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虚等人的心思,机敏如空问的他又岂能不知?他当然知道是清虚在暗中帮助于他,现在已经不是他个人荣辱的问题,而是必须替大家打败无相,不让盟主之位落入无相之手,于是他一出手便是如来神掌中的一记狠掌,给无相来个盖顶一击。
华山派掌门人许星辰武功不高,但此人却胜在够机灵,他当下大声道:“空问方丈退三步,无相禅师退十步,空问方丈胜,伏魔联盟盟主一职当由空问方丈来担任。”
其他几人纷纷赞同许星辰的这个提议。
无相禅师失望之极,觉得这些人都是一致针对于他,却又忍不住怒道:“是谁暗算老纳?”
许星辰耸耸肩,道:“不是我!”
无相禅师不屑的看了许星辰一眼,道:“当然不是你,因为你还没那种本事。”
无相禅师又逐个看了五大掌门一眼,突然叹了口气,道:“你们这又何苦?贫僧乃出家之人,心中早无名利,来参加这个伏魔联盟,不过是把我宝相寺也当做中原武林的一份子罢了,但是我现在才明白,那是我太过天真了,既然你们如此排斥于我宝相寺,哪么我宝相寺参加这个伏魔联盟也没什么意思了,今后魔教也好,你们中原正派也好,是存是亡,都与我宝相寺无关。”言罢大踏步而去,也不理会不断呼唤他的空问。
由此少林派、武当派、峨眉派、华山派及衡山派这五派组成伏魔联盟,由少林派掌门空问方丈任盟主向日月神教公开宣战,而日月神教分舵黑木崖正处于河北境内,自然是伏魔联盟首要消灭的目标。
远在大理无量山无量玉宫的冷傲天飞鸽传书暂任黑木崖舵主的大徒弟宇文邪,令他与两个师弟李袭奇和傅见智坚守黑木崖,等待后援。
伏魔联盟广招门徒,壮大实力,准备一鼓作气将日月神教黑木崖分舵消灭,以拨出这个眼中钉肉中刺。
这夜,在黑木崖分舵大厅内,冷傲天的三大爱徒正在聚会议事。
大师兄宇文邪是个白面书生,约莫十七、八岁,一脸的俊儒之气。
二师兄李袭奇个头最高、块头最大、年纪在三人中最小,却是一个粗豪之气。
小师弟傅见智在三人中长得最俊,却又最喜女色,据说此人摆弄的确有一手,凡是他要的女人,他都有办法将之弄到手,乃是男人中的极品、情海当中的霸主,有个****的邪号。
据说三人都是孤儿。
他们的师父冷傲天的证道途径是修魔,宇文邪和李袭奇都是修魔一途,直接承袭冷傲天,傅见智未遇冷傲天之时,已经蒙受一个高人传了一套阴阳证道之术(主要是以男女欢好、彩阴补阳为主),后又得遇冷傲天,冷傲天爱其资质不凡,便收下他为第三弟,并传其魔修之道,傲天也尤爱此子,因此论功法的高深,还是要数这个好色之徒,他的两个师兄是无法比拟的。
此刻三人围桌而坐,各人面前都放了一壶茶和两碟小菜。
宇文邪面色有些凝重,道:“今早为兄收到教主师父的飞鸽传书,说的是少林、武当初峨眉、华山及衡山这大自诩为正义之派者联盟向我日月神教宣战,师尊甚忧之,再三交代我等三人只须坚守,以待后援,师尊尤其放心不下的便是三弟你,说是正派人士中多奸邪、伪善之辈,又加上你待别喜欢女人,因此让三弟你少与正派人士接触,以免上了那些卑鄙小人的当。”
傅见智笑道:“哪有师父说的那么严重?不过是稍微对女人有些感兴趣而已,其实,若不是为了证道飞升,小弟才懒得去理踩那些麻烦的女人。”
李袭奇裂开大嘴笑道:“在师弟眼中,居然会认为女人麻烦,这到是奇事一件。”
宇文邪却正色道:“论修道之能,为兄与二弟是大大不如三弟你的,尤令我哥俩佩服的,却是你这颗向道之心和你为道作出的牺牲。”
傅见智干笑道:“客气客气,二位哥哥,五大屁派欺人太甚,你我虽然年少,到也有些血性,难道就任由这些小人登鼻子上脸?”
李袭奇道:“师令难违,教令更加的难违,别忘了教主再三交代,若我们三人有甚闪失,那么黑木崖必然不保,我们兄弟这么多年的努力,就会付之东流,到时生死是、失地却大,我们又怎么向师尊他老人家交代?”
