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生不能忘怀与鸟儿共进晚餐的时光,我在夏威夷的恬静与空灵中学会了鸟语,成了它们真挚的“外国鸟人”。
While in Hawaii,I enjoyed sharing my dinner with the 520yd.com it was tranquil and peaceful,I even learned bird's songs and language.
在大自然的生态环境中,自由自在、灵活轻巧、吱吱或噪啼的鸟儿,状如精灵,给人一种动心的快趣,一种可亲可伴的美的感觉。
在国内日常生活中,我曾多次见过那些提笼架鸟的“鸟人”,悠哉游哉,还结为“鸟友”而细语切磋。但我并不为他们的兴味而击节。我想,有着七情六欲的鸟儿,常年常月生活在小小笼子——即使是打扮得多么温暖、精美的笼子里,想要“扶摇直上”也得撞“头”碰“壁”,闹不好要满身伤痕。天性自由的鸟儿到了这个份上,内心是多么苦闷,而鸟笼是它苦闷的根由。
世界上几百万种生物,要数鸟儿更俊俏。许许多多知名或不知名的小鸟,跳窜于枝头,跃动于林间,飞翔于空中,每当展翅时更显其玲珑饱满的躯体和多斑多斓的色彩。一旦有什么东西惊动它了,它敏感地倏然飞去,却从不回头,也不哀鸣,像虹般消逝,给人留下的是望之高远,望之迷惘。“一行白鹭上青天”,那才是鸟的真性情、真天地,也是人之向往和神游境界。
到了美国许多地方,我难得见到“笼中鸟”,鸟儿大都活在自己的天堂。
如此的闲意,只有在夏威夷才有。
在HALE MANOR,鸟儿不仅在天空林间自由盘旋、跳动,发出啾啾的各种鸟声,而且大摇大摆地进出我们的厨房。吃饭的时候,鸟儿会成群分批地来与我们共进美餐,它们很不客气,你还没坐上餐桌,它们已经摆好阵势,像远方客人一样等着被招待。
这天是我离开HALE MANOA前的最后一天,我已经在一天之内被朋友请去吃了3顿饭,但我太依恋与鸟儿共餐的时光。吃第4顿饭之前的空隙,我特意做了一碗意大利面汤,因为面汤里有很多碎玉米,我可以将玉米捞下来放在掌心中,让我的鸟儿朋友们来做客。当它们在我的掌心从从容容地、叽叽喳喳地、把我弄得掌心痒痒的时候,我开始跟它们道别。我学会了鸟语,它们已经习惯听我这外国人的鸟语了。我说的很真挚,而且海誓山盟,向上帝发誓一定会再回来。它们好像听懂了,有些依恋,尤其是那只冠上长着红樱桃的“队长”,神情有些许忧伤,突然间,它们并排站在餐桌上,足足有7只,像部队中的一个班,齐声高唱,前面二三四只总是低音起步,后面五六七只高音应和,头一只的脑袋左转右转,好像脖子被什么东西咬了一下,又好像一个滑稽的指挥官。我欣喜而惊异地望着它们,从未有过的恬静与空灵,我想,这大概就是人与万物合一、人与万物共识共悦的最高境界了吧。
楼下接我的人来了,我用小食指在它们7位的鼻梁上轻轻刮了一下。再见了,宝贝!感谢你们在异国他乡陪伴了我一程。
黄灿灿的花瓣,是我呼唤的归期。
既是山顶又是天的尽头,一汪碧蓝的海,一汪灿烂的花王的羽冠,令人醉生梦死。
春天黑吗?
再一次把我们的序言说完
我要在你的歌声中走远
带走你的粮食又在你的粮食凋零
我从地铁出来 回到现实
你是我头项的二月雨
我已是冬季的人了
你还在春天里长着枝叶
我在北方的干泥想着你的气息
把南方的风铃挂在梦的秋水里
谷雨落下来
穿上生活的花衣
车过兰溪 又见你的影
我与一个抒情的人讲着你
那人说春天很黑
春天肯定没有你
鸟语天堂
冬天回到春天
鸟语回到人间
一千双手演奏命运的交响
一万只鸟歌唱地狱的天堂
跨过一个世纪的来访
天穹女高音穿着圣洁长裙
站在海天辽阔处
被一只童年的燕子指挥得神采飞扬
情人日 无数激动的脸挤进来
无边的散步为贫民空出位置
檀香、狗尾草排着长队
莫扎特不醒的梦境
列进世纪的秋天
时光不老,时光用E-mail
跃动同一首时代的歌
虚构的风群一动不动在思考
抚摸谁心 一位城市猎人
走过南方大雪的临界
潦草的冬伴着北方不被软化的疼
积雪的山头落叶般布满黄金
太阳的翅膀、天空的歌唱
让我们集体苏醒
新世纪的钟声在远远的平原
提着鞋子跑来
所有的道路被树的巴掌覆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