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翠看到岑繁星站在门口,焦急的模样,忍不住过来问道。
本来就有些担心,这会听到小翠的声音,岑繁星还是被吓了一跳。
“嗯,他说等会回来,小翠,你看我衣服没问题吧?还有妆,都没什么吧。”
岑繁星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明明俩个人之前就认识了。
而且岑繁星的模样,盛耀恒可以说,就是从小看到大了,如今自己到底在紧张什么。
她不知道也不清楚,就是控制不住内心的紧张。
“小姐,哪里都没问题,你这么好看,少爷看了呀,也一定看呆的。放心吧,都特别好。”
面对小翠的安慰,岑繁星竟然还不放心,一个劲的走来走去。
俩个人也不过是几天没有见面,自己居然就如此紧张了,还真是让人无奈啊。
“繁星,走。”
盛耀恒回来几乎都没进去,也没怎么看岑繁星,拉着她就往外面走去,让岑繁星都有些懵。
不过还是跟着盛耀恒出去,到了车上,她才忍不住看着他:“耀恒,你今天怎么了?”
幸好,他现在没有心思看自己,不然被他看到自己居然如此紧张,恐怕他又要笑了。
“繁星我跟你说,昨晚我看到南音了,你知道吗?她回来了。”
盛耀恒很兴奋,满脸都是激动,甚至目光里都是浓浓的喜悦。
这让岑繁星有些难受,不过还是开口问了一句:“南音姐不是死了吗?怎么……”
“我跟你说了你也不会信,可是昨晚我真的看到她了,还跟她说了很多话,繁星,你说我是不是喝醉了,出现幻觉了?”
“可是一切,真的好真实啊,完全没有一丝一毫的做梦的感觉。”
盛耀恒满脸的向往,他可能真的很希望看到顾南音吧,不然不会如此开心。
哪怕自己也知道,可能就是做梦的,但是却不甘心,非要让自己也跟他说一下,确定一下。
“耀恒,昨天不是南音姐的忌日,或许她真的回来了,不忍心看你这么思念她,所以就……”
岑繁星叹了口气,看着他说道,果然听到岑繁星这样说以后,盛耀恒脸上的喜悦,就慢慢消失了。
其实让他一直做梦也不是不可以,可是总有一天需要清醒的。
一个人活着,怎么可以永远生活在梦里呢,这是不可能的,也是不能发生的。
“你别太伤心了,南音姐有没有说什么啊?”
岑繁星忍不住问道,她其实也想知道,盛耀恒到底记得多少。
如果他那会记得,万一发现什么了,岂不是更加难受。
“不记得多少,就知道看到她了,我还记得在酒店,她跟我说话,她还抱着我,我好像还看到她哭了。”
盛耀恒眼中的光,逐渐熄灭,明明那么开心,如今就像一盆水直接浇了下来,让他瞬间冷却。
这么明显的变化,旁边的岑繁星自然也是看到了,忍不住叹气。
“没事,南音说的对,我不能一直那么痛苦,沉浸在悲伤里,我要找出害死她的凶手,不然她死了都不会安宁,”
这是盛耀恒心里最真实的想法,他也不明白为什么自己会告诉岑繁星。
“你跟我说这些,不怕我不高兴吗?” 岑繁星忽然问了出来,她想知道,在盛耀恒的心里,怎么会把这些跟自己说了。
不是未婚夫妻吗?这样坦白自己付另外一个女人的思念,他没有想过自己吗?
果然,盛耀恒听到这个问题,愣了下,好半天才看着岑繁星问道:“那你回不高兴吗?”
“不会。”
几乎没有犹豫,岑繁星就把这俩个字说了出来。
说出口的瞬间,她真是有些想掐死自己了,这都是什么事啊。
“这不就是了,我知道你不会,因为你也想为南音早点找到凶手。繁星,我们都是一类人。”
盛耀恒的眼里带着一种从未有过的严肃和认真。
从未想过,在盛耀恒的心里居然会是这样看待自己的,一类人,这到底是一种夸奖,还是什么。
大概是看到岑繁星有些傻了,盛耀恒这才笑了起来,伸手摸了摸她的头发:“傻瓜,别想了,先去剧组,我送你过去。”
“之前几天一直在找个比较重要的证据,如今差不多已经可以确定了。听说我没在的时候,有人欺负你了!”
盛耀恒的声音充满磁性,让人听着就好感动。
原来他是去找证据了,怪不得好几天没有出现,她还以为盛耀恒就是一个人躲起来伤心了。
“我还以为你躲起来难过伤心去了,没想到居然是找证据。”
虽然这样想,可是岑繁星还是说了出来,不管盛耀恒怎么想,她就是那样想的。
俩个人之间,不应该存在欺骗,既然有些欺骗是无法避免的,可是另外一些,就更加值得人,去期待了。
“怎么可能,我是会伤心难受,可是证据更重要,我不能让南音一直蒙受不白之冤。”
盛耀恒认真的看着岑繁星,似乎这样才是真正的盛耀恒,平时的都是假象。
其实这也没什么,俩个人刚认识的时候,盛耀恒就是这样子。
作为一个商人,最重要的当然还是自己的利益了。如果可以牺牲掉一些东西,获取利益,那么有什么不可以。
对于这些,岑繁星并不在意,因为她自己也是这个样子的,所以不会觉得盛耀恒不对。
俩个人到了剧组,刚下车,就被一群人围了起来,大概一个个心里都开始后悔。
觉得以前对岑繁星有些小看了,毕竟可以让盛耀恒长久的接送,也不是一个容易的事。
一般人,连见到盛耀恒都是一种困难,更不要说这样的优待了。
“繁星,你可真幸福啊,盛先生对你可真好。”
“繁星,你怎么可以这样啊,都不让盛先生进来坐坐。”
“盛少爷,我是丽娜,我哥哥就在你们公司呢。”
一个个主动的就像看到了金子一般,岑繁星忍不住有些想笑,尤其是看到已经全身冒着寒气的盛耀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