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这个司机终于是被家丁们给拖走了。
坐在床上的这个小姑娘也微微的叹了口气,心中的那块大石头总算给放了下来,不知道为什么这个司机闯进盛家老宅中说出这么一番莫名其妙话的时候,她的心也是被人给揪了起来,有一种透不过气的滋味儿,让她实在是难受的厉害。
只不过在现在她旁边的那个男人也看出了她并不舒服,所以在这个时候赶快就叫那个男人给清除了出去,还了这片屋子一片宁静,如果再让这个男人继续留在盛家老宅中的话,那么必定会掀起一场轩然大波。
所以那个男人看到了旁边那个女人的脸色,就立刻将那个司机给赶了出去,并且顺势还将所有苏家大小姐安排在盛家老宅中的所有眼线,也全部都一次给清除了出去,这样的话盛家老宅中,必定是一片祥和,从此之后再也不会有人来打扰他们的生活。
只是这一次的行动实在是太大了,必定又会惹怒苏家大小姐,只是不知道之后苏家大小姐,又会拍出怎么样的人或者事情来扰乱他们的生活,只不过现在好不容易有了一片宁静祥和的环境,他们只想在当下好好的过一下日子。
还没等到这两个人缓过神来,盛家老爷子最后不知道从哪听到了风声立刻跑了过来查看一下屋内的情景,不知道自己的这个孙子,还有孙媳妇有没有受到惊吓,只是苏家大小姐他也知道那个女人是一个不好惹的主,所以要过来好好的查看一番。
看到盛家老爷子到来那个小姑娘不由的打了一个冷战,那天晚上这个老爷子还在警告她的那些话语全都历历在目,只不过现在这个老爷子又是一副,十分慈祥和蔼的面容,让这个女人看破了这个老年人的虚伪一面,一下子就觉得心中十分的寒冷。
岑繁星在刚刚开始微微的发了一个冷颤。在他旁边的那个男人就一下子感觉到这个女的人在自己爷爷的到来,感觉到了十分的不舒服,但是一面是自己的爷爷一面又是自己心爱的女人,所以在这个时候他也不知道应该如何是好。
明明知道自己家的这个老爷子话里有话,是一个笑面虎,但是暗地里又不得不去尊敬这一个老爷子当面必须要摆出一份十分祥和的场面,不然的话这个老爷子肯定又会说她们两个做的实在是太过分了,从而抓住把柄,好好的去将这两个人给打入谷底。
盛曜恒倒是不害怕,自家的这个爷爷对自己下手,毕竟血浓于水,自己还是跟这个老头子有着血缘关系的,而且自己也掌握着整个家族,还有家族企业的所有命脉,如果这个老爷子真的对他下手的话,那么肯定是对自己的未来在开玩笑。
只不过这个老爷子醉他旁边的这个小姑娘确实没有十分的上心,虽然平日里摆出了一副十分疼爱和宠溺这个小姑娘的场面,但其实这个老爷子心中却在打着另外的算盘。
毕竟这个小姑娘当初他的父母也是救了自己,所以现在一定要在外人面前表现出一副自己十分关爱这个小姑娘,不然的话,外人要是知道了这一切,只知道这个老爷子是在逢场作戏的话,那么就肯定会对这个家族产生否定,那么以后在商业界也是十分地不好混。
只见得现在的身价,老爷子一脸慈祥和蔼地走进了门看到自己的孙子和孙媳妇儿表面还是十分的慈祥:
“是发生了什么事情吗?怎么刚才我看到这个臭小子发了这样大的火气,是不是他在欺负你啊,他要是欺负你的话,你一定要给爷爷说,爷爷替你做主。”
岑繁星脸上也是流露出了幸福的笑容,微微地摇了摇头,并且柔声细语的告诉这个老爷子:
“刚才有一个苏家大小姐派来的奸细,一下子就被他给发现了,所以才叫那个下人给赶了出去,并没有什么大碍爷爷,你就放心好了。”
上交了,也自己身份,非得点了点头,然后转身就走出了他们的房间,老爷子只是过来,照理巡查一番,毕竟家中出现了这样的闹剧,他作为一个老爷子也不能明摆着放在那里不去管,这样子的话自己一家之主的地位也会被人给动摇。
其实,面对这个小姑娘还有自己一直疼爱的孙子,他的心中也是有私心的,只要这两个人不在继续追查那件陈芝麻烂谷子的事情,那么它一定还是那个十分和蔼和慈祥的老头子一定不会给他们再找出多少是非。
刚才看到了这个小姑娘见到自己那一面的时候微微的打了一个冷颤,便知道自己那天晚上在医院中所说的所有的话,这个小姑娘全部都已经铭记在心,所以自己也不需要再有多少的后顾之忧。
看到这个小姑娘的表现,便知道了这个小姑娘一定会听从自己的话,再也不去追查这件事情,所以这个家也可以继续在安静祥和的维持着表面的虚伪。
只是房间内看到老爷子刚刚走出门的两个人立刻就关上了门,脸色也变得不再那么难看,小姑娘终于是叹了口气之后才将心中所有的话全部对站在她旁边的那个男人说了出来:
“你爷爷今天分明就是来试探我们的,如果我不做出这样害怕和畏惧他的感觉的话,那么这个老爷子肯定又会百般的刁难或者是派人暗中间盯着我们两个。”
今天他们两个原本是要出门的,而且是要和江家大少爷一起碰头好好的商量一下,最近各自都找寻到了什么样的信息,是否和那个女人的死因有关,或者是又找出了什么消息,没想到这一切全部都已经被那个老爷子所知道了又出现了。苏家大小姐家的司机这么一出闹剧,一下子就将原有的计划全部都给打破了。
原来这样,一切全都已经在盛家老爷子的预料之中,所以他们这些事情全部都要从长计议,不然的话就会功亏一篑,盛曜恒站在窗边,长长地叹了口气之后才说:
“现在我们两个又能做出什么样的事情呢,只能见招拆招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