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陆注册
1061100000056

第五十五章

后来,程向阳问过宋井桐,是什么原因让她愿意退步妥协?宋井桐认真思考了很久,回答不上来。大抵因为那个人是他,一切的退步,一切的执拗,一切的坚守,都不再倔强,都成为值得。就如,何为事业,何为职业?事业便是今天上班了,明天还想上班;职业便是今天上班了,明天还得上班。婚姻和爱情也可以用很简单,很浅显易懂的解释去解。爱情是今天睡了,明天还想睡;婚姻是今天睡了,明天还得睡。

程向阳倚靠车旁,修长的双腿慵懒地交叉竖立在一块,一只脚比较靠前,另一只脚微曲向后。他低着头,浓密的眼睫毛形成的阴影落在眼睑之上,掩盖了眼里的情绪。他有西方人深邃挺拔的五官,本该是高冷倨傲的一个人,遇上她时,却将所有孩子气的一面展示给她,想哭便哭,想笑便笑,不开心的情绪明明显显地摆在脸上,没有一丝一毫的隐藏,活得真实随性。

宋井桐一步一步走近,许是脚步声太轻微,又或是他太投入自己的世界之中,她走近时都没有察觉。她站定,并站在一起,后腰离车子只余一公分的距离。

天是蓝的,湖蓝色的天空漂浮着几朵乳白色的云,绿色植珠泛出青黄色,而更早的一些叶子已经枯黄了,风轻轻一吹,先是在空中随风飘扬,再落下来,脚踩上去时总能发出清脆好听的声音,像一首乐曲,余音绕梁,天地衔接中,称相辉映,一副美丽的画面定格而生。

再过一个月,荥川的天空将换上不同的色彩,天是晚霞的颜色,满地金黄的落叶为这座城市带来无限风光的同时也带来了惆怅。深秋露水凝重,却也伤秋。宋井桐不是感性的人,更多的时候,悲凉的秋色染不起她半点儿的怅意,该怎样过,一如既往。

“来了?”许久,程向阳回过神,顺着她目光所在,细长的凤眼多了几分笑意。无疑,他的帅气让人无法抗拒,恰到好处的声线又让人沉醉,“看得如此着迷?”

淡然收回目光,以轻松愉快的口吻说道,似真似假,“伤秋啊,人都说‘今日山城对垂泪,伤心不独为悲秋’,这不,我开始矫情起来了,恨不得作诗一首,写出点惊天地泣鬼神的佳作出来表达自己的心情,就是悔恨肚子里的墨水不够,写不出。”

程向阳假装听不出来,接茬道,“我给你押一句?等会,我想想。”他装模作样把手环成半握的圈撑在下巴上,强劲有力的手和他干净细腻的肌肤鲜明映衬,很少有男生像他这般兼具魅惑气质的同时兼备纯净的孩子气息。好半晌,眼里闪着亮光,得意洋洋地望向她,吟出一句诗,“庭前萧尽梧桐,水边开彻芙蓉。”吟颂完毕,目光定定地滞留在她身上,等着她的表扬和赞许。

总觉得不对劲,当他蕴含着坏笑的眼角挑起时,宋井桐确信,她有在哪里听过这首诗。搜索了许久,记忆复活,她想起来了,这是元代诗人朱庭玉的诗,作于浅秋,以此来怀念对爱情的思切之情。程向阳想诓她,也不找些更生僻的诗来,偏偏找她听过的。“你写的呀?才思不错嘛,都能和朱庭玉写的《天净沙·秋》媲美了。”她垢笑,但绝不是嘲讽。

程向阳没有被人揭穿后的局促,反倒坦荡荡地笑起来,微抬下巴,极好看极流畅的下巴线条在阳光下渡上光晕,“当然我写的了,你没见我改了一个字?《天净沙·秋》写的是‘庭前落尽梧桐,水边开彻芙蓉’,而我说的是‘庭前萧尽梧桐,水边开彻芙蓉’,一字之别,虽然不是原创,但好歹经过我改良了,也算是一种创作吧?”

