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叔童只得强忍心中痛楚,表面上却是故作轻松的道:“以往的情情爱爱,我早己将之忘记,我现在只知道左小玲才是我李叔童的妻子,我应该百分百的忠爱妻子一生。”左小玲笑溢双腮,似乎觉得颇为幸福。袁萌萌大笑三声,方道:“忘得好,其实本掌门一直都未把你李大人当回事,以往只不过都是你李大人的一厢情愿罢了,现在敖大哥对我很好,希望你李大人以后还是忙自己的事去吧,千万别要来骚扰我的安定生活。”说完袁萌萌拉住敖天告辞离去,神态甚是亲密。留下目瞪口呆的李叔童和笑容可掬的左小玲。左小玲将李叔童搂在怀内,细语道:“女人、爱情都是虚无缥缈,只有钱才是实在的、永恒的。老爷,你放心,无论如何,贱妾都会陪伴在你身边。”李叔童哽咽道:“玲儿,你对我真好!”回到哀牢派,袁萌萌一直闷闷不乐,处事对答也大异常时,正事处理完,以是夕阳西下了,敖天见四护法、二长老及七弟子都没有想散去的意思,知道他们又有话对袁萌萌说,敖天便找个理由避了开去。袁萌萌神色黯然,似乎颇为疲惫,问道:“各位还有事?”左长老宋时秋试探性问道:“掌门此次出行似乎闹的很不愉快?”众人也一付关注之色。袁萌萌不由气往上冲,冷哼道:“你们知道了?是不愉快,那又如何?”右长老催百愁道:“是就好极了,李叔童那小子不过就是个小白脸,中看不中用,办事又不牢固,还不折手段,为了地位不更毅然的牺牲掉掌门你的幸福,此等行径实在太过可恶,今日又在众目睽睽之下对掌门说出那等绝情之话,说明李叔童本人的确无情无义,这种无情无义的人又何必去爱他?反观敖天敖公子,可说是有才有能,人中龙凤,更难得的是对掌门你痴情一片,这种男人世上也不多了,如今既然遇上了,就应该牢牢抓住,免得一不小心让他从身边飞走了。”四护法、七弟子纷纷点头称是。袁萌萌叹道:“这种好男人谁又不动心呢?只是敖天此人出现得太过突兀,他能力很大,江湖上却没有他一丝信息,仿佛此人就像凭空出现一样,何况还没来由的对我这般痴情,难道他对我有什么不可告人的企图?”高护法是个中年艳妇,她的儿子高成山与敖天年纪相仿,且还纯洁得像张白纸,她实在不愿相信敖天会是个奸诈之徒,于是连声道:“不会吧?掌门你是不是多疑了?”艾护法一向沉着冷静,道:“是或不是,咱们来日测试不就得了!”众人一致赞同。峨嵋双艳、华山双绝、太乙教赤松子、恒山派慧玉、左斗及衡山派新任教主盛大仁竟然联袂而至,济济一堂,让哀牢派众皆觉十分诧异。袁萌萌道:“诸位远道而来,不知所为何事?”众人齐声道:“前来渡你。”众皆莫名。袁萌萌道:“为何渡我?”梅岭雪道:“袁掌门杀气太重,居然将一直深爱你自己的铁罗汉杀死,竟然一点都不念旧情,心中太过缺乏仁慈,需要用佛法来净化袁掌门的污垢心灵,因此,岭雪诚邀袁掌门妀拜我师晓净师太门下。”袁萌萌十分异外,反问:“你是要我出家为尼?”梅岭雪双手合十道:“只有归依我佛,才可将一身罪业消尽。”敖天看了看梅岭雪高耸的发吉,笑道:“姑娘既然侍身个佛祖,为何又不将三千红尘发丝去掉?难道姑娘仍有爱美之心?方才面撒脂粉、身着艳妆?”梅岭雪道:“发丝衣着,不过就是一个形式而已,又何必在意留与不留妆与不妆?”敖天却十分执着,道:“我却十分在意。”话落冲远在五尺外的梅岭雪拂了拂衣袖,梅岭雪一头青丝竟然给他这一拂之力挮过精光,成为秃头一个,模样有几分滑稽,有几个人都笑出了声音。敖天冷冷道:“这样才像话嘛,以后就称呼你梅岭雪姑吧!而且我这一拂之力以使你发根坏死,今后休想再指望能长出一根头发,而且我要你终身不可结婚找男人,我想晓净师太一定十分满意这个结果吧!”峨眉双艳不敢多言,抱头鼠窜而去。敖天冲许星辰道:“十多年前,你们华山派大事不断,先是贤伉俪好事作尽居然也能生出一对双胞胎女儿,真是好了不起,果然是贱人配贱逼天生一对,不过这对儿女还是随母姓的好,若随其父,恐怕争议不少;随后正直、英雄的老掌门粱发突然将掌门之位传给他的乘龙快婿许星辰,自己便消失于华山,不知所踪,诚为可惜;而后又陆续收了十大弟子,其中尤以独孤鸿与展云白最为了不起。”
