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妹知道,知道您的心里居住着另外一个人,但臣妹不在乎,只要能和您在一起,那些事情,您不愿意去做的,臣妹愿意去给您做。”
“臣妹愿意做双手沾满了鲜血的事情。”白浅的手臂用力的收缩,他呢,面上已经有了淡淡的痛苦,手将白浅的手指头一个一个都分开了,白浅失神的看着面前的言暄枫言暄枫的眼睛雾蒙蒙的。
“朕……只能对你说抱歉了。”
“言暄枫,你,请你给我一个机会,好吗?”站在风中,秋风吹过来,将她吹的好像翠竹一样。她的体态是如此的修长,即便是盛产美人儿的言灵国来看,她也是一个倾国倾城之貌啊。
但是……他的心中除了浅桑再也不能居住下第二个人了。言暄枫知道,这一辈子都不会有第二个人能居住了。
她的求爱是如此的热烈,如此的直率,甚至于,他也想过了,错过了这样一个炽烈爱着自己的人,这一生或许都不能找到第二个了,但爱情就是这样,讲究的就是先来后到,即便是他们在一起,或者举案齐眉,也是意难平啊。
他想要拒绝她,干干脆脆的,立即拒绝。浅桑的模样始终隐约幻现在他的面前,不能,爱情是宁缺毋滥的东西,不可以将就的,言暄枫明白。
“她压根就不喜欢你,我虽然没有见过她,但是我明白,她是压根就不喜欢你的,她对言帝封的感情比对你还要多呢!”这女子呛声说,他看着面前的白浅,好像顿时听到了什么晴天霹雳一样。
其实,这是现实,但是要是言暄枫自我催眠,最不想要面对的现实啊。
看向面前的白浅,白浅气咻咻的,因为这一股气,让她看上去,那樱桃小嘴不点而赤。
“你放手吧。”她说,算是对事情盖棺论定了,他没有说一个字,目光冷澈,好似能将一切都看透一般,白浅的目光中,多了一片淡淡的水光,让那眸子显得如此之潋滟,好像四五月那山色空蒙雨亦奇的西湖一样。
“我一定会要你明白的,他早已经要你是死心了一次,但你呢,并没有死心,你还在变本加厉,我会证明给你看的,但是,如果有一天我能让浅桑回心转意了,你呢,你能不能容纳我和你在一起呢?”
这都是……什么逻辑啊,言暄枫想,如果真的有那么一天,必然他和浅桑就在一起了啊,更和他白浅没有丝毫的关系了,但恋爱中的女人,是真正失去了头脑的,她的每句话都好像直杀人心一样。
“如果,”他顿了顿,说道:“朕真的能和浅桑在一起,朕就答应你,和你和亲。”
“果真?”白浅那薄薄的双唇微微的勾起来,唇色清新如同玫瑰花瓣一样,看着那娇嫩欲滴的唇瓣,他的心禁不住也是在狂跳,不过,毕竟白浅不是浅桑。
“朕,君无戏言。”
“好,一言为定,了,现在,请告诉我。”白浅说,“究竟浅桑在哪里?”她的眼睛看着面前的人,看到言暄枫没有丝毫的反应,催促一句——“说啊,我不会伤害这个神秘的女子,我就是嫉妒他,想要看看这究竟是一个怎么样的人?”
“浅桑啊,浅桑,简直引无数英雄竞折腰了,这不是很奇怪吗?”白浅看着言暄枫,言暄枫也是侧眸看着白浅,其实,她们就长相来说,甚至于,白浅比浅桑还略胜一筹呢,白浅的肌肤是如此的粉腻,那酥融的手臂好像刚刚从水中生长出来的莲藕一般。
至于那娇艳欲滴的红唇,简直没有一个男子不想要一亲芳泽,但白浅毕竟不是浅桑,听白浅这样说,一餐饭的心咯噔了一下,不能,不能将浅桑的秘密告诉白浅,这样一来,因为自己的不理智会变得愚蠢起来。
但白浅的确是一个聪明的女子,拜托白浅,是不是真的能让这事情事半功倍呢?他的脑海中,他的心里无时无刻不在想这样的细节,他那双剑眉之下,细长的眼在闪烁,闻言,却对白浅充满了一种戒备。
“朕如何知道他在哪里!”言帝封这句话是想要匆匆的结束回话了,原来白浅也是有目的的,自然是不能将浅桑的秘密告诉白浅的。
“明人不说暗话,我早已经知道,那浅桑目前还在帝京呢,尽管你们将她藏的非常好,难道就以为你不告诉我我就彻底不能找到了吗?你错了,你告诉我也好,你不告诉我也罢,三天后,我自然而然会找到。”
“你……你不要无理取闹。”
“臣妹又不是言帝封,从来没有伤害浅桑的坏心眼,如何又是什么无理取闹了呢?”他看向面前的男子,他激动的看着面前的白浅,好像要责备,但每当接触到白浅那水汪汪的大眼睛,那充满了责备的眼神立即就变得温柔不少。
“臣妹才不是无理取闹,您啊,静候佳音吧。”白浅一边说,一边笑嘻嘻的去了。
此刻,后面的白泽以及浅桑等人也到了言暄枫的身旁,言暄枫发现,浅桑的面色很不好看。
浅桑闷声不语的往前走,早已经忘记了给言暄枫等人打招呼,到前面去,却看到白浅半蹲在地上,白浅看上去很痛苦的样子,旁边一个侍女焦急的团团转,却不知道做什么好
“怎么了,公主?”看到白浅好像扭到脚了,她立即三两步朝着白浅去了,白浅看到浅桑来了,索性一屁股坐在地上了,“胜男,快,帮助本公主看看,好像崴脚了,疼。”她的疼不是伪装出来了,有细密的汗珠已经滚落下来。
“奴婢看,现在找医官过来,就肿胀起来,莫不如让奴婢给您试一试。”
“你会这个?”她勉力就要站起身来,旁边的浅桑已经点头。“奴婢幼年是学过一点儿,不算是很厉害,但一般扭到脚这样的情况,还是能的。”又道:“让奴婢看看。”
“对了,你去准备肩舆,还愣着做什么呢?你们公主已经这模样了,自然是不能继续走路了,还不快去。”浅桑看着旁边的丫头,那丫头期期艾艾的点头,从小径上出去了。
“哎,我命苦。”
“您是金枝玉叶,您简直生活在蜜罐里面的,您要苦,奴婢这些人还要不要活了啊?”浅桑看向白浅,白浅一笑,那乌黑的头发瀑布一般的滑落了,浅桑看着那黑漆漆的墨发,羡慕的很。
那墨发有了有了美丽的弧度,但最终还是服服帖帖的垂直在白浅的肩上了,“这个扭伤啊,其实……啊,你哥来了。”浅桑一惊一乍的,就在白浅扭过头朝着前面去搜寻哥哥身影的刹那!
浅桑当机立断,在这么一个契合点上,已经将刚刚脱臼的足踝给弄好了。
“抱歉,不是您的哥哥来了,奴婢不转移您的注意力,您会更疼的。”浅桑一边说一笔请轻轻的按摩一下,白浅好不容易才从地上站起身来了,浅桑伸手哦将白浅那罗翠软纱的衣裳整理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