对于他的强行狡辩,颠倒是非黑白的话语无奈,说道,“不是原创的怎么算是创作,你这是抄袭,换做当下,抄袭是要触犯法律的。”

他颤抖起来,全身细胞配合着演出,嘴角促狭的笑意掩盖不住,“小姐,在下从古代而来,未知当今律法,小姐莫要骗在下,令在下惶恐不安。”

“喂。”实在是太恶劣的演技,一眼看穿,没任何技术含量。宋井桐板着脸,恐吓道,“再闹找个小黑屋把你关起来了信不信。”

又是疑惑,满满的求知欲,一副三好学生的典范,“小姐,何为小黑屋?在下愚笨,请小姐赐教。”程向阳玩上瘾了,还学古人作揖。反正他是越说越来劲,入戏挺深,看不出太拙劣的成分在里边,倒也娴熟。

“我也不知道小黑屋是什么,要不把你关到里边,你体验体验,出来告诉我答案?”自觉主意不错,眨巴了几下眼睛,黑黝黝的眼球明亮异常,瞬时清冷的脸淡去高冷与淡漠,生动起来。

程向阳的反应蛮敏捷的,极快地接道,“孤身一人甚是寂寞,小姐可否作陪?”话里满是揶揄,唇边掩不住的坏笑,他一定是想,他又赢了她。在口舌上占了上风,得意地憋着笑,也不怕憋出内伤。

“放心好了,你绝对不是一个人,里边有蚊子、蟑螂、老鼠,有时候还有几只夜猫子陪你,要真孤单寂寞你可以找它们聊天,想说什么保管它们会应答你,有求必应,不敢晾着你。”宋井桐是故意恶心他的,说话时眉毛撇得老高了,一上一下地舞动着。什么时候练就这本领了?

程向阳破功了,忍不住笑了出来。因他笑的幅度过大,两边的笑肌咬合在一起,俊俏的五官变了形。宋井桐止不住怀疑,以他这样微笑的幅度,过不了几年他会不会成为一个满脸皱纹的未老先衰的老公公?

“很丑,正常点,抑制一下。”她说出心里话。他正常笑起来时足够明媚一潭秋水,蛊惑众多少女心,奈何他不愿正常,笑起来没半点形象,好在他现在的颜值能撑得住,再过几年,十几年,岁月镌刻下痕迹,恐怕是面目狰狞的笑容了。

倒不以为意,扯开的弧度却也减小了,她的话程向阳还是听进去了的。隐隐中有些嗔念,程向阳说,“你这么闷了,半天憋不出一句话来,我再不活跃一点儿,两个人干瞪眼,我瞪你,你瞪我?”

宋井桐郁闷,她哪儿闷了,哪儿半天说不出一句话来了?他就是把他话唠、多动推卸给她,为他自己找借口,别以为她不知道。“我喜欢安静一点儿,有多点私人空间,两个人相处的时候,即使不说话也不会觉得尴尬。”她一直认为,最理想的相处方式是,即便两个人没有说任何一句话,但一个眼神交流下来,已经明白对方所念所想。轰轰烈烈不是宋井桐所想要的,她想要的是,细水长流,慢却悠久绵长,回甘醇厚,一点一滴雕刻在心底,时光与之成长,老去,最后蜕变出一抹温暖的昏黄色。

程向阳微怔,凝视着她,反复思量着他想要的生活,可好像他想的和她所要的不太一样。他渴望自己的爱情、生活像程先生和程女士一样,轰轰烈烈,不时而时无意间透露出宠溺,即使相爱了大半辈子,仍旧黏腻得像初识一样,而非老夫老妻般平淡,成为一种亲情。

“虽然说这种相处方式让人很轻松,可是,在有必要交流时一点少不得,即便再了解的人,不说出自己的想法,未必能够真正了解彼此需要的是什么。”他循循善诱,希望她能明了他的心意。在观念上,他和她有共同之处,他希望把这共通之处撬开一个连接的方式。

