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一定是的。
岑繁星给自己宽了心,她还是对自己的实力很有信心的。
可这么想的,也大概只有她自己一个人了。
当听到盛曜恒是投资人的时候,其他人虽然没有什么表情,可心里早就腹诽了千万次了。谁不知道,岑繁星就是如今盛氏集团总经理的未婚妻?难怪这个岑繁星不过是个新人,就可以将在演艺圈混迹多年的霍翎给比下去,原来是靠着自己投资自己拍戏来的呀。
一时间,仿佛大家的微笑都变得有了深意。
而此时的傅凛昊却是有些激动。
盛曜恒就是投资人。那岑繁星这个女主的位置,不管是不是凭着自己的实力得到的,也是要被大家诟病的。
既然如此,那要打击岑繁星的第一步,自然从这里下手最合适了。
傅凛昊唇角微微勾笑,淡定的看着盛曜恒一步步走上来。
盛曜恒走得很泰然,原本没有打算来参加这个开机仪式,只是助理昨天才告诉自己,岑繁星正要出演的这个剧是自己集团投资,准备打算派人去参加一下开机仪式。
想到岑繁星之前在剧组收到的那些骚扰和威胁,他决定去看看他,顺便给大家提提醒,她岑繁星是自己的女人,可不是谁都可以欺负的。
可他没想到的是,他的出现,虽然让那些明目张胆的人少了,却给了其他人一个质疑岑繁星的机会。
岑繁星也看着盛曜恒,他风度翩翩地走上台来,脸上带着似有若无的笑意,却给人一种冷酷的错觉。
盛曜恒走到岑繁星面前地时候微微停顿了一秒,眼神似无意地从她脸上扫过,并没有表现出来什么特别的意味,却让在场的女人们都嫉妒不已,简直是个霸道总裁呀!
盛曜恒走到舞台中央,并没有做什么建设性的发言,只是简单地说了几句客套话。然后剪彩仪式就开始了。
云向十分狗腿地暗中将岑繁星安排在了盛曜恒旁边,而傅凛昊作为男主却被安排在了云向旁边。
盛曜恒不易察觉的勾了勾嘴角。
剪彩结束,云向又留着盛曜恒说了些客套话平时这个盛曜恒可是不轻易示人的主。
况且他们接下这个剧的时候,虽然知道是盛氏集团的投资,可根本没想到和岑繁星的这层关系,因为这部剧早在几个月前就定下来了。
而阴差阳错的,岑繁星的精彩表演,让大家都对她的演技很认可,所以才舍弃了霍翎用的她。
而如今盛曜恒肯亲自来参加剪彩,大概是对这个女人很在意吧。
云向心里暗暗得意,幸好当时选了岑繁星。
“我自己走走。”盛曜恒听着云向不停的恭维,实在是有些疲累,这个男人他不喜欢,但要是可以让岑繁星收到照顾,他也不介意。
只是他现在想去看看岑繁星,因为自己的突然出现,不知道她是什么感受。
云向连忙谦恭地准备离开,而还不忘给盛曜恒指了指女化妆间的位置。
盛曜恒往刚刚云向指的地方走去。
“繁星姐,你的未婚夫竟然是这部剧的投资耶,真是太好了。”化妆室外,沈瓷惊喜地挽着岑繁星说道,可心里,却有些不是滋味。
仿佛自己好不容易得到的一个女二的位置而其实人家的女主位置,确实唾手可得的。
岑繁星自然是不知道沈瓷真正的想法,她只是觉得有些头疼,这娱乐圈的风向,是有一点风吹草动就会搅起轩然大波的。
岑繁星对着沈瓷勉强笑笑,这时沈瓷对她努了努嘴,岑繁星顺着她的目光看去,原来是盛曜恒正从那边朝这里走来。
岑繁星正想找他问一问,就让沈瓷先进去,自己折身朝着盛曜恒走去。
“很意外?”盛曜恒看着有些晕怒地岑繁星,不明就里,这个女人,难道对自己的到来不高兴?“我不过是来帮你壮壮声势。”
盛曜恒不知道,他的这个原本是好意的决定,给岑繁星带来了多大的打击。
岑繁星看着一脸无害的盛曜恒是刚刚的怒气突然就没有了,这个男人难得对他这么实诚还会给她解释。算了,还是不怪他了。
“我带你转转吧。”岑繁星提议道,然后带着盛曜恒到处走走。其实她自己也是第一次来这里,哪里会有什么熟悉,不过是让盛曜恒跟着他她,然后自己瞎咋呼。
可旁边那么多双眼睛却是有不同的理解。
羡慕的,嫉妒的,鄙视的,若有所思的。各种各样的想法在各人脑子里活跃着
第二天的娱乐头条,自然被人刻意渲染。
“新人岑繁星靠未婚夫夺得女主”
“自导自演,岑繁星的女主位”
“盛曜恒豪掷千金为未婚妻拍戏”
“岑繁星真的能胜任女主吗”
“豪门内幕”
……
不仅如此,还附上了许多昨天他们俩的照片。
岑繁星巧笑嫣然,盛曜恒虽然冷峻,却也亦步亦趋地跟随。
各种各样的攻击几乎让岑繁星崩溃。
林漫将消息告诉岑繁星的时候,就看到岑繁星头痛地扶着额头。
“没事的,你是凭实力的。这些人一定是故意抹黑你。”林漫上前,用力地捏了捏岑繁星的手,传递着属于自己的鼓励。
岑繁星抬头望着林漫,心里很不是滋味。
“你说,我明明是自己争取到的,这个盛曜恒是去闹哪出?”岑繁星真的是被这些刻意的打击给气晕了,竟然不自觉地将这些事推到盛曜恒头上。
林漫上前抱住岑繁星,她现在自然最清楚岑繁星的苦楚。
好不容易活了过来,准备复仇,却一次次被打击被迫害。
想要重回自己喜欢的娱乐圈,想要凭着自己的实力再次给那些伤害过自己的人以报复,如今却被怀疑自己的实力。
岑繁星,或者说顾南音,其实是非常傲气的一个人,她对自己的要求一直很高,所以凡事也是努力的做到最好,可以说,她曾经的那些努力,其实都是自己一步步一点一滴的汗水换来的,却被人突然清盘,自然是不甘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