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赎回奴印!
换句话来说,他们可以变回自由人,不再受别人控制。这种事情是每个变为奴隶之人梦寐以求的事,如今却活生生的摆在了他们的眼前。
倘若真的可以赎回奴印,他们绝对会守好本分,努力攒钱的。而且木牧还说,倘若谁表现的好得话,可以提前得到奴印……
十几人当即激动异常,那种开心,看得木牧咧嘴笑了起来。其实之前他是打算直接将他们的奴印交还给他们的,可是他转念一想,倘若这些人没有奴印的限制,直接跑路怎么办?
于是木牧就想了这么一个折中的办法。以利诱之,让他们心甘情愿的工作,开开心心的工作。等大家都熟悉了,都互相了解脾性了,他再将奴印还给他们,到那时,他就什么也不用担心了。
“好啦好啦,奴印迟早是要还给你们每个人的,现在,你们要做的就是互相认识,互相介绍。我要在最短的时间内看到大家开开心心的待在一起,一起为这个酒楼努力,明白吗?”
这次不用木牧再次询问,所有人都大声道:“明白!”
木牧哈哈一笑,然后道:“既然如此,那咱们先互相认识一下,刚才我已经自我介绍过了,现在由你们的二老板进行自我介绍。”
木牧捅了捅白昊,白昊一脸懵逼,他实在没想到木牧会给他搞个二老板的名头。不过他还是开口道:“我叫白昊,是木牧的好朋友。二老板什么的就不必了,大家只需要认识我就可以了,你们只需要听木牧的安排就好。”
见他不再多说,木牧道:“好吧,二老板比较害羞,不愿多说,大家谅解哈!接下来,从吟吟开始介绍吧。”
听到木牧第一个说得就是她,吟吟顿时紧张的不得了,然后她学着木牧的话,支支吾吾地道:“大……大家好,我……我叫吟吟,是雪骐一族的……今年……今年十五了。很开心和大家在一起……希望大家能喜欢我。”
然后,伊蓝月开始了自己的介绍:“伊蓝月,精通音律,喜欢安静。”
这简短的介绍听得木牧蛋疼,但他也没有多说什么,有他的引导,大家以后会慢慢认识更多的。
“下一个。”
“晨尘,一名人类,略懂音律……”晨尘是个英俊的人类,声音很好听,木牧选中他是有意教他学唱歌的。
虽然在银蓝圣陆上的歌曲大多唱的是诗词,但木牧完全有信心让人们慢慢接受地球式的歌曲。况且,这些歌曲可是比那些话剧、戏曲什么有意思多了。相信很快就会有人喜欢的。
“泯儿,北脉云猫一族的,会,会做各种杂活……”这个女孩木牧也记得,是被自幼当做下人来培养的,不过她也是猫妖欸……
“余名,茗山雪狐一族的……”嗯,依然是一名很俊朗的男子。
“林雨韵,人类……”这个女孩曾经是迅羽帝国某位高官的千金,只不过后来这位高官牵扯进了皇室的纷争之中,一夜之间,高官被杀,整个家族都被贬为了奴隶……
“萱萱,茗山雪狐……”
“阿风,茗山雪狐……”
这一女一男和之前的余名都是茗山雪狐一族的,只不过他们几个并无血缘关系,仅仅是互相认识而已。
“瑰生,零狼一族,会酿酒……”和伊蓝月一样,他给人一种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感觉,只不过,他比伊蓝月看起来更冷漠一些。
“若欣,精灵族,比较擅长酿酒……”这是一个很漂亮的精灵女孩,尤其是她笑的时候……
再然后,洛月和洛凛也分别介绍了一下自己,虽然大家都介绍的比较简单,但以大家灵者的记忆力,至少将谁是谁记了下来。
对于大家的表现,木牧还是挺满意的。
整个酒楼一共有三层,一楼和二楼摆满了数十张大大小小的桌子,是供客人饮酒聊天之用的。三楼则是二十余套屋子,原本是供客人租住的,但如今木牧却决定将之作为员工的住地。
也就是说,酒楼只经营酒水生意,不会对客人留宿。
听到这个消息,洛月等十几人都显得十分开心。这就是说,他们每个人都会有一间单独的屋子……
话说,这个主人对他们也太好了吧……
大家如是想着,对木牧好感大增,不再惧怕这个‘主人’了……
“好了,时间也不早了,咱们再去买些被褥生活用品吧,你总不能让他们睡在硬邦邦的床上吧!”
白昊看了看窗外的天色,笑着道。
“对对,走,给大伙买生活用品去,屋子待会回来挑!”
就这样,洛凛留下来看守酒楼,其他人跟随着木牧外出开始采购。乐器和酿酒材料这些不能急着买,乐器需要带着伊蓝月去挑,而酿酒材料则需要寻找一个稳定的货源,所以木牧不会急着去买。
“昊哥,要不你也搬过来住吧,咱们也好有个照应。”
白昊摇了摇头,“还是不了吧,我的存在,只会影响你的生意。”他知道自己的名声不好,所以他认为还是不要住在这儿得好。
木牧又劝了一会儿,见实在劝不动便也不再提。
“噢,对了昊哥,我们这些人的驻足费以后该怎么算?不会还是按照连续停留的天数叠加吧?”
三十三城,每一城都有自己的驻足费标准,不过大致标准都是差不多的。像剑鸣城的驻足费,第一天二十灵晶,第二天四十灵晶,第四天便叠加到了八十灵晶,以此类推。
如今木牧招了这么多人,倘若还是这个价格就太贵了。
白昊笑了笑,“剑鸣城内,所有奴隶的驻足费一律每日两灵晶,不叠加。而拥有产业之人,一律每日五灵晶,不叠加。”
“我就说嘛,我租房又交了税,倘若还是以前的标准,那我岂不分分钟变成穷光蛋了!”
白昊哑然失笑,“唉,你啊!”
跟在两人身后的一行人听着二人的对话,不禁思量着,公子为什么总是这么随和。他,到底是怎样的一个人?