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年这个年容若过的极为舒适,拿着最新款的智能手机走家串户拜年的时候吸引了一众同龄人羡慕的眼神,过生日的那天ye爷奶nei直接给了她一千块钱的红包,而容睿因为成年了不仅一分压岁钱都没有得到,他手上仅有的两百块钱还是ye爷nei奶给他让他给天宝买炮放的。
容若捂着沉甸甸的红包乐的合不拢嘴。
年初五的时候,容家来了位特殊客人,容睿接了个电话便出去,没多久带了个男人回来。
容若觉得她哥带回来的这个男人就像是从电视剧里走出来似的,气质卓然,身形颀长,一身铁灰色的长大衣穿的老好看了。
都不知道这两人是怎么认知的,看形象都不是做朋友的类型。
男人自称濯景寒,为人礼貌,对自己冒然上|门拜访表示很歉意。
容睿后来介绍说这个人就是送他们礼物的那位哥们。
而且这位哥们今天上门又提了些东西过来。
容父容母说他太客气
容睿直言他虚礼多。
容父拿出好茶招待客人,容母则钻进厨房准备杀鸡炖鱼的做一桌好菜,容家年货备的足,倒不也算是慌乱。
而整个家最殷勤的就属容若了,一会儿倒个茶,一会儿端出果盘,一会儿又端着瓜子糖坚果让人家不要客气。
容睿都看不下去了,“不就是个手机嘛,瞧你那殷勤的样子。”
容若瞪了他一眼,义正言辞道,“什么叫殷勤,我这叫招待客人好不好,你看看你,好歹濯景哥也是你的朋友,你连杯茶都不知道给人倒。”
“人家叫濯景寒好不好。”容睿嗤笑一声,连人名字都记不住还招待。
容若脸红了下,却昂着头嘴硬道,“我乐意这么叫。”然后又对濯景寒道,“容大宝这个人不行,你别介意,就当时自己家,随意哈。”
“我不介意的。”濯景寒笑了笑,他看向容睿,抓住了话中的重点,“容大宝,你小名?”
容若却抢着道,“对,他是大宝。”然后又指着天宝兄,“这个是天宝。”
“那你呢?”濯景寒看着容若。
容睿,“她是地宝。”
“滚蛋!”意识到自己在客人面前爆粗口,容若羞红了脸,温柔了下自己的声音道,“我小名叫四季豆。”
濯景寒点了点头,不知道是客气还是真心的捧场,“都是好名字。”
一旁看电视的天宝闻言看来濯景寒一眼,心道这人真会说话。
“濯景哥,你和容大宝是怎么认识的啊?”
容若十分好奇这两人是怎么认知的,容大宝那贱人怎么都不说,如今另一位当事人就在自己面前,她怎会错过这个机会,非要打听出来。
濯景寒挑眉反问道,“你哥没和你说?”
“他说个......”又习惯性的说不文明的话,还好反应及时,屁字没出口。
“他嘴跟粘了封条似的怎么问都不说。”
濯景寒视线和容睿对了一下,“偶然认识的。”
“容若,你对人殷勤点也是应该的。”容睿突然说了这么一句饱含深意的话。
容睿很少这么正经的叫她大名,容若皱了皱眉不明白他哥在说些什么。
容若张口想问的时候,容睿正好被容夫人叫进厨房帮忙。
客厅里就剩下三个人,老容同志怕容夫人一个人在厨房忙活不来,中途就去厨房了,让兄妹俩好好招待客人。
毕竟濯景寒是容睿的朋友,差不多又是同龄人,他在反而会让人拘谨。
也不知道老容同志考虑的对不对,反正濯景寒在容若面前一点也不拘谨,“听你哥说你今天上高三?”
濯景寒的重点是在高三这个词上,而容若耳中只有’你哥说你‘这四个字。
“容大宝在你面前提起我?”
“嗯。”
容若眨巴着眼睛,咧着嘴,“他怎么说我的?”
对着她期待的视线,濯景寒道,“说你很听他的话。”
濯景寒嘴里形容的是一个乖巧听话的好妹妹人设。
但无奈这与容若对自己的认知严重不符,她听完就炸了,“我听他的话?他怕不知道自己姓什么!他在我家的地位最低好不。”
濯景寒偷笑,“那你家谁地位最高?”
容若指着天宝,“在我家这位是祖宗,其次是我妈,我爸听我妈的话,容大宝听他俩的话,我爸听我的话,反正容大宝在家是生物链的底层。”
生物链的底层从厨房出来的正好听到他妹妹在那儿大言不惭地叨逼叨,“容若,下去买瓶酱油去。”
“你自己没长腿啊!”
食物链底层居然敢驱使她?反了。
容睿眯着眼,“你去不去?”
