外,他也和这个老乡挺好。他们知道当时也是不允许随意卖东西的,但他知道商业街么段,有时候也有人偷偷地卖一些农副产品,他们就来到那里替老乡卖烟。
刚刚把烟放在地上,就有几个人问价钱,祥龙刚把价钱说完,就上来几个穿便服的人,气势汹汹的上去就把祥龙给老乡卖的烟给抢去了,把称也给抢走了。还要祥龙他们俩到管理所去一趟,他们两人从来没有见过这阵势,把祥龙他们俩人吓得够呛,他们两人没有敢去管理所,回到了同学家。
这时候呈凤关切的问到:没有把你吓得咋样吧?祥龙:咋没咋样,我从来没有见过这阵势,当时,把我吓得都哆嗦了。呈凤:以后咋样了,把你吓得那样。祥龙:以后,没有事,当时真的是吓着了。呈凤:没事就好,没事就好。呈凤这时候也开起了玩笑,说道:摸摸毛吓不着,摸摸毛吓不着。这是老人们经常用的方法,如果是小孩吓着了,就把小孩抱在怀里,就用手摸一摸小孩的头,一边摸着一边说,摸摸毛吓不着,来缓解小孩恐惧的心情。呈凤和祥龙开起了玩笑。他们说笑着,显得很开心。
祥龙接着说道:我们蔫了吧唧进屋不说话,同学的母亲看到他们回来了,就问到:你们两个怎么不高兴了,这么快就卖完了。我们两人说了事情的经过。同学是家中最小的,他母亲那时候已经有七十左右岁了,知道了这件事。就说你们和我一起去管理所看看去。
管理所距离他家也就是几百米的距离,他们一起来到了管理所,老人刚进屋,正好碰上一个熟人,就问同学的母亲,你来干什么?老人回答:刚才孩子在小市场给老乡卖点烟,听说不让卖,给拿走了,我来问一问是什么情况。
那个人正好是刚才把烟拿走的那个人,那个人就说:小市场是不允许卖烟的。老人说。不让卖我们拿回去。那人说:不能拿回去了。看你来了,这样吧,我们收购了,一会称一下,按照收购价钱算一下,你们把钱拿回去吧。说话的人态度很坚决。
祥龙心想:不让拿回去,给收购了,要是要不回来了,也比没收强。如果不是同学母亲来了,不知道事情结果会怎么样。如果没收了,我回去怎么和老乡说这事情,我替人家办事情,办砸了,我就得陪人家的钱,得三、四十元,那可是我母亲一个月的工资啊!收购就收购吧,没有别的办法。人在矮檐下,怎么能够不低头,只能人家咋说咋是,就得这样了。心里还是非常感谢同学的母亲,不然,不知道结果怎么样。要是给没收了,那就更惨了。他们听到价钱还不如老乡在家里卖的价格,没办法认了,总比没收强。
他们怏怏不乐的回到了同学的家。祥龙心里好不是滋味。还好有同学证明这件事情,不然,祥龙还真是说不清楚。老乡埋怨也没有办法。祥龙因为没有办好这件事情,上了好长时间的火。事后,祥龙给老乡钱的时候,说明了情况,还好老乡没有说什么,很是通情达理,又关心的问了他们俩人没有吓着吧,没有吓着就好,这点小事,也别上火。老乡还安慰着祥龙,祥龙和老乡的关系又近了一层。
祥龙把替老乡卖烟的事情说了一遍,听完祥龙的解释。呈凤说;我也是随便说说,一个人骑自行车,也是很好的,要不你也很累的,看来,你借自行车是对的。祥龙:要不是交通治理,我真的不想借自行车,驮着妳,就是累点,心里也是高兴的,我是很乐意驮在妳的,自行车后边有一个美女,谁还会不高兴呢?呈凤:看你说的,去你的。
他们一边推着自行车走,一边看着道路两边的平房商铺,一边说着话,很是高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