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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他们向林间小路走去

1978年1月4日,就是祥龙高考体检的那天,他们慢慢的向学校林间小道上走去了。

太阳已经下山了,天空还是有几朵云飘在空中,显得非常美丽,天上的星星在天空中直向地面儿眨眼睛,天幕上,好像是镶上几亿颗珍珠,招人喜爱。在距离学校南面两千米左右的地方,是一条河。山坳里是一所农业院校,叫向阳大学,坐落在一个三面环山,一面环水的地方,东面、北面、西面是山,山峦起伏,一个接一个,数也数不清是多少?如果认真的数数也能,也只能接近,但还是不真实,没有一个真正、准确的数字。如果你站在最高峰往下看,虽然能看出整个全貌,但其中的一座或两座山,往往被中大型山挡着,所以你看不清,但整个山景是非常好看,山顶上有松树,中部是果树,山下面,是各种的果树实验基地,什么苹果的矮化栽培品种园,还有葡萄园,板栗园,核桃园,山楂园,大枣园,花椒园,板栗园等等,再往南边的平地是水稻、小麦、高粱、玉米、谷子的试验基地,风景特别美丽。南面是河,叫大凌河,河边长满了杨树、槐树、柳树、还有紫穗槐等灌木。河水平时还不是很大,不过夏季发大水时河水一、二米深,河面儿宽达七、八十米左右,过了河就是凤凰山。

这个学校当时在全国是说很有名的,工业学大庆,农业学大寨,全国高校学向阳大学,这个学校提出教学、生产、科研三结合,学生校内三千,校外三十万,既在校生三千,校外三十万,是说当地百姓都是这个学校的学生。当时有个“王大学”40多岁,也在这个学校学习过,当祥龙上学的时候,“王大学”已经毕业了,祥龙也不认识这个人,这个人当然不是当时的“白卷先生”,“白卷先生”当时在tlnxy,在祥龙他们班中还有一个从河北省农村徒步慕名而走来上学的,当年他17、8岁,和他一起来的还有几个,因为当时学校所有的学生都是在当地选送的,他们不符合条件,开始学校不收,他们就不回家,软磨硬泡,后来经学校领导研究同意他们上学,这个同学分配到了祥龙这个班。而班里其他同学都是经过生产小队,生产大队,公社三级选送的。祥龙入学后,不到一年时间,学校主要领导受到了批判,说是与“反党集团”有联系。

在山坳的东北面是像窑洞一样的一排平房,是学生宿舍,在距离南边一百米多米的地方有个东厢房,建筑面积有二百平方米左右,是学生食堂。再往下一百多米的小平地是一个厕所,在厕所前边不到二十米的地方也是像窑洞一样一排平房,也是学生宿舍,在前面三十米左右就是祥龙刚上学时候住过的地震棚,有三十四米长。在地震棚西边二百米左右的山腰上也有一间地震棚,有十多平米。再往南二百米左右是一栋三层的教学楼,他的西边三十米左右是一栋三层楼,是东厢房,也是学生宿舍。在整个学校建筑周围的东面、北面、西面都是各种果树,再往上面是各种树木。教学楼前边就是操场,操场南边就是农学系的试验田。试验田南边三百米多米就是一片树林,有杨树、柳树、槐树和一些灌木,有二百米左右长,再往前就是大凌河,河南边一里地以后就是小山了,再往南就是山连山了。在学校东边二百米左右就是林业科研所。

他们来到林间。祥龙问到:“呈凤,你找我有什么事儿啊.”呈凤想说又停顿了一下,呆了一会儿,终于开口了,但呈凤声音很小的说,只有仔细听才能听清楚,“是关于那天你给我信上说的那件事”。说完,呈凤脸上有些红润,不好意思的低下了头,眼睛向旁边看着,等待着祥龙的回答。祥龙看到呈凤这种表情,祥龙看出来了,也听出来了,猜想呈凤可能是又经过几天的考虑,同意了和自己相处,不然她是绝对不能在这个时候在这个地方找我说这个事情的。祥龙心里乐开了花,急切的盼望着呈凤说出心里话。祥龙又怕自己万一猜想错了,造成呈凤的误解,形成尴尬的局面那就不好了,以后还怎么见面。于是祥龙用另一种语气说道:对不起!请原谅,那天是我一时冲动, 我当时太鲁莽,我做的有点冒失,可能伤了你的自尊心, 实在对不起,请你原谅!