容若气势不减,“你自己去。”
“妈。”容睿什么也没再说偏头直接去喊容夫人。
这一声妈,尤为奇效,刚刚还死活不去的容若立马站了起来,她指着对方气滚滚地道,“小寡子子,你就知道喊我妈!”
“天宝兄,我们一起。”
容若半强制性地把小天宝也带下去了。
濯景寒手以拳状捂在嘴边遮掩笑意,“你妹妹真有意思。”
容睿无奈地摇头摇头跟着笑道,“最怂的就是她。”
“小寡子子是什么意思啊?”这个词听起来怪有趣的。
“是我们这边的家乡话,骂人混蛋,太皮,不听话气的人头疼的意思。”
也就十分钟左右的样子,容若蹬蹬地跑回来了,一脸惊慌像是出了什么大事。
她一回来就直接奔向厨房,没过几秒容父容母都从厨房里出来了,容夫人一脸正色,“他现在到哪儿了?”
容若道,“估计快走到楼下了。”
见家里人脸色不对劲,容睿便问,“怎么了?”
容若,“我刚去买酱油的时候看见那渣男了。”
“渣男?”容睿没反应过来。
“就是天宝兄他爸。正朝咱们家这边走。”
容睿,“他一个人?”
“嗯。”
“那天宝兄呢?”
“我骗他没带钱我要回去拿钱就让他先去超市,然后我就赶紧跑回来和你们说一声。”
容夫人追问一句,“他看见你们没?”
“没有。”
容夫人垂下眼帘想了想指挥道,“你赶紧下去,把手机带着,等我电话你再把天宝带回来。”
容若答了声好,又匆匆赶了出去。
濯景寒不知道出了什么事,他扯了扯容睿的袖子,“怎么了?”
“天宝兄他爸婚内出轨,和我小姨离婚了,孩子给了我小姨,离婚后他一次没来看过天宝,今天不知道来我家干嘛。”语气满满的不待见。
濯景寒听完便起身,视线看向容家父母,“要不,我回避一下吧。”
毕竟是人家的家务事。
老容同志,“不用,不用,你坐你的,可能就是来拜个年。”
话刚落,门铃就响了起来。
容夫人眼神示意老容同志去看门,而自己则又去了厨房。
门外果然是天宝的父亲,宋阳。
他手里提着两瓶酒,门开的时候亲切地喊了声“姐夫”。
所谓伸手不打笑脸人,况且两人曾经还是连襟,老容同志把人迎来,视线在他手上顿了一下,客气道,“来了还带什么东西。”
“不是什么贵重的东西,希望姐夫别嫌弃。”
厨房里的容夫人假装是听到动静才出来,“哟,宋阳来了,快请坐。”
“大姐。” 待绕过鞋柜才看见沙发坐了个陌生人,宋阳道,“家里来了客人。”
“容睿的朋友。”
濯景寒站起身冲对方点了点头礼貌地打了声招呼。
宋阳对他笑了笑。
而容睿看了宋阳一眼,视线偏了过去,就当没看见,也不叫人。
宋阳脸色微变了一下,似有些尴尬,寻了个沙发坐了下来。
老容同志给他倒了杯茶。
“我刚上楼的时候正好碰到了容若。”他视线在客厅里寻了一圈,“怎么没看到天宝?”
老容同志接话,“他俩下去买东西了,容若忘记带钱刚又回来一趟。”
宋阳礼节性地扯了一抹笑容。
容夫人则主动问道,“听说你自己在做生意啊,搞得不错,还是个大老板。”
“大老板谈不上,就是给自己打工。”
“天宝还好吧?这段时间在这儿给大姐大姐夫添了不少麻烦。”
如果宋阳和自己妹妹还没有离婚,容夫人当他这话是歉意,而现在,他突然来家里,怕是别有目的,容夫人心思转的快,漂亮话说的十分谨慎,“添什么麻烦?天宝听话又懂事,而且是我的亲外甥,半个儿子,照顾他是应该的,是吧?老容。”
老容同志十分上道,“容睿这上大学走了,眼看着容若也要考走了,说实话天宝在我们家我们还觉得热闹些。”
这一句话直接爸宋阳接下来想说的话给堵死了,他不得不另换一条路,“这罗萱一直一个人在国外发展,天宝一直放在大哥大姐家也不好。”
“大姐,姐夫,我也不是指责什么的,罗萱做的是有些不对,她再怎么着也得把天宝带在身边吧,她这一下直接跑去了国外,一年也回不来几趟的,天宝又小,想他妈妈的时候怎么办?这对孩子的发展也不好啊。”
作者嚷嚷一句:有没有看这书的朋友啊?有的话恳请在评论区吱一声,好让我知道还是有人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