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家是时候的提醒自家的主人,应该去把那个可怜的女人给接回来了,现在看着江家人的反应,那就是想要把岑繁星给留下来当做自家的儿媳妇所培养。
这些年来江家一直都是一副不沾世事的样子,但是书香门第的江家自然是和盛家也有这千丝万缕的关系,这么多年来,他们也一直有着联系,管家害怕,如果现在江家老爷子向着盛家老爷子提醒。
说不定盛家老爷子知道了自己心疼的孙女在自己的孙子身边遭遇了这些事情,很快就会同意江家人愿意把岑繁星留给他们当作儿媳妇。
再者说来江也也是,早就有这种想法和打算,只是奈何岑繁星这么久以来一直都没有表明自己的态度而已,但是一旦那个女人要是表明了自己的心智,愿意和那个书香门第的大少爷在一起。
到时候吃亏的人只有一个,那就是盛家的二少爷,一门心思想要保全那个女人的盛家二少爷,如果要是得到了这样的消息的话,一定会被痛欲裂,然后吐血身亡。
盛曜恒虽然脸上表明的态度是波澜不惊的,但是所有的心腹,都知道这个男人唯一的软肋就是岑繁星,想当初那个顾小姐在的时候,盛曜恒都没有这般的伤心,唯独现在出现了这个女人自家的少爷变得神魂颠倒。
在管家的眼里,要是现在再不提醒自家的少爷,那么那个女人很快就会变成别人的媳妇儿,可偏偏看着自家少爷这样固执的态度,管家也不知道应该怎么去劝说他。
盛家老宅原本是古典欧式的装潢水晶灯一打开,整间屋子都是亮堂堂的富丽堂皇,但是现在确实黑压压的一片,给人了一种抑郁的感觉,站在窗边的男人,嘴上叼着一根香烟,整个人都被烟雾缭绕所弥漫着。
原本英俊潇洒的他,现在倒是披上了一副颓废的模样,胡子拉碴,也已经好几天都没有梳洗过,在盛曜恒的心中,那个女人的安危才是最重要的,只不过现在是实在不愿意打扮自己,打扮了自己,也没有人会多加留意他。
管家走上前去,轻声的说道:
“少爷,你这是何苦为难你自己呢?如果你真的担心,繁星小姐的话,你现在就去把她接回来不好吗?这件事情,万一捅到了老爷子的耳朵中,你当然是吃不了兜着走的。”
男人听到了管家的柔声细语,慢慢的转过身来,眼神迷离的看着眼前的管家,嗓音却是略带沙哑:
“你以为我不想吗?你以为刚才被我赶走的那些人,心中就不会在打自己的小算盘吗?我宁可老爷子收拾我,我都不愿意让她跟着我继续受罪。”
管家倒是愈发的不理解自家少爷为什么要这样做?他又不是没有能力去保护这样一个女子,再说自家的少爷本来就有通天的本事,想要保护一个女人,那可是轻而易举的事情,怎么自家的少爷突然就变成了这副模样。
胆小怕事!这四个字一直萦绕在管家的脑海中,但是管家却始终不能将这四个字说出来,原本还想劝一劝自家的少爷去,将那个女人给接回来这样的话,他就不会在这样的难过,但是现在看来,这么一切都是徒劳的。
或许在那个男人的眼中,自己的利益才是最为重要的,现在所有的人都在虎视眈眈着他的地位,所以盛曜恒想要保全自己,还不允许那个女人再过来,这样的话,如果那个女人留在自己的身边,自己就要劳心劳力去保护她。
既然那个女人不出现,那么他就可以省下了这力气,将全部的力气,全部都投身于自己的事业上面,这样也好跟自己的大哥大嫂,还有叔叔好好的大战一番,多年前的盛曜恒就是这样,为了保全自己的事业,不敢和爷爷翻脸。
所以奈何自己的大哥还有爷爷一同逼走了那个他心爱的女人,盛曜恒也无能为力的站在窗台上看着那个女人哭的伤心欲绝,差点要昏死过去,自己都不为所动,根本就不想下楼去多瞧那个女人一眼。
所以这么多年来,盛曜恒对于顾南音满满都是愧疚之意,他害怕那个女人记恨她,如果那个女人要是记恨他的话,他的心中也是十分难过的,毕竟当初是自己让那个女人离开,才会受的伤。
说不定如果当初自己心软,那么那个女人就会回到自己的身边,之后也不会再出那么大的意外,当然,作为他的女人,也没有人敢继续对她惨下毒手,这样的话顾南音就不会含冤而亡,盛曜恒的心中也会好受一些。
到不至于像现在这样像没了魂儿一样跑回国内,想要寻求那个女人死亡的真正原因,要是一天找不到那个女人死亡的真正原因到底是谁下的毒手,盛曜恒的心就一天不能踏实下来,不能继续完成自己的工作。
现在看来,他倒是对于顾南音更多的感情是亏欠,还有愧疚之意,并不像对岑繁星这样,想要无时无刻和那个女人腻在一起那个女人的想法,不管是有多么的幼稚荒唐,他都想陪着那个女人一起完成。
这样对比下来盛曜恒的心中也得出了结论,原来一直以为他对顾南音都只是亏欠,并没有多少的爱意,并且一直他都把那个女人当做自己的妹妹所疼爱,倒是对自己的青梅竹马产生了一种不可名状的感情。
看着管家看着他的眼神,好像管家也从他的眼神中读懂了他,他是真的喜欢那个女人,可是就在管家等着他下达命令将那个女人该找回来的时候,这个男人沧桑的话语,又说了出来,管家听到这样的话,就如同彻底看不到了希望。
“就这样吧,她在江家也是她的命,这么多年来,她一直都被我们盛家所关着,也是时候应该让这个女人出去看一看了,说不定她和江家大少爷,有什么姻缘呢。我只希望这个妹妹过的好,别的不敢再奢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