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出机场,原本是艳阳高照突然不知道怎么了,变刮来了一阵风。
苏清然拉着许乔夏的胳膊,两个人像是亲密无间的好姐妹一般,谁都不愿意相信刚才两个人还是针锋相对,锋芒毕露。
却在这一刻两个人的关系变到如此的好。
许乔夏也不知道现在的苏家大小姐要带她去什么地方,反正这两个人的关系已经闹到这样僵的地步,苏家大小姐,以后一定会是有求于她的,所以现在不敢把她怎么样,一想到这里许乔夏的心,就变得颇为平静。
已经连续好几天都为了苏家大小姐的事情,辗转难眠,这刚一上了车,许乔夏便昏昏沉沉的睡着了,她已经很久都没有这样的好眠。
刚坐到车上的苏清然立刻命令师傅,赶快开车,机场可不是一个好地方。
这里鱼龙混杂,说不定刚才的话就被某一个有口无心的人给听到,万一要是她再多加逗留,想必又会成为明天的头版头条。
其实被狗仔记者曝光并不可怕,可怕的就是她和许乔夏的计划被别人知道,这样的话她心心念念准备的这些计划全部都会变成一堆废纸。
苏家大小姐是一刻都不愿意多加等待,她恨不得现在,立刻,马上冲到剧组中将那个叫做岑繁星的女人给碎尸万段。
这样她毕生挚爱的男人就会永久的留在她的身边,再也没有任何一个人可以干涉。
其实之前霍翎将她逐出剧组,无非都是两个人之间配合默契,演的一出戏罢了,为的就是要激起岑繁星的善良,只有将她的善良给曝光出来,这样的话,她们才会有胜利的可能,不然的话,她们是永远都找不到岑繁星的软肋。
车子向着深山中行驶着,她们要去一个很远的地方,然而苏家大小姐早就已经打听好了,盛曜恒要在办公室中加班,一时半会儿是不会出现的。
从剧组到公司的距离也是实在遥远,分明就是从一个市到另外一个市,况且现在盛曜恒根本就不关心她,至于苏家大小姐愿意去什么地方,也没有人会多嘴多舌的告诉他。
这样可是给苏家大小姐准备好了充足的时机,她们要去山上会见一群人,然后让那群人共同商讨出方案应该怎么去对付岑繁星。
不过,山上那群人出什么主意,苏家大小姐是不感兴趣的,她在乎的只是要将岑繁星从盛曜恒的身边给赶走,这样的话,她才能稳坐盛世集团少奶奶的位置!
夜色逐渐的变深,车上的两个女人也各怀心思,终于,车是缓缓地行驶到了一处隐蔽的山庄。
两个女人分别走下了车,此时的山庄中灯火通明,看的出来,是有人在屋中,苏家大小姐也不墨迹,一把拉住了站在她旁边还在吃惊的许乔夏,两个女人就往山中屋内走去。
管家立刻拦住了她们两个,在对过口令之后才允许她们进入。
许乔夏从来都没有想过自己也会像特种兵中演过的那样,鬼祟祟地进入一处无人知晓的山庄,然后商量着自己的大事。
又或者是今天大秘密,总而言之,现在的许乔夏内心是无法平静的,她实在是不知道自己应该要怎么表达此刻的心情,只能跟随着苏清然的脚步,往山庄的深处走去。
一道黑色的大门拦住了两个人的去路,苏清然走上前去,用指纹打开了这道大门,用力的推开大门之后。
门后的场景却是异常的富丽堂皇,金色的水晶灯照耀在复古的家具上给整个家具都镀了一层金色的光芒。
许乔夏看到了坐在上座的傅先生,自然是快步走上前去,一下子就扑到了他的怀中,娇滴滴的声音,立刻就浮现在所有人的耳朵中:
“傅凛昊,你怎么可以丢下我一个人,人家什么都不知道,吓死了.......”
傅先生也是给身边这个女人充足的表演机会,两个人你一言我一语的甜蜜话语充斥在整个会场中,让在座的所有人都甜蜜的恶性。
坐在副座上的霍翎发出了一声咳嗽声,示意两个人差不多就行了,不要再做的过多,终于两个人是停下了自己甜蜜的话语,还有行为。
一行人的会议终于是开始了,霍翎严肃认真的说着,不掺杂任何的感情色彩:
“说一下,今天把大家聚在这里,主要是为了商讨一下我们应该如何处理盛曜恒,还有岑繁星这两个人,想必大家也知道,如果我们再继续放纵岑繁星,那么她终究有一天会成为第二个顾南音。”
在座的人数并不多,但是这一群人每一个都和顾南音的死有人密不可分的关系,如今他们又齐聚一堂,为的就是要好好商量一下如何对待岑繁星。
第二个发言的人自然是苏家大小姐。
苏家如今已经走到了山穷水尽的地步,这一切也都在情理之中,不过她将这一切全部都归罪于岑繁星的出现,苏家大小姐自然又是恢复了从前嚣张跋扈的气焰:
“我不管你们怎么商量,那个女人,要将她置于死地也好,生不如死也罢,我要的是盛世集团少奶奶的位置!”
刚一听到这一句话的霍翎自然也是不高兴,自己的未婚夫明明是盛世集团的长孙,怎么突然之间苏清然就变成了盛世集团的少奶奶?
霍翎一巴掌拍到了桌子上面,红木的家具,裂开了一条缝,这都不足以描述她此刻心中怒火。
苏清然的意思表达的很清楚,可是她却是始终不愿意承认,自己永远都不能做盛世集团名正言顺的少奶奶。
“我的下一个计划,就是要制造出一场车祸,他们两个死无葬身之地!”
霍翎的话不紧不慢的说了出来,在她的心中,一直以来,盛曜恒和岑繁星这两个人都是她的死对头。
一方面岑繁星自私的霸占着盛墨城的心,另一方面盛曜恒又占据着盛世集团总裁的位置。
可是听到了这话的苏清然却是不愿意了,直言道:
“你怎么不去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