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步轻道:“唐大侠仍是盟主本家,又是一个德材兼备,不可多得的人材,本来应该早就进入管理阶层,延至今日,不过是没有人向盟主推荐你而已,唐大侠大可放心,武某一定找机会促成此事。”
唐锦笑道:“如此就多谢武公子仗义援手了,我这就让水芙蓉进来候你,但愿你梦想成真,美人在怀。”
唐锦说罢便出庄外叫进了水芙蓉。
水芙蓉还末开口,武步轻已经抢先道:“姑娘来意,我已知之,这四万银票就拿去营救伯母吧!哦!记得替我向伯母问侯啊!”
水芙蓉眼泪在眶内打转,声带哭腔,道:“多谢武公子仗义援手,此恩此德,芙蓉永生难忘,芙蓉一定终身为武公子祈福消灾,但愿武公子一生平安,事事顺心,万事顺利。”
说罢就待下跪,却被武步轻拦住。水芙蓉怀揣面值四万的银票,激动万分的去了,水芙蓉给了上官景山宏面值四万辆的银票,也只是将王丫头的病情稍微减轻,若要治愈,还要加十万辆。
水芙蓉被逼得没办法,只好又找到唐锦。
唐锦依然热情的接待了水芙蓉。
唐锦柔声道:“芙蓉慢些讲来,别激动,有我在呢,到底出了什么事情?”
水芙蓉泣道:“那恶医上官景宏十分可恶,居然乘火打劫,狮子大开口,病医到一半,又要芙蓉加十万辆了百银,否则就要撒手不管……唐大侠,你说这还有天理吗?这到底该怎么办啊?”
唐锦叹道:“唉!现在唯利是图的医师实在是多如牛毛,基本上被金钱埋没了良知,亳无人性可言!不过还好,还有一个人可以帮助你。”
水芙蓉道:“你是说武步轻武公子?”
唐锦道:“果然是冰雪聪明,一点就透。不错,能帮助你的也只有他了。”
水芙蓉有几分犹豫不决,方道:“我与武公子非亲非故,上次借钱也属造次,此次怎好再向武公子借钱?”
唐锦道:“一回生二回熟,反正他武步轻是个大善人,家里有着用不完的钱,何况你不过是为救母亲而向他借贷,等你以后筹好钱后还他便是。”
水芙蓉大喜,无限欢喜的找武步轻去了。
还没走几步,便被一个粗壮的青年拦住。
水芙蓉看清面容,立即兴奋的说道:“奎文哥,咱妈有救了,唐大侠以替我想到了筹钱办法,嘻嘻,我妈有救了。”
这青年名叫龙奎文,与水芙蓉从小便是指腹为婚,两人一起长大,可说是青梅竹马、两小无猜。对水芙蓉可是用情至深。
听闻心爱的姑娘母亲获救,这龙奎文却并无多少喜色,表情却是淡淡的。
水芙蓉略觉诧异道:“文哥,你这是怎么了?”
龙奎文并不说话,只是痴痴的瞅着水芙蓉,眼里有说不完道不尽的爱慕情怀,让旁人见了都有一种揪心的感觉。
水芙蓉惊道:“文哥,你……你别吓我……你没事吧?”
龙奎文突然流下两行浊泪,面容扭曲,伸掌狠狠搧着自己的耳刮,他出手很重,几次下来,口角的鲜血渐渐由少到多的溢出,但他兀自不停的搧着自己。
口上还说道:“我没用……我没用……”
水芙蓉问道:“你怎么会没用呢?从小到大你都对我和我一家人无微不至的关怀,我们……我们欠你真多!”
说话间以拦截住龙奎文的手。
龙奎文突然道:“芙蓉,我其他本事没有,但杀人的本事却是有余,若是将来这武步轻或那唐锦胆敢伤害于你,为兄一定会为你抱不平……你……你一定要保护好自己。”
说罢转身大步离去,任水芙蓉在后面如何呼喊,他都装任没听见,头也不回的去了!水芙蓉失神半天,才毅然去寻求武步轻援助。
武步轻让水芙蓉进屋坐下,还亲自端一杯茶给她,方微笑问:“令堂的病体可曾痊愈?”
