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学们被这一幕吓得不敢出声,而我也惊恐的望向四周,仿佛这个任务的发起人就在一处默默的看着我们一样,恐惧在一瞬间蔓延至整个教室,任何一个角落都不放过。
我们从来没有感觉到死亡离自己如此之近。
许多女生们顶不住压力,已经哭了起来,而男生们也是低下头不敢再去看那血腥的一幕。
良久,尸体被来到的警察拖走,警察还是一句话没有说。
而我也感到奇怪,连忙追了上去,拉住了两位警察的衣角。
“喂,你们难道这样不处理吗。”我疑惑的想着他们问道。
他们头也不回地走着,丝毫没有把我的话放在耳边。我有些奇怪。
可当我看到他们的脸时,我吓出了一身冷汗。他们的脸上竟然丝毫没有一丝的血气,惨白面部与黑色的警服产生了极大的反差。
我脑海中瞬间浮现出了不好的想法。
难道警察也已经死亡了吗,还是他们本身就不属于警察,而是这个游戏任务人创造出来的?
直觉告诉我,我有必要将这件事情向同学们说出来。
我连忙跑回教室,由于刚刚跑步过于激烈,导致我上气不接下气,肚子一阵酸痛。到了教室,我跑上了讲台,拿起板擦狠狠的敲了下桌子。
“刚刚,那群警察都是死人。”我向同学们大声说道。
同学们被我这一说法吓了一跳,他们并没有注意警察的脸色,只是觉得有了警察就有了依靠而已,最起码地面不用收拾了。
惊恐的表情浮现在每个人的面部。
但很多人并不相信,觉得我肯定是看错了
如果这是真的,这意味着我们对于警察的破案已经没有了希望。最后的希望破灭掉,对于一个人的打击绝对是不小的,就如同一个物理科学家,最后才发现物理根本就不存在一样。
所以,唯一能靠得住的只有我们自己。
刚刚假道长的死深刻地影响了我们每个人的心态,这意味着这件事情已经不是简单的恶作剧,已经往玄学方向发展了。而我对于玄学方面可谓是从小接触到大,但真正自己遇到的确是屈指可数。因为爷爷的原因,自己接触的大小灵异案件倒是不少。
其中不乏有些可以驾驭鬼灵的一些人类,他们与恶鬼签订契约,恶鬼将会给予人类前所未有的能力,而人也要奉献出自己的一些东西来给予交换。
而跟爷爷的那一段时间中,见识了很多通过恶鬼来将自己的财运发展起来的。其中m国的首富就是其中一位。
而此刻我的脑海中,满是爷爷对我的叮嘱。
不到万不得已,不要展露自己会预测之术的能力。
所以,爷爷去世后我几乎再也没使用过占卜术,唯一一次便是上次黑板的事件。
上次占卜的结果是凶象,且是大凶,所以这件事情绝对没有那么简单。
可眼下一点线索没有,唯一的线索便是这个会杀人的黑板。可这股力量实在也是太恐怖了,随意便可杀死一个人。这跟我从小见到过的案件都不一样。
教室里绝对存在着一个鬼!
但现在看到恶鬼的方法已经失传,以往的牛眼泪早就已经不管用了。这是我爷爷跟我说的,现在唯一已知能看到恶鬼的便是开眼,而开眼必须由恶鬼赋予鬼力,从而开启鬼眼。
而我显然是没有这个能力。
我慢慢的回到座位上,无能为力的感觉让我深感疲惫,略微有些睡意,于是我趴了下去。
刚趴没一会,张磊就大声的在讲台上说,自己要再找一个道士,这次道士只不过是个意外而已,绝对是能力不过。
而我深知这非常困难,但我也怀有一丝希望,如果有更厉害的道士也说不定可以一举消灭黑板中的这个鬼呢。
我们也都认同了,于是张磊马上就出去找道士去了。
剩下的人纷纷讨论着。
而卫朋兴也跟我聊起了天。
“你说这道士也是真惨,骗个钱把自己搭进去了。”卫朋兴笑了笑看着我。
“可能他并不相信这个世界上真的有鬼吧,话说你信吗?”我看着他。
他看向了窗外,又看了看黑板,最后看向我。
“事到如今,不信不行了,眼下这肯定是个灵异事件了。你说没有鬼我都不信,何况你还告诉我那两个警察是死人呢。”
现在这个时代一般人也确实接触不到鬼,鬼要么在极上层社会,也就是一些高层人士圈子里,无论是政权,还是商业都有着他们的影子。要么就是在极下层社会中,人们养着小鬼进行着一些不为人知的修炼。而极下层社会刚好是极容易养小鬼的圈层。
”确实,一般人肯定不可相信,尤其是科学现在这么发达。“
我苦笑了两声,要是我从小不跟着爷爷接触那么多,我到现在也绝对不可能相信这世界上真的有鬼,一切真的有鬼的地方也会被我以巧合,或者是科学硬解释。
可当我真正接触到了灵异事件时,虽然爷爷不让我看到他怎么解决的,但事情是真正发生了的,从那时起,我的世界观就已经改变了。
爷爷虽然告诉我了鬼怪之事,但始终不让我跟他们有接触,我不知道是为什么,可能是因为害怕伤到了我吧。
就连怎么杀鬼我也不知道。
过了不久,陈磊就气喘吁吁的跑了回来,身后还跟着一位白须老者,气质不凡,温柔典雅,举止颇有些风范,好似仙人下凡一般。
这人让我眼前一亮,或许这人真有些实力呢,这种感觉我也只有在爷爷身上见到过。
同学们有些好奇的看着后面的这个人,但也有些害怕他跟上一个假道长一样惨死在教室里,于是大家都躲的远远的,害怕伤到自己。
那位白须老者,走进教室,脸上立马浮现出一抹疑惑。
“果然,不出我所料,你们教室里有鬼。”
瞬间一股寒意侵蚀着我们每个人,我们不由的看向身边,仿佛那只鬼就在我们旁边凝视着我们,同时也凝视着他。
白须老者在教室里转了一圈,随后向着黑板鞠了一躬,随后向我们说。
“你们谁也帮不了,这件事只能靠你们自己,无论是谁只要是其他的外部成员参与这件事,几乎都会死,所以同学们很抱歉,我也束手无策。”那位白须老者摇了摇头,看向我们的眼神中充满了怜悯。
“难道真的就没有办法了吗?”陈磊问道。
“如果你们有强大到可以消灭掉你们教室鬼的武器也可以,但现在拥有着鬼力的武器已经不多了。”
“朱砂没有用吗?”有位同学大声的问道。
我看向了他,笑着摇了摇头,连我爷爷都不用朱砂了,更何况我们。
“以往的各种形式的灭鬼用具,几乎已经对鬼没有伤害了。”白须老者摇了摇头。
“祝你们好运,我不能再多说了。”
老者慌忙地走出了教室,与此同时我们也愣在了原地。
这一句话,对于我们的打击甚是不小,这几乎是把我们所有的退路都给击破了,给予我们的最后的办法就是与鬼殊死一搏,可我们又怎么能获得与鬼厮杀的武器呢?
伴随着这个疑问,我们度过了这一天,在傍晚放学的路上,我遇到了一个身穿黑色风衣的男人,他蒙着脸,硕大的喉结证明着他是一个男人,可说话的声音有形如一个女人。
他叫住了,问我
“你们班级里是不是出现灵异事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