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冥锦押回冥帝阁,带进水牢内,冥媚也是如此。”
“遵命!”
“主子,求你不要让冥媚进水牢,求......”他口中的话还未说完,就已经被钳制带了出去。
谁知这边刚处理完,沈管家立刻走进来,恭恭敬敬的同他行了礼节之后,道:“参见王爷,不好了,冥帝阁出事了。”
“发生了什么事?”
沈管家道:“有三人大闹冥帝阁,后被阁内弟子用机关降服,当将三人脸上的面具摘下之后,发现......发现......”
“发现什么?说!”
“发现其中一人竟然是王妃。”
“什么?”言帝封二话不说,阔步离开了房内,施展轻功立刻赶往冥帝阁。
沈管家见此,连忙跟上。
进入冥帝阁,立刻有弟子上前同他禀报此事,他道:“现在三人在哪儿?”
弟子如实禀报:“仍被困在机关内,三人武艺高强,我们不敢轻易放出,怕放出之后降服不住。”
他深思片刻,道:“用迷醉针将三人打晕,而后将王妃带至本君房内,其余两人关进地牢。”
“明白!”
他亦是不必前往机关处,径直去了自己的房间,等他赶到的时候,浅桑已经被人放在他的床上了。他进门之后将房门关上,看了一眼躺在床上的她,径直走了过去,稳稳的坐在床榻边。
她身上穿的是冥帝阁的弟子才会穿的衣服,想来是为了混进来才穿成如此。想着在此之前两人最后一次对话,不难猜出她来冥帝阁的意图。
抬手勾起她的一缕发丝,弯弯绕绕的缠在手上:“浅桑,本王的身份真的有那么重要么?你竟然为了得到我的身份而不惜来闯冥帝阁,看来你是真的不要命了!本王说了,待你对本王毫无保留的时候,本王自会让你知道一切,你对本王来说还是一个谜,在这种情况之下,本王怎么可能让你窥探得到本王的秘密。”
“你说,本王到底该将你如何才是。”
为了不被她发现身份,他戴上了银色面具,一个时辰她醒来,睁开眼睛看到的就是眼前戴着银色面具的男子。只是他周身的仪态于旁认又有所不同,看起来不像是一般的弟子。
当发现自己躺在床上的时候,惊的她抱着被子缩在墙角,指着他道:“你是谁?”
他面具下的眸微微泛起涟漪,故意加粗了说话的声音,道:“你来本君的冥帝阁,却不认识本君,未免可笑。”
“......你是冥帝君?”
他起身走到茶桌边,稳稳坐下。
她想了想,立刻下床,走到他面前坐下。盯着他看了许久,道:“冥帝君,我同你打听一个人,可好?”
“你擅自闯入本君的冥帝阁,还打伤了本君那么多的弟子,你觉得本君会回答你任何问题么?”
她的眸光暗了暗,凝声道:“如果你想伤害或者报复我,恐怕我现在应该在冥帝阁的水牢才对,毕竟江湖传言,冥帝阁的水牢很是厉害。”
他勾唇一笑,转瞬不见。
她想问的问题是什么他闭着眼睛都能猜到,但是只要对面坐着的人是她,他就有兴趣陪着她闹一闹。
“说吧,想问什么?”
“你是冥帝君,自然对冥帝阁内的弟子了若指掌,我问你,言帝封可是冥帝阁里的弟子?”
弟子?他简直要笑出声了。
“言帝封?说的是言王?”
她以为冥帝阁当真有此人,立刻瞳孔发亮,冲着他点着头,道:“对,就是他!”
“我们算什么关系,我又凭什么告诉你。”
“......”她一时间语塞。想了想,道:“冥帝君,我们做个交易,只要你告诉我言帝封是否是冥帝阁的人,我就答应你一个条件。”
“当真?”
“当真!”
“好!”他似乎深思熟虑一番,而后开口道:“本君的要求很简单。”
“你说。”
“只要你答应永远留在冥帝阁陪着本君,本君就告诉你。”
“......”她道:“这未免太不公平,我不过是询问一个人是否在冥帝阁,你却要我用后半生的自由跟你换,这个代价未免太大了。”
“代价并不大,只是要看你是否真的想要同本君做交易。若是你觉得这个问题的答案值得你后半身的自由,那么你就会交换,如果你觉得不值得,自然就会选择拒绝。这很公平。”
“你分明是不想告诉我。”
“随你怎么想。”他起身道:“时间还很多,你可以慢慢考虑。当然,还要告诉你一声,同你一道来的两人已经被本君捉住,关在地牢里,所以你最好乖乖的,不要在阁内惹事,不然本君不知道会不会做出什么过分的举动。毕竟冥帝阁的死人要比活人多多了。”说着,转身出了房门。
她忽然意识到,不该这么冲动的来冥帝阁调查情况,没想到冥帝阁的机关这么厉害,她搭进去也就算了,害的司淩和厉渊也搭了进来。
怎么办?逃又逃不出去,有关言帝封的线索冥帝君又不愿意透露,当真是......烦!
温子玉从山洞里醒来,发现四周空无一人,清醒之后走出山洞,还未站稳,就被在四周巡查的冥帝阁的弟子发现,捉回了阁内。
而浅桑这边第一时间又收到了消息——温子玉也搭进来了。
她觉得不能再坐以待毙下去,一定要再见冥帝君一面。
思及此,立刻奔至房门口,想要将房门打开,却发现房门从外面锁上了,她大力的拍打着房门,道:“有人么?有人么?”在数声之后,终于有人回应她。
声音道还算客气,是男子的声音:“您有什么吩咐?”
她怔了怔,觉得这声音很像是容枢的,想到这儿,她小心翼翼的凑上去,将门上的一层薄纸捅破,果然看到了容枢,她兴奋的喊道:“容枢!容枢!”
容枢没想到她从听声音都能听到是他,惊奇不已的时候才发现原来她将门上的薄纸捅破了,看到了他的样子,才确定是他。此时便是收回了方才对她的敬佩。眸光示意守门的人将房门打开,房门打开之后,他径直走了进去,房门又被关上。
原来除了容枢之外,门外是有人的,她当真气愤难当,双手环胸,怒道:“真实的,若是你不来,我还不知道房门外守着人,他们如同哑巴一般,任我怎么喊门都不应声,当真是气人。”
容枢坐下喝茶,优哉游哉,开口道:“你在这儿可是被关押的人,他们如此对你是理所应当的。”
她立刻坐在他面前,凝眸观察了他许久,开口道:“我问你,你为什么有权利让他们开门。”
他笑笑,道:“你想知道?”
“自然!”
他道:“我在冥帝阁的地位只在冥帝君之下,他们自然是要给我开门的。”
她抑制住内心的不平静,立刻道:“你之前说过你是站在我这边的,既如此就是我的人,现在我被关在这儿,你是否有法子救我出去。”
“有是有。”
她满目希冀的看着他:“当真?”
“只是不能救你。”
她满脸失望:“为何?”
他将杯中茶一饮而尽,道:“秘密。”
她道:“那个冥帝君就神神秘秘的,没想到你跟他一样。”
“我们不一样。”
“你口口声声说是我的人,结果在冥帝阁的地位这么高都不能将我给救出去,容枢,你这般岂不是在骗我?”
他哑然失笑:“从前的音莫可不会这般埋怨人。”
她脸色变了变,道:“你一而再再而三的提到音莫,我很想知道,你到底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