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亮了啊!”洛央伸了一个懒腰,张嘴吸了一口气,又是一天了……“桃姑?”洛央小声的叫着,毕竟身上一身伤,大声说话,会痛。
“少夫人,你醒了?”门外的桃姑急忙开门进来走到床边,扶洛央起身。“这”他一伸出手,便停住了。“少夫人,奴婢不知道该怎么扶您起床?”桃姑慌张的道。她心疼的看着洛央,没有一处完整的皮肤。
“没事”洛央无力的说,如同蚊子般的声音。
“那好吧,那就请少夫人忍一下。”桃姑小心翼翼地扶起洛央。
“你们把脸盆拿来,我想洗脸。”洛央看向房间里的其她丫环道。
“是”丫环们一个拿毛巾,一个端脸盆,一个端容器。
“少夫人,让奴婢来吧。”桃姑心疼的看着自家主子,唉,怎么可以为了臭男人任他欺凌呢?哦,不对不对,好像也反抗不了……
“嗯”洛央把脸伸向脸盆,
桃姑轻轻擦拭。“啊,疼”不知是桃姑下手劲大了呢还是她全身都痛。
“对不起,奴婢该死!”桃姑惊的甩掉了秀满杜鹃的毛巾,连忙跪下,抚手作辑。端着毛巾,脸盆的丫环们都一脸惶恐的跪下,纷纷抚手作辑。
“唉!”要是她脸摸着不痛的话,她可能又要摸额头叹息了。真是,古人动不动就来这套。她都说了多少遍了,不要动不动就下跪,作贱自己啊,可这些人根本不听还众称惶恐,惶恐?一点小事就惶恐了,真的是……“罢了,你们都下去吧,本室不想起床了,我再睡会吧。”洛央无奈的提了提腿,将腿提上床,痛!忍着,洛央紧咬嘴唇挪了挪身体向床里靠了靠。
“是,奴婢告退”众丫环齐声到。
洛央躺了下来,转了转眼珠,洛央的双瞳是乌黑的,被她转了的眼珠散发出跟往日一样迷人的光彩,倒是给她苍白的脸上渲染出了一丝生机。不是她不开明,是她都已经跟丫环们做过了许多思想教育了,可她们不听也就,罢了…
醒来后的洛央已经睡不着了,她微微的仰了仰头,不让眼泪溢出来。她有个地方一直在痛,那是什么?为什么在滴血?那血一滴一滴地落在了洛央的脑海里。人呐,就是忙的时候会忘记一些事,可到了自己一个人独自缩在角落里的时候,脑海里的一些事就会向你涌来。她不自觉的摸了摸胸口,原来是这里。好痛,真的好痛……
—— ——
“哗——”门外的锁被施了法,任桀乔凭意志解锁,无奈之下,被施法的锁与任桀乔的力量相碰撞。任桀乔不悦的皱了皱眉,这天下,还没有什么能与他相抗衡的!任桀乔伸出两根手指隔空向下一 转,锁哐当一声就开了。
当他手还没放下时,他看见了——“少谷主作甚?请少谷主移步屋内,否……”销匿的话还没说完就被任桀乔用眼神给“迷晕”了。“少谷主慢走。”眼神空洞的销匿恭敬的看着任桀乔的背影,抚手作辑。
任桀乔影了身快速的使用轻功飞了去。
“呦~稀客呀,任公子又是来找邬姑娘的?”兮月楼的老板娘花叶媚摇曳着肥大的身躯对着任桀乔妩媚的笑。她当然知道这是个金主哦,见任桀乔不做声,就当他是默认了。“邬姑娘是咱本店的花魁,她只准见你一个客人,如果被其他人知道了,恐怕别的客官也不服气吧。他们本来就不知道,可我担心自己的嘴巴,唉!”花叶媚故弄玄虚叹着惜道。
“去”任桀乔示了示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