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可以?”
“人非木石啊,可以不可以另当别论,但我们连努力都不努力,自然是一无所得啊。”浅桑说,很快,白浅就明白了这个真谛,连连点头。
浅桑想,只要能顺利撮合言暄枫和白浅,事情就成了,未来中京稳定下来,他们有了二姓之好,就没有泯灭人性的杀戮了,至于其余的事情也会消失的。
“你明日里克制住自己的思念,莫要去找皇上,可好?”浅桑看着白浅,白浅为难的很,轩眉瑟然说道:“我是那样的思念他,简直一日不见如隔三秋,现如今,你又是不要我去见他,这……我恐怕不成?”
“不是不要你一直都不见,你现在的笑容还没有到我要求的地步呢,你要能笑的超凡脱俗就去,但现在,显然你连基本功都没有练习好。你要果真想要早一天见到皇上,你就早早的练习微笑,如何呢?”
经过浅桑的提醒,白浅只能勉为其难的答应了,浅桑看到这里,笑着站起身来“奴婢今日也不喝这杯茶了,奴婢来日还需要喝你们的喜酒呢。”一边说,一边笑吟吟的去了。
白浅还没有休息呢,白泽已经回来了,白泽很是疼爱小妹,但是当白泽将腐乳拿出来准备献宝的时候,白浅已经手捂住了鼻孔。
“皇兄,你莫不是刚刚不小心踩到了狗屎,如此臭不可当,快出去沐浴了来。”白泽叹口气,将美味吃了。
“啊,皇兄,你……吃……”
“这是帝京一个非常不错的东西,原是给你的,但你不吃,只能独享了。”他一边说,一边吃,很快一碗已经消失殆尽。不但白浅,连屋子里面的侍女对白泽都不耐烦起来。
臭烘烘的。
将窗户打开了,白泽看着白浅,白浅也是看着白泽,两人面面相觑了会儿,白浅发现了哥哥那一件美丽的披风。那是言灵国人最为喜欢的红色,红色本不是白慎国的主色调,鲜少被哥哥利用的。
她们白慎国有色彩崇拜,从上到下人人喜欢的都是白色,那种纯白无暇的色彩,白色是干练的,是纤尘不染的。就算是有红色,那红色也仅仅是镶嵌在白色的衣裳上做滚边和装饰用,这样大面积的红色,让人赏心悦目到了极点。
白泽原本就是美男子中的翘楚,今日里,因了红色衣裳的衬托,好像是更加显得精致了不少,“哥哥,你从哪里得来这样一件披风呢,真美。”白浅鲜少赞美哥哥的,但此刻也是赞美起来。
“果真?”他晃动一下衣袂,站起身来,自己第一百零八次打量自己的衣裳,这衣裳是美丽的很,简直好似为自己量身定做的一般。
“可不是,这衣裳很适合你,只可惜我们白慎国都是钟情于白色。”
“哥哥决定,在这里就入乡随俗穿这里的衣裳。回去以后,就减少穿这种颜色衣裳的频率。你觉得呢?”
“也是。”白浅点点头,白泽微微一笑。“今日里,她和我出城去了,刚刚回来。”他说,一边说,一边嚷嚷着要吃茶,旁边的侍女收拢起来茶具,忙不迭的去烹茶了。
“谁来过了,言暄枫?”早已经看出来,小妹对言暄枫是有意思的了,现在,看到旁边的茶盏。他立即问。
“不是,哥哥,你做梦呢,你说的那一位刚刚和我在吃茶呢,你现如今才回来,还说她和你在一起。”白浅看着哥哥,感觉白泽不可理喻。
但白浅同时也已经看出来,白泽喜欢上了这个胜男,虽然胜男实在是一个品阶很低很低的人,但毕竟胜男是一个不可多得好女人,要是哥哥能和胜男在一起,以后的日子就热闹了。
论学识人品,胜男早已经超过了哥哥和自己,论相貌,虽然比较丑,但不像是其余那些女孩子,明明比较难看,还偏偏要涂脂抹粉,以至于一出门就让人望风而逃,真正的美丽和优雅,是明明自己有缺点,但却不加以掩盖。
愿意将自己的不完美展现给完美的人看,胜男无疑就是这样的人,这也是胜男明明如此丑,却能得到大家一致好评的原因了。
“你说什么,她已经回来了,你确定?”
“是,是,是。”好像看呆头鹅一样,白浅看着白泽,白泽握住了拳头,心情比较复杂,眼睛落在了妹妹的面上。“穿的是什么颜色的衣裳?”
“褐色的粗布衣裳啊,哥哥,你糊涂了不成,胜男仅仅是一个粗使丫头,不穿褐色的衣裳,难道还和我一样的花枝招展不成?”白泽今天怎么样了啊?白浅一边说,一边伸手摸一摸白泽的额颅。
没有什么发烧的征兆啊,更加是奇怪了,两人面面相觑了会儿,谁知道哥哥还要语不惊人西部秀呢。“那么,是褐色的鞋子了,头上仅仅是别着一根白色的白银簪子,对也不对?”
“你如何这样观察人呢,哥哥,你的心还在你这里吗?”小妹一边说,一边伸手摸一把白泽的心。
“别闹,我说正经话呢。”白泽看着白浅,白点爱理不理的点点头,说道:“是啊,这不就是粗使丫头的一般打扮,你明明知道,还要问东问西,真是岂有此理了。”
“刚刚,她的确和我在一起。”白泽木呆呆的,握住了送过来的一杯茶,倒是白浅,将茶刚刚喝进去就喷出来了。
“好哥哥,您今天究竟怎么一回事啊,明明胜男刚刚从这里离开,你不相信你问一问她。”指了指旁边的丫头,侍女忙不迭的过来,证明了一下,似的,浅桑是刚刚离开,仅仅是前后脚的事情。
“一刻钟以前,还在这里呢。”侍女一边说,一边看向了白泽,白泽点点头,挥手让那侍女离开了。
然后看向了面前的妹妹,“你说我今天喝酒了没有?”
“刚刚没喝酒,现在也没喝酒,但是看哥哥神经兮兮的模样,大概是酒不醉人人自醉了,您应该是醉倒在她的石榴裙下了,哥哥,一个小小的宫女,您喜欢就喜欢,臣妹不反对您,但您为了一个女子,弄得这般匪夷所思废寝忘食的,臣妹就要说教两句了。”
白浅立即板着面孔准备教训两句,但白泽呢,站起身来。看向了外面,今晚,月明星稀,今晚月明如昼。外面的一切好像都沐浴在轻纱之下,有洪亮的蛙声此起彼伏,证明了他至少脑子是清醒的。
“早上,我带着她到外面去了,后来她带着我到处溜达了一下,我看到很多很多的东西,后来,她就变了,你说……胜男会不会是狐狸。”
“狐狸精?”白浅疑惑的瞅着背着,白泽也是睨视白浅,居然还好死不死的点点头,白浅吐口气。“哥哥,拜托您醒一醒,您见过那一只狐狸精是这样丑陋的一张脸,狐狸精都是苏妲己一样的,可以祸国殃民,可以烽火戏诸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