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曜恒你放开我!”
黑暗的房间中突然想起了女人惊慌失措的叫喊声,但是男人却是津津有味儿的看着她这样的挣扎,不为所动,女人则是像受了惊吓的兔子一般,慌张的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终于,男人也不再去理会她,将女人给放开。
岑繁星立刻将自己缩在床边和盛曜恒保持着一定的距离,然后大口地贪婪的喘着粗气,希望是以后再也都呼吸不到新鲜空气了一样。
盛曜恒到是头枕着自己的胳膊,嘲笑她一般的说着:
“你装什么?又不是没有睡过,又不是没有名分,当初非要爬上我的床,如今却装作像贞洁烈女一般,岑繁星你不觉得你自己很可笑吗?”
岑繁星突然一下坐起来,死死的瞪着眼前的这个男人,真想对她破口大骂的。但是脑海中突然又闪过了一个场景。
没错,当初的她就是被人陷害,所以才爬上了他的床,两个人也的确是有过亲密无间的接触,所以现在盛曜恒想说什么话,她竟然没有一句要反驳的理由。
奈何她的心中是有这个男人的,可是两个人却不能再这样亲密无间的相处下去,不然一定会产生什么是非。
岑繁星不再想去说什么话,反驳这个男人并没有一丝一毫的意义,于是她站起身,就打算往门外走,可是男人都速度比她要快的多,一把将门给关上。
就算是脾气再好的人现在也应该要生气了吧,岑繁星最好的脾气全都已经费先给了眼前的这个男人,所以好脾气已经消失殆尽,指得声音颤抖的手指指着眼前的这个男人对他狂吼道:
“盛曜恒,你别太过分,注意好你自己的分寸。”
男人确实像听到了全世界最好笑的笑话一样哈哈大笑,房间中顿时洋溢着男人的笑声久久都在回荡,末了男人终于收起了自己的笑声:
“你说什么?把握好自己的分寸,在你刚才删我那一巴掌的时候,咱们俩之间最后的分寸都没有了。”
盛曜恒说着便往岑繁星的身边凑过去,他倒是要看看,这个女人还有什么要伪装的外表,要是将她这一层伪装好的外表给撕下。那么真实的她又会是什么样子?是以前的那样冷漠,高傲,还是如现在这样天真单纯似火。
一时间,岑繁星努力的往背后退去,而盛曜恒则是步步紧逼,终于将这个瘦小的身躯给逼迫到了墙角处,单手扶墙将岑繁星困在墙中以最暧昧的姿势看着她:
“你现在又是在装什么?继续你的表演,不要停,我倒是想看看你还想做出什么样的反应。”
岑繁星又想给他甩一巴掌,死死的攥住她的两只手,将她白皙的手腕都给拉扯的通红,最后终于忍不住的说:
“盛曜恒,你就不能绅士一点吗?你都把我弄疼了。”
“女人,你有什么资格提起她?她的死,就是你害的,如果当初不是你举报,根本就不会有之后的事情发生,所以你就应该替她承受痛苦,承受我的一切。”
原本以为盛曜恒会就此放下手上的动作,然后,性情也变得缓和,但是偏偏就没有想到这一句话,反倒是激怒了,他又一次的腥风血雨,就像岑繁星扑面而来。
盛曜恒也因为岑繁星不再挣扎,所以干脆就放还了手上的动作,最后却是一把将她给推开。
“你放心,我对一条死鱼不感兴趣。”
说罢,盛曜恒站起身,就准备整理自己的衣服,结果听着身后床上的女人,若有若无的说着:
“你现在这个样子和流氓有什么区别?顾南音的死的确是和我有关,所以你为什么不直接把我弄死。一命抵一命。”
盛曜恒停下了手上的动作,紧接着便是继续穿着自己的衣物,安静的坐在了床边上,想听听床上的这个女人还能说出什么话来。
不过岑繁星到时没有让他失望:
“没错,当初举报你们的,就是我,可你本该就知道那个女人不适合你,她只是在利用你罢了。”
傅先生和霍翎才是真正的凶手,应该说是最直接的凶手。
顾小姐原本就是霍家的长女,可偏偏的霍家就是不愿意承认,最后只能让她和已经身亡母亲一个姓。
霍家上下全部都看不惯她,所以才会有之后的事情发生,不然的话,她也不会成为一个棋子,让霍家派她到盛曜恒的身边,这样的话,霍家才有可能会起死回生。
大家族的女人命运一般都是可怜又可悲的,顾南音摆脱不了这样的命运,现在的岑繁星还有当初的那个苏家大小姐她们三个都是一样可怜又可悲的女人。
盛曜恒安静地听着一切,一句话都不愿意多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