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她那神色,我也很是懂事,从里面抽出来一千块,想想也觉得刺激,这是我人生中头次这么阔绰的挥霍,打赏小姐竟是一千块起步,而这全都拜赐于道士刘燕云。
心里感叹,他倒是个深藏不露的家伙,居然有这么多的钱。
“呦,谢谢小哥。”见我出手这么阔绰,刘芸芸似乎是有些更深的想法了,趴在我耳边,暧昧的说道:“要不要去我那里快活快活啊。”
“好啊,可我想把这钱都输光。”挥霍归挥霍,我心里没忘掉刘燕云给我的任务,说道。
至于刘芸芸,言语调戏调戏完了,我没有跟她上床的兴趣,这样的女人,想想大概也是那种跑长途火车的料,虽然性感,可不知道多少人碰过。
“哈哈哈,小哥,这是你的口头禅吧,不过你说的对,其实今天还可以继续赌,运气这么好,不赌可惜了。”对于我的提议,刘芸芸当然欣然接受,我也隐隐猜得到,我在这里的消费,刘芸芸都是有抽成的。
帮我整理好钱,刘芸芸短暂停滞了一下,露出微笑,朗声道:“老板目前赢了一万七千块,除过给我的小费用一千块,再抽掉我们这百分之十的成,剩余一万四千四,都是您的。”
“继续吧。”
......
赌到天亮的时候,连刘芸芸都傻了,我居然是整整赢了一个晚上,从最初身上的三万块,赢到了十五万块,对于我的胜利,赌厅自然高兴。
毕竟我赢的多,他们抽的也多,十五万块,他们就抽了整整接近百分之十五,一共一万五千块左右,不禁让我感叹,这开赌场倒真是财富暴利的来源。
刘芸芸在我临走的时候,还递给我了一张金卡,说是以后出示金卡的话,十万元以上,最多抽成百分之八。
对于这样的好处,我自然不拒之门外。
就是心里有些唏嘘,唏嘘刘芸芸的好意,毕竟我以后可能不会再来了。
除了赌厅,再度看到阳光。
我有那么一瞬间,感到我就像是吸血鬼一样,险些被那刺眼的阳光融化,提着皮箱子上了车,刘燕云已经等候多少。
“输光了吗?”刘燕云在看到我上车以后,便问道。
我摇了摇头,露出喜悦的神色,打开那装满钱的箱子,说道:“赢了,十五万。”
看到箱子里的钱,刘燕云皱了皱眉,我见他困惑,便有些紧张的问道:“怎么,破坏了你的计划了吗?”
“没有。”刘燕云摇了摇头否认道:“原来,我以为要用一个星期,如此看来,想必三天足够了。”
完事,刘燕云开车带我回到了宾馆,带着一身的疲累,我爬到床上死死的睡下,一直睡到黄昏结束。
夜里,继续去赌场。
如此循环,又是连续两天的时间,我赢了接近五十万,所遇到的赌客,也越来越多。
或许是,我赢钱的效率要比刘燕云还要高,他已经放弃了分头行动的念头,而是换上了一套专业的黑西服,跟我一起出入赌场,扮演我的保镖。
终于,在第三天,我理解了刘燕云的意思。
在一个专门赌博的高级房间里,我遇到了一个大概二十四五岁的男人,男子的锁骨,肩膀处很是宽厚,像是那种练过的,头发向后面背着,看上去有一种说不出来的冷酷。
见到他的时候,我的名声已经在那个地下赌厅散播开了,连续三天,一局未输,他们因此派了专业的人,搜查我的身体数次,也没有抓到我作弊的证据。
于是乎,我在这个赌厅被传得越来越邪乎,刘燕云见到那个男人,明显目光一亮,我回头和他交炽,大概猜到了这个男人,应该就是他苦苦寻找的李洲的儿子,李川了。
可是我还是没有明白过来,想碰到李川为什么要在赌场碰到。
这家伙的父亲,明明身边有通灵师,像我这种久久未尝败绩的,他不会不清楚什么情况,这不是明摆着告诉敌人,我们来了吗?