呈凤马上说道:你说的事情说明你是对我好,你对我好我都不知道,我不成了傻子了,我又没有生你的气,没有什么原谅不原谅的,请你不要说这样的话,那样我会伤心的。祥龙听出来了,知道呈凤没有什么敌意。能猜测到呈凤不是和他斗气来了,不能让祥龙无地自容,就是呈凤生气,从以往的交往中祥龙知道呈凤是通情达理的人,做不出让祥龙尴尬那样的事情来。

祥龙又小心翼翼的问道:你找我有事吗?呈凤说到:没事儿就不能找你吗?祥龙就壮着胆笑着说道:“我给你的信,你看过了吗?”实际上祥龙这话等于没说。这时祥龙眼睛紧盯着呈凤,看呈凤脸上没有什么变化,感觉到呈凤没有生气,便接着说到“关于我给妳信的事吧,请妳生气不生气,请妳让我把话说完好吗?”呈凤说“那你说吧。”祥龙:“不是我夸奖妳,妳给我的印象太好了,因为我们在这两个学期的生活中,我特别的注意妳,在女同学当中对于妳我了解的是最多的,我是真心的想和妳交个朋友。”这时候祥龙向别处看了看,避开了呈凤的眼睛,接着又说道“不是因为祥龙一时冲动,信我写了3、4次,怕妳不同意,伤了妳的自尊心,心想又怕把好事耽搁了,又怕耽误了终身的幸福,又想不能让一生的幸福从祥龙身边溜掉,祥龙要抓住幸福,牢牢的抓住它。最后,我下定决心,壮了很大的胆儿才把信给妳的。可是,给妳的时候,想给又不敢给,心里突突的乱跳,怕妳不接我的信,最后想不管怎么样,也要让妳知道我的心情,一狠心,我才决定给了妳,”

“那一天,是我的生日,我也想用他来庆祝我的生日,所以才决定那一天给妳,求个好兆头。”此时祥龙又说到:“如果妳不同意,就当没有这一回事,请你原谅,希望妳原谅我这一次冒昧,同时希望妳在以后的学习生活中,我们经常往来,妳要不同意就翻开历史史册让他过去,我们还是同学关系,还是好朋友关系好吗?”呈凤看着祥龙,祥龙急切的等待呈凤的回答,要是呈凤回答同意多好,祥龙你不要着急,听听呈凤怎么说。

月亮不是很圆,有一个很大缺口,在月光下,稍微能看清对方的面容,只见呈凤嘴唇动了几下又闭上了,脸上露出了笑容,好像泛起了红晕,呈凤低声的说道:"我说的不是你说的那个意思。"眼睛里闪着青春的光,祥龙能看出呈凤不是不同意的意思?呈凤低下了头慢慢的说"我给你的回信,你看完了不恨我?"祥龙压低了声音说;我不恨你,不恨妳,真的百分之百不恨妳。我可能是想吃天鹅肉,自不量力,只要妳不恨我就行了,我就得谢谢妳。

呈凤又说到:对于你信上说的事情,你现在是怎么想的。祥龙:我对妳的看法一直没有变,妳是我心中的女神,我的想法现在也没有变,我还是信上和妳说的想法一样,永远也不会变,我想妳还是要考虑考虑我和妳说的事情。祥龙拐弯抹角的说出了祥龙现在还是非常的爱她。希望呈凤和自己相处。

呈凤听到祥龙说了这样的话,知道了祥龙的想法,心里也高兴了,脸上笑了。呈凤声音很小又很细,很细,他们站的比较近,距离也就是一米左右,周围又是很静的,如果不是仔细听是听不清楚对方说什么,又听见呈凤又说到:“不是我不答应你,因为你给我的信,我考虑了很久很久,又因为妈妈嘱咐我,在这里一定要好好学习,另外对于这事情我不好做主,我这几天心情很烦躁,也痛苦好几天,又怕我向往的最美好的情感让我失之交臂,怎么办?我想了很久很久,考虑了很多很多。”“那封信不是我的真实想法,是我一时想不起来说什么,处于非常矛盾之中,拖长了又是对你不尊重,又为了快点给你回信才想出的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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