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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九章 明灯

白徵言想象着那其乐融融的场景,也不由欣喜而笑,心中忍不住羡慕他。

“徵言呢?往岁除夕都是怎么过的?”他转首问她。

她微微一笑,掩饰了眼中的落寞,淡淡地说道:“大抵也是如此罢!”

他敏锐的捕捉到她眼里一闪而过的寂寥,笑道:“今年有我陪着徵言过,徵言会觉得特别些吧?”

她怔住片刻,点头道:“确实还从来没有这样过除夕。”

“往岁那些不好的东西,都会随着这年的除夕揭过去罢?”他伸手轻抚她的眉角,为她抚去那里隐隐的忧伤。自从在雪山上见她的第一面起,这里的忧伤就一直伴随着她,如影随形,不离不弃。

“不好的东西都会揭过去?”她低下头来,喃喃自语,“靖宁,若是心里埋藏着极深极深的愧疚呢?该怎么去抚平,让它揭过去呢?”

风靖宁微微讶异,握紧她的手,说道:“尽力去求得别人的原谅。”

“那如果永远也不能再求得那个人的原谅呢?”她嗫嚅着细声地说道,眼睛里似乎渐渐地闪烁着丝水光。

他不由沉凝下了神色,认真地道:“如果是如此,就尽力去办到那人想要去完成的事情,或者替他完成一个未曾做到的心愿。”

白徵言抬起眼眸,望向前方的夜空,那里漆黑一片,却宛若有一双眼睛在凝视住她,那双眼睛黑不见底,微微地含着笑意。他有什么事想要完成的呢?他又有什么心愿呢?她竟想不起来,仿佛是对他已很熟悉,却又似乎完全没有了解过他,他所能掌控的东西那么多,却从来没有听过他提起过自己的愿望?

他似乎什么都不在意,又似在这个尘世间冷眼旁观,更似站在云端高处俯瞰着这个匆匆的红尘人世,一无所求!

无心无情若此,却同样的叫她念念不忘?

这是什么道理?

她咬了咬下唇,长叹了一口气道:“靖宁,我竟从来不知晓那人有什么愿望,也从来不知晓那人想要做成什么事情!看来,心里的这一份歉疚,是要永生永世地负欠下来了。”

除夕夜。

漠国龙都的市集里,人潮熙熙而来,攘攘而去,宛如长河,川流不息。

层层叠叠五光十色的花灯下,站着一对身形纤修,衣饰清新的少年男女,他们手牵着手,在人群中喁喁细语。

“确实忘不了,就记一生罢。”他轻叹一声,怜惜地看着她。

“……”她有些怔然,有些欲言又止。

“有些愧疚,也可以用一生的怀念来抚平。”他无奈地细语道,俯首轻吻了一下她光洁的额头。

身边的人群忽然大声欢呼了起来,一声熟悉的声响骤然爆裂在耳边。她的手指忽地一拢,狠狠地绞住了他的手,另一只手却狠狠地蜷曲起来握进了自己的掌心,眼睛是本能地闭上。他本就与她挨得极近,此刻忽然察觉到她的呼吸逐渐急促惶恐了起来,风靖宁讶异地望向天空,只见夜空里烟火璀璨如彩虹,次第地绽放出火树银花的胜景。身边的人皆呼声热沸,翘首以盼,争相观望,而他眼前的人,却是紧紧地闭住了眼睛,不愿意去看见这样的花火?

这花火就似能灼伤她的眼睛般,再也不能平心静气地观看。

甚至是那飞升而起响逾流矢的声音,都不能再听见。

她慌忙地挣脱他的手,以一双手捂住自己的耳朵,紧蹙着眉头,仿佛这一刻是多么难挨的辰光。他垂眸看见她的异常,看见她脸上痛苦的神色,料想她必有难以忍受的往事。

风靖宁把她拉进怀里,双臂环住她的肩。让她得以逃避进他的胸怀里,双手覆上她的双手,一起帮她掩住了耳朵。这一刻的默然,痛苦而心酸,无数地回忆汹涌而上,一片片如走马灯的旋转,她整个脑海里的记忆都混沌紊乱了起来,整个人都不受控制地颤抖起来。

那年,她为出其不意潜行狙敌,而行金蝉脱壳之计迷惑敌军,置他于兵力稀少的战船上。长延河上,船沉灯灭,消失月余,他复而归来。却终究是对她没有任何怨言,不仅为她斩敌谋划,还救她于密林。

那月,敌军兵临城下,杀声震天,血溅城墙,夕阳如血的光影中,是他在城楼上指挥若定,为她保住了那一座城池。入夜,她歼敌率骑兵归城,在城门前仰首而望,他在城头上俯身而下,朝她瞥来的那一眼灿若星子,亮逾烟花。他穿在身上的那一袭金甲白袍宛若洗净了铅华,在云月穿行的漆黑夜幕下无边漫开,生生地灼伤了她的眼眸。