水芙蓉感动极了,觉得武步轻虽然是富家公子哥,但全身上下全无一丝霸道气质外泄,为人是极好的,对自己也是很好的,而自己心里面的奎文哥早以根深蒂固难以移除,自己也不愿忘记他对自己的好,面对武步轻的隆情厚谊,水芙蓉却越发愧疚不安。
水芙蓉却又双眼一红,险些掉下泪来,微微抽泣道:“那个不良代夫真是灭绝人性,知道我是个没钱没势的贫民小老百姓,便存心敲诈,说是家母病情突然恶化,需得再付十万辆白银才肯继续医治家母……求……武公子好人做到底,又……还……还”
说到后来她也是难以切齿。任谁也明白他要说的意思,武步轻自然也不例外。
“这庸医安敢如此?待我寻个机会砸了他的招牌,”武步轻极为恼怒,却又语气温柔的对水芙蓉道,“送佛送到西,救人救到底,这个忙我是一定帮的,不过现在武某还未成家立户,一切大小事务还得都听家父的,可否容许武某先向家父请示?若是不成,咱们再另图他策。”
“多谢武公子仗义疏财,大恩大德,芙蓉终身恪记。 ”说罢水芙蓉跪拜于地。
武步轻赶快将她扶起来,还十分诚执的道:“大家份属同门,理应守望相助,些许微劳,又何足挂齿?你放心吧,武某力所能及的事一定坚决去做。待今日此间事一了,我便赶回文武镇面谏家父。”
水芙蓉无限欢喜的去找唐锦和龙奎文去了。
水芙蓉向唐锦报了喜后,唐锦竟然传了他瞬息十里的高超轻功,还叮嘱她万事小心。
待水芙蓉刚走,武步轻便前来造访,肩上抗了一坊百年女儿红。
唐锦的任宅虽不是很大,但都还十分精致,卧室、客厅、书屋、秘室、练武场等等样样俱全,到也还勉强过得去。这都得归功于他的义姐金玲。
二人客厅宾主落座。慢饮浅斟。
唐锦微笑道:“武公子贵人事忙,无事不登三宝殿,今日莅临,不知有何事教我?”
武步轻脸显红晕,也微笑道:“唐大侠天纵之材,学武做人一日千理,短短两月间,以挤身江湖一流高手之列,文武兼修,足可为人师表,武某不学无术,又哪有什么东西能指导于你?武某恩怨分明,我的愿望能得以即将实现,多数还得感谢你这个大媒人从傍策划,今日这坛百年佳酿咱俩一定要将它干了,妀日武某必以厚礼相谢。”
唐锦笑道:“助人是快乐之本,不过是谈谈笑笑动动嘴皮子的事情,武公子又何足挂齿?既然如今水芙蓉已经上钩,那下面武公子又作何打算?”
武步轻道:“这下得从家父着手,以家父为籍逼迫水芙蓉与我成亲。”
唐锦微感惊讶,问道:“什么籍口?”
武步轻道:“我武家虽然家大业大,金银珠宝无数,但并不是取之不尽,用之不竭,他是不会为一个贫家女舍弃那么多钱的,最低限度是水芙蓉成了我的人后,方有商量的余地。”
唐锦哈哈大笑道:“看来水芙蓉今生是难逃你的魔掌了,唐某在这里先干为敬,祝贺公子终于心愿达成,与水芙蓉相爱白头。”
武步轻亦大笑道:“借你吉言,借你吉言……”
二人尽情干完那大坛女儿红,方各自歇息去了。
当天晚上,心急如焚的水芙蓉找到了唐锦的住处。水芙蓉一副魂不守舍的样子,面容也有几分憔悴。
唐锦诧异地问:“我观姑娘你气色不佳,难道那武步轻是个妄言无信之徒?到这紧要关头r突然偃旗息鼓,不再资助你拯救老母?”
水芙蓉据实相告。唐锦便叹气道:“武公子又要做好人,又要做考子,的确是够为难他的了,唉!情义两难全啊!还好让他想到了这奇妙的办法,看来这些富家公子哥并不是一无是处啊!”
水芙蓉道:“如此说来,唐大侠是赞同武公子的做法了?但是我担心这件事会弄假成真啦!到时候我虽然治好了妈妈,却又对不起奎文哥哥。”
唐锦拍着胸脯道:“你放心吧!武步轻如果敢跟我来虚的,到时我一定为你出头,护你分毫不损,唐某说得出做得到,姑娘难道不信任我?”
水芙蓉听他说得坚决,便答应下来。!但是武家要水芙蓉订亲过门后,方才给钱。水芙蓉为了把戏演得逼真,也只好照做。
三日后,武三粗家早上便将个庄院妆扮得五彩缤纷,富丽堂皇,如此一来,整个文武镇便喜气盈天了。
上午未过,各方宾客以陆续的来得差不多了,当然侠义盟西北支各大首脑早以莅临,一日千里的唐锦也在其列。
客厅一派喜气洋洋,都未高声喧哗,一齐拿眼瞅着武三粗。
武三粗几乎得意忘形,大笑道:“步轻你这小子还真孝顺,煞费心思的为我张罗了这么个水灵的小媳妇,嘿嘿,这也应该,从今以后,这水芙蓉便是你小妈了,你这样孝顺是应该的。”
此话一出,客厅一时鸦雀无声。稍后众人便一阵议论纷纷,都在表达同一个意思——不是说水芙蓉嫁给武步轻吗?这会儿又怎么变成嫁给武步轻爹爹武三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