许星辰听到敖天说到独孤鸿三字时,面色微微一变,脸部的肌肉抽蓄两下,但锐气骤减,似乎有什么把柄落在对方手中。梁凤仪叱咤道:“我们华山派的大事小事何时又轮到你这外人来操心?我一直都只把陆立鼎当大师兄,二师兄才是我喜欢的人,我的女儿自然是我和二师兄的亲生骨肉,这一点铁定是事实,不容他人置疑。”
敖天冷笑,都用传音入迷神功(这种功夫练到高深时,选中一人说话,旁人却只见他嘴动,却听不见他说话内容,只有当事人听得到)对梁凤仪道:“在十年前,许星辰与独孤天娇终于相恋成奸,难分难舍,二人想长久在一起,又怕被你搅了好事,许星辰奸狡成性,略为思考,便私下找陆峻向他借一名太监,用来伪装成自己,以蒙视听,太监不能人道,当然就不能给许星辰扣上大绿帽,可惜人算不如天算,许星辰得到的这个太监却恰恰是陆立鼎假伴,也就是说许星辰与独孤天骄在外私混了十年,陆立鼎便代替他陪伴了你梁凤仪一年,待许星辰带三岁的与独孤天骄的亲生儿子独孤独鸿回到华山时,凤山仪刚好生下一对双胞胎女儿,真正父亲则是陆立鼎。”
梁凤仪怒吼出声:“住口,你胡说!”狠狠瞪了一眼许星辰,转身掩面而去。
这许星辰原来是陆立鼎假扮,现在他已经和梁凤仪在一起了,此次是易容成许星辰的模样恐吓人的,不料却为敖天识破,他大喊着追妻而去。
道貌岸然的赤松子不屑一笑道:“他们有把柄落在你手里,我赤松子行得正走得直,根本没有把柄落在你手内。”敖天冷笑道:“近日你们太乙教总舵黄山时常有年轻女子无原无古的失踪,身为太乙教的大师兄,是不是应该代表太乙教制止这种恶行?并且敖某还知道行恶者是何人?要不要敖某告诉你?”我为了偷练本门禁学,不得不每隔半月的与女子交欢,此事做得极是隐秘,这敖天又是怎么知道的?他这样说分明是要胁我,让我别管今日之事,唉!为了保住声誉,我还是赶紧避开。口上却说道:“这是我太乙教之事,何烦你管?我自己不会去查么?”说罢悻悻离去。如此一来,只剩下慧玉,左斗及盛大仁。慧玉展出恒山剑法,剑气森森逼向敖天,敖天一掌拍断来剑,转身一掌迎上左斗袭来的嵩阳义神掌,将左斗击退十丈,进而一指点出,击在盛大仁刺来长剑剑尖,后者长剑立即断为数截,盛大仁将剑柄当做标枪投向敖天,敖天一掌拍碎飞来的剑柄,再左袖冲三人一拂,那些剑柄化作的碎片立即快如闪电的射中三人,三人立即全身麻木,就此不动,显然是被这些毫不起眼的碎片打中麻穴。敖天冷笑道:“这次敖某就不深究,若下次诸位胆敢再犯,敖某绝不经饶,你们走吧!”说罢冲三人凭空再次一拂,三人穴道立解。盛大仁走到后边,走了两步,转身又对敖天道:“十年之后,再与阁下一较高低,以雪今日之耻。”说罢大步离去,也不理敖天说些什么。经过今日一战,敖天的实力已经震撼到哀牢派每个人,众人对他再也没了轻视之心,而是不自觉的升起了敬畏之心。而敖天这次抗击外侮的行动,足以表明他对哀牢派的忠心及对袁萌萌的爱是绝对不容置疑的。有这么一个武功高强又一心一意为掌门为哀牢派着想的大侠真正的替哀牢派排忧解难,哀牢派众是何其高兴?以前他们一致劝告掌门防备敖天,现在则是希望掌门尽快接受敖天的求爱,以达到对敖天挽留和安抚的目的,众人的态度也一下子友善起来,就连袁萌萌也芳心颤动,似乎李叔同的身影在她心里逐渐的变得渺小模糊,而敖天在她心里的身影则逐渐高大清晰,总之时常想到的人都是敖天。这日高护法返回家里已经又是一个黄昏来临,她霜居多年,一直与儿子高则善相依为命,经过多年的含辛茹苦,高护法终于将儿子养大成人,这高则善是个孝子,一直很爱母亲,唯有一件不好,那就是学文而厌武,觉得武功太俱破坏力,影响老百姓的正常生活,因此这高则善颇为芋腐,居然时常对半字不识的武人讲道理,可说是缘木求鱼已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