不过,我心里对刘燕云有自信,再加上到了眼前的这种地步,我们已经没机会用语言交流,仅仅用眼神彼此对视了一眼,已经没有了后退的路,如今只有相信刘燕云了,
“小兄弟,据说你赌博的运气很好啊,三天都没输一局。”那男人开了口,是那种女人们最喜欢的磁嗓,可在我眼里,这大概是烟抽多的了人,所破坏了嗓子最自然的形态,成为了这个样子。
“哈哈哈哈,运气好而已。”我顿了顿,心里竟有些害怕。
不知道为什么那男的直勾勾看着我的时候,眼神间那一丝可有可无的凶戾,让我想起了那天朱明山被剁手指头的情景,这家伙貌似不是单纯来跟我赌博的,最近跟我赌博的人,赌注越来越大,赌的人也越来越少。
甚至已经到张口闭口十万起步的地步,而我始终未尝败绩,能不引起别人的怀疑?
我总觉得这男的,不光是来赌博的,最主要的目的,恐怕是来揭穿我的。
“老板,那,我们开始吧.....”刘芸芸,在一边也难得感受到这样强大的气场,忙凑上前说道。
那男的不急不徐的咬起一根棕色雪茄,才摆了摆手,在刘芸芸摇筛子的时候,说道:“小兄弟,是哪里人?我以前可从来没在富贵见过你啊。”
“乡下人,来富贵市办点事情。”我笑眯眯的说道。
这是我们和刘燕云一来富贵市,就串通好的事情,来富贵市的目的,哪里人,所以回答男人问题的时候,我没有展露出丝毫的慌张。
“哦?乡下人,那你来富贵市,是?总不是为了赌博吧?”听到我说是乡下来的,他皱了皱眉头,露出一丝耐人寻味的微笑,说道。
“不,不是,我们是来找一个同在乡下的表姐的,她是一个记者,我们村子里有冤屈,需要那个记者出面,帮忙报道,为我们伸冤。”我说道。
那男的看了我一眼,又看了我跟前的砝码,说道:“那你现在还要伸冤吗?在富贵市赢了这么多钱,不管是在乡下,还是在这里,都已经足够你好吃好喝,过完这辈子了。”
由于赌资较大,所以由原来的金钱赌博,已经变为了砝码赌博,用现金兑换砝码,一万现金换一个砝码,跟澳门赌局的模式一样。
离开赌场的时候,砝码会换为现金,比较方便和容易计算。
“当然要伸冤!”我点了点头,表达了自己的观点。
刘芸芸手里的筛盅落地,那男的示意我先请,我故意放大声音,喊道:“大!”
“开!”
“点数为大,韦老板,不好意思,你输了。”似乎已经习惯了宣布对方输的这个结果,刘芸芸已经没有了原来的苦笑,她原来奉劝过我,说像我这种一直赢得,最好见好就收,不然容易惹到麻烦。
韦老板?
我皱了皱眉头,感觉有些奇怪,对面的那个男人,竟然姓韦,不姓李,这是跟我的猜测是相违背的,看来,他并不是我想的那个人。
野豹集团原卫生处长李洲的儿子,李川。
而是另一个人,所以,这个人,又是谁呢?
可为什么我感觉到,刘燕云来赌场的目的,就是为了此人呢?
“不错,果然名不虚传,筛骨给我吧,我亲自来摇!”那男的似乎已经料到结果,目露出精光,像一头野狼,如此提议下,刘芸芸还是先看了我一眼,似乎是在问我是否可以?
毕竟赌厅这种地方,从来都没有客人摇筛的规矩。
我点了点头,示意无所谓,那男的露出一丝豪爽的微笑,然后接过刘芸芸手里的筛盅,摇晃了起来,一边摇一边说道:“在这种地界上,富贵就是一秒钟可以实现的事情,一秒钟,可以让你坐拥金山,一秒钟,也可以让你家破人亡。”
摇晃的筛子,响声很响。
看着那男的手法,我倒是感觉很有节奏性,仿佛筛骨里面的筛子,都在按照那男的手法,有规律的摇晃着。
“咚!”
筛盅落桌,那男颇有自信的示意了一个请的姿势说道:“小兄弟,请把。”
我下意识的回头看了刘燕云一眼,可似乎此刻的刘燕云扮演保镖,已经入了化境,很是恭恭敬敬的看着我,一言不发。
“小。”我还是说出了一个答案,不过我头次感到紧张。
害怕,答案有异,这个人,摇筛子好像是有些说不出来的东西,但我不好说。毕竟,我已经赢了三天。
“小兄弟,恐怕你要品尝到败绩了。”还没打开查验,那男的就露出了要赢了的样子,仿佛胸有成竹,他这样的人,说出这样的话,不像是随口说说,倒像是板上钉钉。
“开吧。”我淡淡的说道,心里有些心疼。
如果这局输了,那手里的十万可就要归了别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