那日,全城戒备迎战,他却全无踪影。寂寂的院落里,星月无光,在那乌黑的厢房里,他脸色苍白、衣衫单薄地昏睡在木榻上。右手臂上用红线紧匝的地方青黑淤肿一块,有个蛊物在他看似透明的肌肤下蠢蠢欲动,中人欲呕。她疑虑地审视着,他醒来后却只是浅浅一笑,问她什么时候准备好?他要将自己血气所养的蛊虫驱进她的体内,解除时刻威胁住她性命的傀儡蛊。

那时,敌情未明,两军按兵不动,奈何圣旨催逼出战夺城,她想让他出头抗旨的心思呼之欲出,不待言明,他便含笑说愿为此一人。抗帝皇之命,而保下几十万人的生死存亡,其中亦包括她的。

那刻,知道他含冤入狱,身受凌迟之苦,却被三哥劝说放弃即刻救他出囹圄的心愿。欲等三哥筹谋,一厢按照他的计策掌控朝堂的局势,一厢利用死囚来行偷天换日之计。岂料,功亏一篑,未待此计施行,他已身受刀剐极刑,身死狱中。死后身上白骨嶙峋,血肉模糊,要入殓师针缝修补皮肉,套上衣裳,才勉强得以体面入棺。可是那脸上的伤痕累累却无法掩饰,只能让敛妆师用厚厚的凝脂粉墨涂抹修饰,才依稀可现生前的几分清逸容颜,几缕飘逸丰姿。

还有那一张在牢狱中拓印出来,他亲手所书的凤泊鸾飘的血书:舍之舍之舍之。隐约还能让人感觉到,他当时在牢壁上写下这六个字时,薄唇边翘起的那一抹浅淡如烟云的笑意。

想到往事种种不由喉头酸涩难忍,几欲在这长街上,在这人群前失措地落下长泪来。她咬着下唇苦苦地忍耐,连风靖宁都能感受到了那份痛贯心膂的颤栗是从她骨子里头渗透出来的无助与悲恸。

烟火在百姓的欢呼声中延绵不绝,白徵言一咬牙,转身而回。她逆流而上,朝别院快步奔去,得到无人处飞身跃上屋脊,展开轻功疾步行走。却感觉始终有一人缀在她的身后,待身后再无烟火的声响,四匝再无烟火映照出的绚烂光华,她猛然地停住,回过头去,看住那也在屋脊上几步外停住的人,轻声说道:“靖宁,你回去罢!”心中轻叹一声,不忍伤了他的情。

风靖宁一路不远不近地尾追其后,此刻望住她,微微一笑,“徵言,今年守岁,就让我陪着你罢?”

对于她忽然的离去,他脸上毫不介怀的笑容,让白徵言终是无法回绝。她默然回首,继续往别院墙头跃去,翻入庭院,走出竹林,进了西厢厢房,关上了房门。漆黑的屋里,她倚窗坐在太师椅上发怔。

房门外有人静静地停驻,似乎还可以想见他倚柱而立凝望着房门的身影。一盏茶的时辰后,脚步声悄然离去。

她怔怔地望住房门,心里却是一阵阵难以辨清的感情。似难过,似甜蜜,似惆怅,似懊恼,似惘然,似愧疚……她的眸光复杂得难以辨清,只见隔着窗纱的竹林里影影绰绰地似有人影闪动。

一行足音跫然传来,片刻后,竹林里一点一点地依次亮起了明光,宛如星月般照亮了庭前的昏暗与阒静。

沙沙的脚步远去。

她尝试着推开窗扇,竹林里灯火明晰,一盏一盏月黄的灯笼在风中轻轻摇曳。宛如他试图接近她的心,也宛然她渴望有人领她摆脱迷障的心。雕花的窗扇被一点一点的推开,一只手托着一只碧翠的碗从窗畔伸了过来,声音随之而至:“徵言,要吃碗甜汤吗?”

此情此景,似曾相识。那时是在马车上,她一番囫囵觉醒,那人站在窗外,掀开车帘,手中托着獯鬻和肉汤;此刻是在这别院西厢,她推窗看明灯,这人站在窗旁,手上托着甜汤。这个人,会否就是那个能带她走向明光的人呢?

她伸手接过甜汤,勺了一口送进嘴里。甜汤里有红豆、莲子、桂圆、地瓜、芋头、花生,煮的糯糯的,不是甚甜,但是味道极好。

“好吃么?”他的声音轻轻地在耳边响起,探出头来,唇边似笑非笑。

“你煮的么?”她揶揄他道。

“徵言若是喜欢,我以后可以学着煮啊?”他笑得很是优哉游哉,又似说得很认真诚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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