冷峻倨傲的外表之下藏着一颗炽热的心,他想要的,却简单得纯粹。“怎么不说话了,想不到话来辩驳?”见不回答,程向阳问。

不说话代表认同了观点,他全然是找虐,非要人辩驳才满意。宋井桐决定不纠结于这个话题,否则以他的个性,缠上个三天三夜说不清,越说越偏。“我一会儿有课呢,抓紧时间回去。”她催促,拉开副驾驶座车门。程向阳没有走进去,双手抵在门上,吓了她一跳,眼疾手快地拦住了,“很危险你知不知道?”声音略显急躁,要不是动作快,现如今他手可能变成夹在门缝里头的核桃碎沫了。

因她的担心程向阳漾起笑容,桀骜不拘地弯着身体撑在车门上,笑意闪耀。宋井桐暗嗤,这人有病,没救了。他却全不在意,心情大好地撒着娇,嗔嗔嗲嗲的,惊起人一身的鸡皮疙瘩,“我肚子饿了,怎么办,好饿好饿…”

宋井桐暗自叹气,小孩子脾性,果然改不了。“除了吃你还会什么?”她略做嫌弃地道。普遍来讲,男生的消化功能确实比女生的强大,她理解,但是能不能别动不动就撒娇,她受不了了,控制住脾气才没抡他几拳。好生好气免了,“你想吃什么?”

程向阳等着她问,然后顺着回,“前两天宏子带我去一家餐厅里边吃饭,那里的环境、食物都还不错,我带你去?”当时程向阳就一心想着,抽空了带她去吃。她喜欢清淡爽口的中国菜,那家餐厅她一定会喜欢。

把腕表抬到程向阳眼前,时针走到中午十二点四十五分,距上课仅剩一个多钟,除去开车回学校的三十分钟,只有一个钟的时间,而她可以说得上是特别了解他们那些公子哥出入的场所,预定、等菜、前餐、正餐、茶品,一套流程下来,至少得花一个多钟,宋井桐没有这个时间。她的举动,理所当然是明晃晃的拒绝了。

失落的表情挂在脸上,眉毛撇成八字下垂,不开心地闹着小情绪。宋井桐极有眼色,睨了一眼便知为何,“去学校食堂吃?我请客?请你吃焖面?”

程向阳傲娇地哼了一声,坐上车,系好安全带,“一碗面想打发我啊?”话锋一转,令宋井桐又好气又好笑,他哼哼哧哧地说,小表情别提多傲娇,“怎么也得两碗。我不管,我要吃两碗!”

宋井桐扶额,“你随意,前提是别浪费。”

“浪费了怎样?”他追问,说话间,车子已经平缓地驾驶在道路上。路边笔直规整的树木不断的倒退,景象一晃而过,缥缈虚无。“听音乐吗?”程向阳已经把车上的音乐全换成了曲调温婉柔和的歌曲,所有歌曲都听了一遍,自觉得都不错。

宋井桐自动忽略了前半句话,想起第一次在他车上听到的音乐心有余悸,委婉地拒绝了,“这样挺好的,安静舒服。”

还是搭上音乐开关,不死心地要求了一遍,见程向阳积极得紧,宋井桐只好点头,做好了耳朵被荼毒的准备。意外的是,传来的不是沙哑嘶吼的声音,而是轻柔流畅得舒服的小钢琴声,一下一下弹入心间。

她侧头去打量程向阳,只见他线条流畅的侧脸俊俏生辉,而她静默而专注地望着,不知在想些什么。程向阳目视前方,佯装不知道她在看着他,不知道她流连的而温柔的眼神。柔和的钢琴声在车内回响,充沛的感情流淌出来,特别熟悉的韵律,不需两秒钟的时间宋井桐猜出来了。怪不得如此熟悉,这是她在迎新晚会时弹奏的曲目,现场掺杂着杂音,可播放着的一点儿杂音没有,纯粹干净。

