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彪来回踱着步子眯起双眼,不住的打量张宇他们这些新来的杂役们,他脚步突然一顿笑呵呵的说道:“好,很好,都挺壮实的,我,是这里的头,以后叫我薛师兄即可,首先给你们一些福利,看见那边的大房子没,那是咱们这的功法殿,每人挑一种功法,勤加练习在你们没练到内力一层顶峰什么都不叫你们去做。”他说到这里话语止住望着众人,这时众人小声嘀咕了起来:“这个薛师兄人还不错。”“嗯!看起来很好说话的样子。”
他等众人都小声嘀咕完这才又道:“不过,要是在半个月内修炼不到一层顶峰,别怪我不客气先打你个半残,再送你们回家”,他说的回家可不是真的送这些人回去,他所说的回家是回“姥姥家”,而是打死之后推下悬空山,他可没有多余的积分给这些杂役做那些昂贵的缆车。
这些积分是,宗内的一种对换其它物品的手段,一般换取积分有两种手段,一是做任务对换,二是上缴一定数额的物品对换,缆车就是联通各个悬空山的绳索在上面放置一个,能承载人的木质的方盒,这种缆车是方便那些灵气入体没有达到三层的修士们的。
这种缆车到处都有,它们连着其它一座座的悬空山,座此缆车要花去少许的积分,他可没有那么仁慈。
“你们都明白了吗?不过呢,避免你们好吃懒做,在你们闲暇之余,我给你们选了几样事情去做,挑水,劈柴,半月期满,会发给你们一块地,种灵谷,也可养灵猪,不过这是有租赁期限的,要上交一定数量的份额,灵谷,灵猪一年要缴纳你们收成的八成。”说完他又停住不说了,看着众人的脸色。
众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窃窃私语起来“缴纳的份额,是不是太多了”“灵谷和灵猪又不知怎么摆弄,怎么完成呀!”“对呀!这不是难为我们吗!”声音由小一点点的变大,薛彪也不言语,脸上尽显冷意。
薛彪看众人说完后,呵呵笑着说道:“任务太多是吧?是谁说太多,完不成来这,我可以叫人教你们,我保证他一下子就能完成,这可是秘密呦,一般人我可不告诉他,是哪几位兄弟呀!”
众人见薛彪没有发火反而要教他们,刚才这些话恨不得是自己说的,顿时他们没说话的都后悔不已,当时就有两名新来的杂役骄傲地站了出来,个个挺着胸膛用鄙视的眼神看着其他众人,可那些站在远处观望的老杂役,用一种可怜的眼神看着那两个新来的杂役,哀叹不已小声嘟囔道“可怜呐,又有倒霉鬼了”说完默默离去,恐怕招惹到麻烦上身。
那两名杂役,无意中看到不远处小声嘀咕的老杂役面部表情时,很是诧异。还未等他们明白是怎么回事,薛彪见没有人再出来大声喊道:“来人教教他们应该怎么去做!”“是!”话音刚落就上来四五名壮汉,一看就是薛彪的死党手下。
几人不由分说就把刚才的二人按在了地上,“给我打”“慢着,不是说教我们吗?这是为何?”“教你们,这不正在教吗?教你们今后如何去做事,教你们知道这里是谁说了算,来呀给我打!”话音未落就听见噼里啪啦之声响起,然后就是一阵阵的惨叫,其余众人看得着合眼不忍再看,“都看到没,这就是顶撞我的下场,这就是质疑我的后果,不想有下次的话就给我老实点,听懂了没?”众人齐声应是张宇也在其内,没办法呀,人家实力在那摆着呢。
大约打了约有一盏茶的时间,他们这才住手,薛彪这才挥手制止了殴打说道:“今天到此为止,看见前边的屋子没,那是你们的临时住所,带你们内力达到一层时,就可分到灵田,到那时就有你们的长期住所了,从那里种田,从那里,吃,住,修练,总之一切都在那里进行,明天一早就在功法殿挑取各自适合的功法”。
然后张宇和这些新来的杂役弟子们,搀扶起刚才被薛彪打成重伤的那二人。此刻他们现在被打的已经昏迷不知多久,走在去屋中的路上,这些杂役弟子都是默默无语心情沉重,本来到了这里都有着美好地憧憬,向往着有朝一日能够修仙的美好生活,没想到薛彪出现打破了他们的一丝幻想,但接下来等待他们是噩梦,噩梦的开始。
回到屋中他们躺在各自的床上,并没有互相说些什么而是各自想着自己的心事,一夜无话,东方破晓,紫气升腾,在悬空山上看到这一景象十分壮观美丽,可张宇他们这些新来的杂役弟子,根本就没有什么心思去欣赏这一美好的景观,他们只是在屋中默默地等待着。
就在他们想的出神之际,一个粗壮的声音喊到:“一个个的全都死了?他妈的,全给老子滚出来,大米饭不是白给你们吃的,自动从屋里出来在外面站成一排。”众杂役听到此人的呵斥就像丢了魂一样,争先恐后的奔向屋外,不到三个呼吸就整整齐齐的排好了。
薛彪背着双手在张宇这些新来的杂役弟子们前面转了两圈,笑眯眯的看着张宇他们说道:“小子们,不错嘛?这不挺懂规矩的嘛?看你们个个都很乖的模样,我必须要奖励你们。”
众人都以为有什么好事,没曾想接下来薛彪的话语,让他们终生难忘。“今天你,你,你们几个去挑水”他拿手指着张宇几人说到,大概有五六人的样子,接着他又用手指这剩下几人道:“其余人等去劈柴。”最后他大声吼道:“挑水的,都给我挑回十桶水,砍柴的,也给我砍回十捆柴来,若不完成此事,休想回来。”
话刚说完薛彪的手下就拿来特大号的水桶和特大号的柴刀,往他们面前一丢,张宇看了看说道:“不是今天让我们去功法殿找自己的功法吗?怎么会干这些?”薛彪听见张宇的话语走了过来,眯起双眼从牙缝里挤出几句话来说道:“小子,说什么呢?是不是想死?连我的话都不听了?”说话的薛彪一脚恶狠狠地踢在张宇的小腹上,脸上尽显阴毒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