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陈守心等一干人离开‘行宫’后,陈守心却对萧赞道:“现在你们又重获自由了,咱们就此别过,倘若他日有缘,咱们定能再见。”
萧赞痛苦之极,觉得欠陈守心实在太多了,涩声道:“想不到帮主又救了萧赞一次,这、、、这让萧赞如何报答呢?”
陈守心淡淡道:“只要你别忘了对我的承诺就是了,哦,对了,高燕正在梅林等你,你就去梅林找她吧!”
萧赞感激不尽,一直目送陈守心离开直至其身影完全消失在自己视线范围,方往梅林而去。
萧赞兄弟四人火速赶往梅林,果然发现高燕早在梅林等候。
众人一阵商议,皆不知逃往何处才是个道理,高燕激于义气,便答应带四人去向苍生等人藏身处,借以暂隐身形。
不过,刚走到半路,就被玉面贼神潘安岳拦下。
高燕见到表兄潘安岳完好如初,不由大喜,上前两步,道:“太好了,表哥,你全好了?这真是苍天有眼啊!想不到阴盟主居然真的将你救活了,我真应该好好感谢阴盟主。”
潘安岳却颇为愧疚的道∶“可是就是因为我的上门求助,才让大表兄、二表兄惨死,三表兄为情所困,四表兄下落不明,五表妹你流落江湖,而曾经名动武林的洞庭五义就这么做鸟兽散,唉!”
众人都一阵哀思。
良久,潘安岳道∶“你与萧大侠的事情,为兄已经知道,为兄在此恭喜二位喜成佳偶。”
高燕俏脸微红,低声道∶“原来表哥你已经知道?”
潘安岳笑道∶“劫恶寨与伸手自悦会可说是门当户对,你二人的结合,可说是天作之合,表妹你乃女中豪杰,又有什么好害臊的?”
穷仙姑不由冷冷道∶“潘大侠大病初愈不怕话多引发旧疾吗?”
潘安岳叹道∶“仙子也太小看潘某了,潘某并不惧怕生死,何况,潘某是生是死,也不过是表妹你的一句话而已。”
萧赞等人都暗佩潘安岳这股不惧生死的劲儿。
萧赞道∶“生命不是都应该掌握在自己手中吗?潘大侠为何会命悬燕儿之手?”
高燕解释道∶“当日我表哥被田园纪香重伤难治,大哥便向侠义盟阴步云求助,当时阴盟主曾诚心邀请我们入盟,当时大哥曾言,如果阴盟主能救活表哥,洞庭五义愿意任阴盟主差遣,几个哥哥死的死,失踪的失踪,贼今就只剩下我一个了,我虽是女流,但哥哥们的承诺,我会尽力去实现的,只是如今洞庭五义只剩下小妹一人,小妹前往投诚,不会被拒之门外吧?”
萧赞抗议道∶“谁说只有你一人?燕儿,我不是说过吗?这辈子,你去哪儿,我萧赞便跟去哪儿吗?各位兄妹,萧赞与燕儿要身入侠义盟,你们请便吧!”
穷仙姑等三人齐声道∶“大哥去哪儿,我们便去哪儿,贼非大哥是嫌弃我们?”
萧赞双眼微湿,道∶“萧赞有你们兄妹,此生无憾了。好,咱们以后还是祸福与共的好兄妹。走,咱们与燕儿一块儿的入侠义盟。”
于是,众人妀变路线,向侠义盟进发。
而在侠义盟的阴步云也同时获得高燕等五人的迷途知返之道。
阴步云热情的接待了高燕一行,次日,阴步云召集一干人等在侠义盟议事厅议事。
如今侠义盟帮众有:不幸、红姑、陈雪、王六、慈悲、慈心、张五、高燕、潘安岳及萧赞五兄弟。
阴步云道:“所谓恶有恶报,善有善报,现在时候已到,是该了结了,各位请看。”
阴步云说罢用手一指,众人面前便出现陈守心、万全、高彪、高虎、卫意莲、及又一个张五。
阴步云对这些功德人道:“就麻烦诸位去了结前缘吧!”
这些功德人应得一声,一闪,便不见了。
田园家族的七郎、八郎、九郎、十郎,在同一个时候,收到一封信,折而视之,却是陈守心约他们在梅林见面,这四人不约而同的到了梅林,却被成千上万的‘芙蓉醉香’及‘金钢锤’等暗器当场击毙,随即陈守心现身,并又对尸体乱砍一阵,此消息一传扬开来,就惹得田园六郎等剩下的田园家族的六位一齐向静宫慧仁诉苦,静宫慧仁也是大怒,便令倭人四下抓捕凶手陈守心,那陈守心只得东躲西藏,成了逃犯。
那突袭田园七郎等四人的陈守心当然不是真的陈守心,那他又是何人呢?只见这个‘假’的陈守心离开梅林后,便蹲在溪边洗脸,洗着洗着,水里便出现又一张脸,起身仔细一看,竟然就是那位急公好义的猎人万全,二人相视一笑,陈守心便化道金光不见了。
这万全伴随夕阳西下的余晖下得山来,至静宫慧仁‘行宫’不远处的‘待日亭’内坐下,竟用真正的万全口音道:“既然来了,又何必躲躲藏藏的呢?干嘛不现身呢?是怕了我这鬼魂吗?”
话落,田园太郎带领五千东洋刀客远远的将这亭子围住,个个拔弩张,杀气腾腾。田园六郎远远见那曾死于自己手上的猎人万全竟活生生的坐在亭内,正襟危坐,不言不语,此刻虽有落日余晖,但众人分明感到无穷的寒意正从这万全身体溢发出来,似乎转眼间便笼罩了整个天地。
田园太郎强自镇定,冷冷道:“你当日以死在我手上,如今即成了鬼魂,就该返回阴司,何以还在此出现约我见面?”
万全冷冷道:“你害我全家,我含冤枉死,怨恨难平,阎君体擦我的冤情,特允许我来向你索命,一泄我心头之恨,你这猪狗不如的畜牲,还不自尽谢罪,还待何时?”言罢,走出亭来,冲众倭人瞪着眼。
这一出亭众人看得更加分明,众人中到有一大半人认得他猎人万全,不由起哄来。
田园太郎怒道:“我既能让你死第一次,也能让你死第二次,甚至死第三次,来呀,将这讨厌的恶鬼拿下,用油锅炸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