心里翻腾的感觉五味杂陈,更多的感动溢上心头,当程向阳装得不以为意时,她更加清晰感受到他的用心。他为她做了很多事情,大的小的,明显的隐晦的,温馨的动容的,通通做了个遍。她为他,做得少之又少,他从未介意过,哪怕她柔声说一句话,他能傻乐上半天,对她,他要求不高,甚至易于满足。

“谢谢。”谢什么,宋井桐相信他会了解。心底最柔软的地方被撬开一角,感动得无以言喻。真庆幸,人世间有他,赤城天真,爱无反顾。

程向阳高兴得藏不住,他乐着问,“要我手机铃声也是这首钢琴曲你会不会更感动?”对方愣了一下,他又笑语,“感动得无以言表了?回报什么的算了,我也不是庸俗的人,要真过意不去,亲我一口也行。”

程向阳总在她感动得一塌糊涂的时候,以不正经的态度,幻灭了她留存的一点的愫意。不怪宋井桐没情调,实在是程向阳真的太坏气氛了。宋井桐翻了个冷眼,差没用纸条写几个大字贴在身上:想得美,滚。

转瞬之间,车子抵达校园。程向阳把车停在最靠近食怡园的停车库,然后两人步行走到食堂。食堂已经过了最忙碌最热闹的时间点,但也不缺一些在食堂用餐和看书的人。

随意走到一个位置,把包搁在椅子上,宋井桐说,“你坐着,我给你点餐。牛肉焖面两碗可以么?”她说了请他吃饭,那么便要有请客的态度。

程向阳没坐下,大大咧咧地捏住她的肩膀,边把人往前推着走,边说道,“我跟你一起。顺便看看有什么好吃的,狠狠敲你一笔。”

在这之前,宋井桐让他把手拿开。真的幼稚至极,而且是无法以言语形容,宋井桐当真觉得心累。最后,程向阳万般怨念地撒开手,却黏得寸步不离。宋井桐任之由之,陪他从左往右逛了个遍,最后,他要了个红焖猪蹄和炒莲藕,她则点了碗杏仁川贝百合粥。见状,程向阳眉一皱,强行加了碟凉拌菜,一个劲说必须吃多点,惹得做饭的阿姨大笑。

说由宋井桐请客,刷饭卡时程向阳抢先一步。她不让,拦截下来,强行刷了。阿姨从窗口递出食物,笑眯眯地说,“姑娘,你两可真逗。”宋井桐怎么也不敢想象,有一天她会被人用逗了形容,奇了怪了。

阿姨特意多加了几块猪蹄,莲藕加得满满的,比平常别人的多了许多。看来,这阿姨也是偏心的。不对,应该说偏心男生,而且是长得帅的男生。

程向阳一个人端了所有的饭菜,她拿着筷子和勺子跟在身旁。确实,就某些方面而言,程向阳从来都是无可挑剔的。完美,仿佛为他量身打造的代名词。

在宋井桐遐想之际,程向阳往她碗里塞了片莲藕,连同猪蹄也一块塞了过来,猪蹄上粘着的汁水把碗里干净白皙的粥给染黄了。宋井桐黛眉一蹙,没等说话被他略带温柔的斥责压下了,他耐性地哄,“只吃粥会饿的,下午上课可没精神了。”

宋井桐是嫌弃的,向来不喜欢吃胶质状的食物,偏偏每次程向阳都逼她吃,连哄带骗。那些话对宋井桐没作用,她把炖得软糯的猪蹄挑回他碗里,不顾他威迫的目光。

“乖,听话。”不由分说,夹了回去,使出的杀手锏却不起作用。宋井桐实在不愿意吃,上一次吃恶心了好久,刚想挑回去,一道声音适时出现了,清润的女声,“向阳…”