傅见智道:“两位师兄专注于魔修,是以活人来练习,这活人若是会武功,甚至是武道修真,那么对我们一定大有裨益,咱们修练的天魔大法,是每日必练的,而且修练之时一定要有活人供我们练功,不如就让小弟伺机每日从五大派中抓些弟子来,供咱们三人修习天魔大法。”
李袭奇道:“师尊训戒过我们,咱们虽然是魔修,但一定要抓那种穷凶极恶、死有余辜的人来辅助我们修练,尤其不能以善人来练功。”
傅见智道:“那是当然,小弟又怎么敢滥杀无辜?但是现在的五大派不过大多显是些虚伪狡诈、自私自利之徒,平时为了自身利益也不知害了多少无辜人的性命,他们今日遇上我们,是他们恶贯满盈,应有此报,与人无尤。”
宇文邪道:“师弟之言,不无道理,但是这个险,也实在是太大了,也太不值得去冒了,因此,还是等师尊他们来了,再与这些小人算账吧?你若真的缺不了女人,这也好办,为兄自当差人下山为你去买,你要什么样的女人都可以的,如此,你既可得其乐,又不以身涉险,岂不快哉?”
“用钱能买的女人,那不是妓女吗?玩起来多没意思,还是原装的最好玩,管他的,不如暂且答应他俩,我私下里照样可以出去风流快活。”口上却叹道:“看来也只有如此了,不过破费太多,会不会引起总舵的人不满?”
宇文邪道:“大战在即,也属非常时期,破费难免,只要我们能守住黑木崖,我想就算有些越越,也不为过,大家都是讲义气的好汉,相信他们能理解我们。”
李袭奇面色变得极为凝重,道:“近来五大派广招门人充当他们的死士,目的不过是与我等开战时,用来消耗我们,然后他们才真正出手,好来个突击。我想说的是,他们都广招死士,难道我们就不应该招收一些邪派高手中?这样总比坐以待毙好得多吧?”
宇文邪深以为然,道:“不错,总不能让咱们日月神教白担了个魔教的名号吧!我认为,即使不被正派人士认可,只要不是大奸大恶的人,本教都要势烈的欢迎他们加入,这样吧,我们明日便将这个招收消息放出去吧!”
傅见智点头道:“言之有理。”
三日后,夜。
这夜不是一般的黑,无月又无星,真的是伸手不见五指。
这或许对所有的人都不是件好事,甚至会埋怨老天收走了所有的光,没有一丝光线,连星光、月光都没有,我们有钱的大爷能尽情的赏心悦目吗?沒有一丝光线,我们小老百姓就更加不堪了,恐怕就连上茅房也要摸着去上。
可是有一个人却认为这是上天对他的眷顾。
这个人就是傅见智。
因为傅见智今夜与人有个非常重要的约会,而且是个颇为隐秘的约会,他觉得伸手不见五指的夜晚,更富有神秘感。
中州一刀斩,是近十年来最为暴戾的大盗,该人是个独脚大盗,生性喜怒无常,却又我行我素、独来独往,或许有人受他恩惠会称呼他为一声大侠,或许有人被他抢了钱财或女人,对他恨之入骨,称他为强盗…无论如何,他的刀法的狠辣程度也是江湖上手屈一指的,他不轻易拨刀,一拨刀就必须饮血而归,因此,刚入成年的他,已经当上了中原绿林的副总瓢耙子。
傅见智要去见面的就是这个中州一刀斩。
因为就在这短短的三天之内,华山派的先遣队已经到了河北境内,带队者竟然是许星辰的长女许千卉(其实是梁凤仪与陆立鼎所生之女),许千卉虽然是个高冷美女,但是依然抵抗不了傅见智这个情场的撩妹手段,终于还是愿意交身于这个大**,可是昨日傅见智去他与许美人约会的地方万杉林,没遇见许美人,反而得到了一封约会信,这封约会信就是中州一刀斩留下的,许千卉被中州一刀斩抓去,中州一刀斩要傅见智今晚三更单独前往万杉林见面。
万杉林在青云山上。
傅见智赶到青云山脚时,就见到半山腰有一片火光,知道火光处就是自己往日与许千卉约会之处。
傅见智赶到万杉林,就见好大一堆篝火生在一片宽阔的空地上,许千 卉则跌坐在篝火旁边的地上,她双臂衣衫已经被人撕掉,露出一双雪也是的藕臂,此刻却一动不动,显然是被人点了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