同类推荐
  • 纯恋时光:王子别忧伤

    纯恋时光:王子别忧伤

    一次偶然的相逢让她和好友都无可救药的爱上了他。缘分就是那么巧,他转学来到她们班,再次相逢,她才更加肯定了自己心里的感觉,为了爱情,她牺牲了友情,好友想尽一切办法报复、拆散他们。他来到这所学校,眼神里隐藏着淡淡的忧伤,只为一个不为人知的秘密,一边是兄弟,一边是父亲,亲情和友情之间如何抉择?一边是初恋情人,一边是他现在热恋的女友,又该如何选择?当被好友报复以后,得到的后果又将是什么,为什么这个时候出现在她身边的人却不是他?当一场幕后的阴谋被曝光以后,他又将何去何从,友情和爱情还能并存吗?他们之间还能够在一起吗?本小说和电影《初恋那件小事》很相似,一样也很感人,欢迎大家来看哦!走过路过的朋友,记得留下你们的脚印哦!有花的送花、无花的收藏哦!玫瑰非常需要大家的支持!谢谢!
  • 我爱你一路相伴

    我爱你一路相伴

    陆小曼和谭子明一路从高中的青春年华,走入婚姻殿堂,有温馨,有难过,有分别,有相守。类似于普通人的婚恋生活,又有着不同于普通人的际遇。虽是言情小说,也是我们身边每个人的生活。
  • 恋上暖男有春天

    恋上暖男有春天

    我叫史兰,不是大便的屎,就是兰花的兰,我不喜欢这个土里土气的名字,好在生活倒是一点也不土气。由于父亲欠下的一屁股债,我不得不前往加拿大的一个小镇,小镇上聚居着不少亚洲人。在那里,我遇到了一个网名叫做“夹心饼干”的家伙。这是一个怪人,嫌贫憎富,恨韩恶日,仿佛全世界和他有仇;他显然是亚洲人,但在任何假期都从不离开小镇,他告诉我,他没有祖国。他告诉我:“我就是一块夹心饼干。”我明白的,夹心饼干,夹在贫与富之间,夹在国与国之间,夹在父与母之间,夹在不同的观念之间——这世界上有些东西,当它们处于对立时,你永远不可能和其中一方一刀两断,也不可能全身心去拥抱另一方,而这,正是我们痛苦的缘由。
  • 原来只因太爱你

    原来只因太爱你

    爱情不是生命的全部,却填充着我们的生命,你可以不要,但是却抗拒不了
  • 暖暖的环游世界

    暖暖的环游世界

    面对生活,无论有多少委屈,一笑而泯之。暖暖环游世界,却看不到自己。在人生的道路上有多少人忘记了自己的世界,有多少人走到尽头才发现...
热门推荐
  • 女巫她不做人啦

    女巫她不做人啦

    楚黎的人生好像过的很顺遂,就算没有父母,每个月也会有一笔未知的来款,就算没有认真学习,每学期她的名字总在前茅。直到一场异变发生……作为全世界一百名玩家之一,她才发现她不仅和普通人不太一样,甚至和同为玩家的剩下的九十九名也不太一样。直到最后,楚黎看向紧贴自己的神,无奈一笑,可能这就是神的庇佑吧。神:就要给老婆最好的!
  • 千古一帝:从打下县城开始

    千古一帝:从打下县城开始

    “恭请陛下起床!” 秦宇一觉醒来,赫然发现自己莫名成为了一个小国刚登基的皇帝。 面对派系林立的大臣,面对虎视眈眈的强敌。 内忧外患之下,秦宇利用系统招募历史名将及谋臣。 在这乱世之秋,翻手为云覆手为雨,开创大秦帝国。
  • 携子重生:读心萌宝助攻妈咪虐亲爹

    携子重生:读心萌宝助攻妈咪虐亲爹

    【重生爽文 虐渣 双强 萌宝】上一世,慕思思为爱放弃理想,在家相夫教子,却只换来家破人亡,与五岁的孩子一起葬身大海。一朝携子重生,她带着读心萌宝强势归来,退婚复仇虐渣渣!有颜有钱有智商,还有读心萌宝的助攻,这一世,她誓要改变凄惨的结局,做回那颗最耀眼的明珠,将那些欺她、辱她、害她之人,全部踩进烂泥里!一切都如预期的那般顺利,唯一例外的是,上一世那个待她冷漠之至的白亦辰,这一世竟然要做她成功背后的男人!路人甲:“咦?那不是白总吗?”路人乙:“不,那不是白总,那是慕大小姐的随身挂件!”白亦辰:“不,我是成功女人背后的男人!”萌宝白慕兮:“不,你是天天追着女人后背的男人!”
  • 肤浅又痴情

    肤浅又痴情

    甜甜的文哦,,特别甜呢!一见钟情、双向奔赴、各种甜、各种宠,女二性格被改变、撒娇、短片双女主
  • 雇佣崛起:从相亲开始

    雇佣崛起:从相亲开始

    身为大学生,同时也是新手雇佣组织成员的陆小安,今天终于接到了第一个任务:换个马甲去相亲。然而没想到的是,在相亲之时,竟然还碰上了熟人……
  • 创世天使记忆

    创世天使记忆

    爱尔兰的暮色中,她深深吻了心仪的女孩,但暗影军团的卷土重来,将一切平静打破。远方号角已吹响,破碎的记忆被唤醒,她必须重新拿起剑与邪恶作战,因为她是一名护卫天使,接受最为严苛训练,与恶魔直面交锋,在浴火中重生,游走于生死边缘。时代巨变下,正义秩序风雨飘摇,前方充满荆棘与迷雾,她是否能坚守曾经的信念?
  • 全球末日:开局传承千手柱间

    全球末日:开局传承千手柱间

    多年前传承空间降临,内有无数异兽和异族。昔日的动漫人物全部变为天赋传承,人类纪元进入新时代。谁都未曾想到,空间之外,竟是一个个强悍凶猛的异世界。冲入蓝星,屠戮人类,最后以巨大的代价才堪堪抵抗,并随时爆发战争。重生的杨旭觉醒了恐惧系统,弥补那些曾经的遗憾。杨旭开局传承千手柱间,二十年来第一天才。兼具恐惧系统带领人类抵抗怪兽异族入侵。大和木遁搞绿化,千手柱间打天下“我,蓝星魔神杨旭,谁敢与我一战!!!”绞杀异兽,征服异族,踏破异界,登顶称神。人类……永不避战,永不屈服。战!!!
  • 开局绑架奥特之母,让贝利亚赎人!

    开局绑架奥特之母,让贝利亚赎人!

    开局重生奥特世界,重生地却在奥特之星内!觉醒神级震惊系统:任务一,绑架奥特之母,让贝利亚来赎人,奖励华夏祖龙血脉!任务二,阻止贝利亚盗取火花塔,奖励欧布圆环!任务三,剧透赛罗亲生父亲,奖励超古代巨人石像!于是乎,当贝利亚冲出宇宙监狱,冰封光之国时!叶星辰冲出地表道:劳资终于出来了! 贝利亚:怎么又是你?
  • 一份外卖引起的故事

    一份外卖引起的故事

    凌晨12点过,覃川接到一份送往城中村的外卖,意外获得传承,替师门复仇,获美女青睐,然世俗太多蝇营狗苟,看主角如何扮猪吃虎,逆袭人生覃川:黄袍从此不再加身了?那么突然吗?
  • 云猫的故事

    云猫的故事

    city是一只中华田园猫,她原本只想当猫界的小咸鱼。可是她遇见了安小周,一个不能接触阳光的人,她的主人坚持不到二十岁了。她想和他说说话,给他巨大的拥抱。她贪恋他的嘴唇的温度,她渴望他的亲吻。她渴望变成主人的阳光。她决定变成云猫,这样她就有机会可以拥有使用阳光的能力……其实这是我小时候跟弟弟编的故事,天上有云猫,只有善良的人才可以看见,还让他和我一起念咒语。后来他知道我骗了他,还挺伤心的。所以想写一些东西记录这件事情,云猫在我的笔下也是真实存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